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只觉眼前一花,他手中便出现了一枚五彩玲珑的翡翠玉佩。
俩小孩目瞪口呆:这这是
石头微笑翻手,玉佩背面雕了个岑字,竟真是岑蹊河腰间所悬之物,透过小孔看去,只见那岑峰主正与天神庙主持交谈,浑然未觉。
这是什么本事小宁呆呆道,你该不会是以前偷来的吧?
石头见两小孩不信,怏怏撅起了嘴,又平摊着手掌喝了句来。
这回掌上所呈竟是岑峰主袖中折扇,印着武字的扇坠滴溜溜转着,敲在棺木上,叮铃作响。
龙哥:臭乞丐,你,你别唬我,刘二牛那买的假扇子吧?
石头大怒,压着小孩的头,眼睛正对着小孔:给你爷爷我看仔细了!
龙哥下意识睁大了眼,视线一动不动地黏在岑蹊河身上。
石头双手一扣,轻巧地捏了个四指诀,手指上的泥灰抖落下来,指腹生白得跟润玉葱尖似的,他尚未察觉,清声斥道:来!
院中无风,诸方寂静,岑蹊河顶着书生髻,伸手要去摸袖中折扇,却摸了个空,微一皱眉,环顾四周,却见众人均用又敬又惊的目光瞧着他。
啊啊龙哥看着自己手中凭空出现的发巾玉簪,青绸间还间杂着几缕乌发。
透过小孔,只见岑蹊河顺着众人的目光轻触头顶的发髻,失了支撑的乌发霎时散了,哗哗泄下,披了满肩青丝。
第5章 顽童戏修士(一)
岑峰主天神庙住持呆滞地喊了句。
岑蹊河这才反应过来,皱眉摸了摸自己一头散发,一拢袖一摸腰间,岂还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武陵派上峰峰主的修为,说句上天入地无所不能也不为过,在凡人百姓眼里更与天上仙人一般无异,要在他眼皮子低下作怪且叫他毫无知觉,哪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棺材里两个小孩作何想姑且不论,天神庙主持使了个眼色,立马要吩咐下人去搜查神庙。
且慢。岑蹊河温声道,他面上云淡风轻,若不是袖中的右手微握成拳,倒要叫人以为无事发生过,不必搜查。
住持一愣:岑峰主。这又是为何?
岑蹊河淡淡一笑:此人既能隔空取我发巾又叫我毫无知觉,那自然也能隔空取我项上人头而无人知觉,我尚且不知他躲在何处,又岂是你们能找到的。
他一副书生打扮,说话语调也温和脉脉,言语间却是自衿一股傲气。
住持听他这般说,面上冷汗涔涔:我们小门小府何曾招惹过这般大人物
我也很好奇。岑蹊河点了点头,在一旁太师椅上坐下,不过无妨,来时我门下二十三位弟子已在此布下阵法,现在恐怕固若金汤,再如何的大能,想无声无息的出去,怕也是不成。
住持脸色更白了,拿捏不定主意:岑峰主,那我们?
家师今晨来信,说是过些时候驾临天神庙。岑蹊河道,且麻烦这位贵客在此地滞留到那时,再让我们看一看庐山真面目了。
语毕,他手指微微一捻,常佩的折扇不在身边,他皱了皱眉,俯首拾了一旁的寻常纸扇,刷刷抖开,轻轻扇着,又呷了口茶,仿佛丝毫不怕这神秘人随时取了他的脑袋。
棺材里。
龙哥磕碰着牙齿道:杀,杀猪的你真有这么这么威武霸气
石头的脸拧成一团:哪能呢?
岑、岑峰主说他干不过你呢
岑峰主又不厉害。石头瘪瘪嘴,你别看他武陵派派头很大,早一代不如一代了,岑蹊河修炼得很拼命,天赋实在一般般,定身咒都使不好,倒是他师弟余黛岚更厉害些,不过余黛岚这人孤傲得很,过刚易折,这辈子大概飞升无望。
龙哥:你你胡编吧?天机大事,你还看得透不成?
为什么看不透。石头一摊手,你看他灵台看他神门再看看他丹田,还能看不透他的底细?
龙哥小宁:还真看不透。
石头委屈得很,张了张嘴,又不知该怎么解释,只道:倒是他们三的师父,武陵掌门,叫什么,什么灵什么的,蛮厉害的,可以和我打个一九开。
龙哥小宁:
棺材里头气氛一时十分诡异。
棺材外头也焦灼起来。
住持端着茶壶的手都在抖,差点按不住杯盖:掌、掌门仙人也要来?
岑蹊河轻一扬袖,住持便感到一股平稳的力道托着自己的双手,平稳地将茶壶放在几上。
恕我直言,来芾县遴选弟子本不是我分内之事。师尊自然更不可为此而来。岑溪和顿了顿,正了正脸色,续道,我等此番前来天神庙,原本便另有安排,个中原因不便细言,还请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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