在我成年前,你做什么去?你永远只会活在你自己的世界,不管老公孩子!”
“我承认我没尽到为人母的责任,没怎么管过你和你弟弟。”景夕双手有些无力地垂直,“至于贺正年,是他自找的。”
“妈,你为什么总能理直气壮,明明你是婚姻过错方!”景泽乔厌恶母亲的理直气壮。
景夕神色微变,用手指着自己,略感荒诞地问:“我是婚姻过错方?我什么时候成了婚姻过错方?”
景泽乔目光掠过母亲的脸,“贺深是你和其他男人生的孩子,不是吗?”
闻言,景夕表情僵硬。
沉默片刻后,她咬牙问:“贺正年跟你说的?”
但凡家里有什么坏事,母亲总是第一个想到父亲,景泽乔习以为常,而这一刻,无比厌恶母亲的固定思维,“不是我爸说的,是我小时候,有一次听到你们吵架,你自己说的。”
得知贺深和自己同母异父前,他从未怀疑贺深是母亲出轨后的产物,就连父母对贺深的偏爱,开始也认为是正常的,因为贺深比他小四岁,更需要父母的细心呵护。
听到母亲说贺深不是父亲亲生的孩子,他整个世界被刷新。
和贺正年吵过无数次架,景夕记不住自己说的每一句话,只知道自己每一句话都是冲着恶心贺正年去的,可是他们吵架,会有意地避开孩子,尽量不影响孩子。
隐藏在心底二十多年的秘密,一朝被儿子说出来,她没有当初的愤怒和怨恨,冷静地想了想,淡然说:“你弟弟确实是和我其他男人生的,你拿这个来说我是婚姻过错方,未免有失公平。”
“难不成我说我爸是婚姻过错方?你出轨,和其他男人生孩子,到头来,孩子是我爸一个人养的,妈,你怎么可以这么自私自利?”
“你说我自私自利,我认!但你说我出轨,我不认!”景夕拿起桌上的一杯水,猛地喝下一大半,“我和贺深父亲认识,相恋,直至我怀孕,我都是未婚!”
景泽乔扭头正视母亲,“妈,你骗人,你也认真点。”
景夕冷笑一声,“说错了!我当时是离异!你去问问贺正年,当年我怀着你的时候,为什么跟我离婚,后来又用的什么手段和我复婚?”
在今天以前,景泽乔万万没想到,父母的婚姻,中途解体过一次。
他瞳孔紧缩,“离婚?复婚?”
既然被知道小儿子是她和其他男人生的,景夕没什么好顾忌的,也想对儿子说说心里话,“我和贺正年离过婚,只不过后来复婚了!我离异,和其他男人恋爱怀孕,我有什么错吗?”
印象中,景泽乔记得母亲从国外读完大学回来的第一年和父亲结婚,时至今年,已有35年,没有任何人说他们离过婚,父母也从未透露。
他眼眸一瞬不瞬地注视母亲,“为什么没人说你们离过婚,你们以前也不说?”
纵然事情过去几十年,景夕维持不住云淡风轻,脸上露出一抹苦涩和恨意,“我和贺正年结婚,当年两家看的是能给对方带来利益,同时绑在房地产的船上,怕影响到利益,没有公开离婚,也不告诉父母。”
景家发迹时间比贺家早,准确说景家是比贺家多赚几年钱,后来一起投入房地产行业,生意捆绑得极深,那时候一切都要往利益看。
停顿一会,景夕继续说:“等我和贺正年复婚,我们父母才知道我们离过婚,他们也没往外透露。之所以没跟你和你弟弟说,是我们认为没有这个必要。”
贺深竟不是母亲出轨后的产物,是母亲堂堂正正恋爱怀上的孩子,自己多年误会母亲出轨,还厌恶母亲的理直气壮,景泽乔抱歉道:“妈,对不起,我以为你出轨,生下我弟弟。”
景夕深呼吸一口气,“不能完全怪你!有时候我自己都觉得,我像出轨了,贺正年也这么认为!”
景泽乔不解问:“你和贺深父亲恋爱,有孩子,那你和我爸为什么复婚?”
“我还没把你生下来,我和贺正年就离婚了,当年单亲妈妈不好给孩子上户口,而我们复婚是在你两岁多时,贺正年骗我复婚,说只为给你上个户口,我图省事,傻不拉几地和他办理复婚手续,等着上完户口,再离婚。”
假如时光能够倒流,景夕绝对不会上当受骗,宁可自己费点事,给儿子上户口,不至于后面吃大亏,想尽各种办法都离不成婚,被迫和贺正年生活到现在。
她拍了拍闷气的心口,“复婚容易,离婚难!贺正年根本没想过离婚,还挺有本事的,明知道贺深不是他的孩子,愣是使手段让贺深父亲以为是他的孩子,因为这个事情,我和贺深父亲分手了。”
越说,近年几乎要遗忘当年的恨被重新点燃,她叹气道:“后来你也看到了,我和他无休止的争吵,闹着离婚,可惜我都没成功。”
景泽乔憎恨父母让他生活在被阴影笼罩的家庭,今天被母亲告知阴影下的真相,久久难以消化。
几分钟过去,他艰难开口:“你和我爸不是相爱的吗?为什么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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