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
    东方既白，央睡意全无。他看着怀中嘴角噙着笑的栗唐，轻轻拢了拢她的碎发，随即埋在肩窝，深深嗅着女儿香。
    唐正做着回现代的美梦。梦中，央西装革履，头发也由长发变成了清爽的短发。两人手牵着手，漫步在车水马龙的街市，渐渐的天气转凉。央不知道从哪里变出来一条围巾，温柔地系在自己的脖子上，痒痒的，痒到自己咯咯直笑。
    唐缓缓睁开眼，只觉缓如隔世。自己在的也不是什么繁华城市，而是空旷的山谷，唯有天上的街市似乎很是热闹。脖子上也不是什么围巾，而是一只毛绒绒的大狗狗般的触感——央在蹭着唐的脖颈。
    唐并不觉得寒冷，因为央的体温足够高，足够温暖...甚至有什么炙热的东西悄悄抵着她。
    唐一想到昨晚的一切恨不得找个地方钻进去。她立刻假寐，颤抖的眼皮被正要起身自己解决的央捕捉个正着。
    央轻笑一声，轻轻地抚摸唐的脸庞，而后亲了亲她那敏感的耳朵，低低呢喃道：“醒了吗。”
    唐不由自主地剧烈一抖，无奈只好睁开眼睛，假装没有睡醒：“嗯？央起得真早呀”
    央觉得自己的女人真是太可爱了，但并未戳穿她。他牵着唐的手抚摸自己膨胀的下体：“唐...它想你了。”
    唐打了个滚，扯到了自己肿胀的下体，她痛得冷汗冒出...“央...我不行了呜呜呜呜...下面好痛...”
    央心疼而愧疚，安抚完栗唐，正欲去溪边冷静一下，唐勾住他的衣衫，不好意思道：“但是...我可以用别的地方帮你...”
    说罢，栗唐忍痛胯坐在央的身上，纤纤玉指剥开层层衣障，包裹住炽热。
    央舒服地喟叹一声，低低呢喃：“唐...唐...”
    唐微凉的手指轻轻滑过马眼，央随之颤抖，变流出汩汩汁水。
    她
    调动浑身的力气上下撸动，又有秩序地盘捏着囊带，而后传来男人剧烈的喘气声。
    唐抬眼看着央脸色绯红，烧到了耳朵后面，目光深邃，嘴巴微微张开，于是俯下身子剥开衣裳，将双乳送入他的口中。
    水声、“啧啧”声、“嗯啊”呻吟声、粗喘声，伴随着“沙沙”风声，动物啼叫声，回荡在这片原始而静谧的地方。构成了人类繁衍生息的动人乐章。
    唐牵着央的手指来到了自己的阴蒂处，央便如同触发关节般，抚捏着敏感的豆豆。
    “嗯～啊”央被唐多情的啼叫酥了身，而唐则用热情的吻激烈回应。
    “央...我爱你...”
    这个时代的人显然不明白“爱”为何物，对于央来讲，大概是此时此刻，与心爱的人远离人世间心意相通而融为一体的感觉，并且希望这种感觉天长地久，直到生命的结束、直到被子子孙孙占卜时歌颂，这是后来唐教给他的“永恒的爱”。
    央低吼一声，下体喷薄而出，唐也泄了身。胯坐出水乳交融，唐却管不了那么多，抬了抬酸痛的手臂，趴在央的身上，娇娇地说：“累死我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