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代他们说一声,祝您如东海长流水,寿比南山不老松,身体健康平安喜乐。”
她将手里的花束递过去。
“好好,好乖。”时老爷子眉开眼笑,“怎么会想到送我剑兰?”
连苕看着被病魔折磨的消瘦憔悴的老人家,心情说不出的怅然,“剑兰的花语是长寿福禄康宁,这代表对您最真诚的祝福。”
“真乖。”时老爷子摸了摸身上,“小简,我的卡呢?”
“在这呢。”时简赶紧掏出一张卡。
时老爷子将卡往连苕手里塞,“这是爷爷送给你的见面礼,吃点好的。”
面对慈爱的老人,连苕忍不住笑了,“谢谢爷爷。”
时老爷子又犯迷糊了,“一一啊,你真的不考虑一下宏图吗?他虽然是个废物,但胜在听话啊。”
时简呆了呆,下意识的说道,“宏图?那不是我爸吗?”
连苕:……
好像知道了一个了不得的秘密,她想静静。
连宝儿看看这个,看看那个,忍不住冲口而出,“连苕她妈婚前还跟别的男人不清不楚?”
这话恶意太浓,连苕顿时炸了,“婚前交几个男友又怎么了了?只要不是婚内出轨,不搞出私生子,我就觉得没啥问题。”
“还有啊,什么叫连苕她妈?她也算是你养母,没教养。”连苕犀利无比,“当然,你不屑认她,她更不屑认你。”
连宝儿眼神闪了闪,“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太惊讶了,爹地知道吗?”
“这重要吗?”连苕淡淡嘲讽,“你宽于待已严于待人的脾气,也不知道像谁,像你没用的父母吗?”
她当场如数奉还。
连宝儿的眼泪刷的下来了,哭的很伤心。
时鸿哲不禁心疼了,“连苕小姐,你这么对你自己的妹妹,不好吧?”
“关你屁事。”连苕一点面子都不给,“别人在你亲爸的寿辰上掉泪,惹来晦气。你不但不生气,反而护上了,有子如此,还不如生块叉烧,要你有什么用?”
“你……你……”时鸿哲脸色发青。
连苕太清楚他的本质,外表看着斯文,其实就是个疯批。
为了连宝儿什么都做的出来,不知有多少人因他而家破人亡。
“我知道,你们是真爱,亲爸算什么呀,呵呵。”
时鸿哲本来就对她没好印象,这下子更糟糕了。
唯小人和女子难养,宝儿说的没错,她这个姐姐不是省油的灯。
但,连苕会怕吗?
你敢搞事,我就敢弄死你。
……
在时简的施压下,连培生很快做出了决断,将连宝儿送去国外读书,当作是惩罚。
但是吧,连宝儿就读的学校跟时鸿哲的画廊在同一个区,距离非常的近。
连苕忍不住怀疑,这是他们商量好的。
连培生这次下了血本,将名下的一套房子一套商铺位转给了连苕,全在首都热闹地段。
至于股份,说什么都不肯给。
连苕收了东西,时简就松口了,对外放话支持连氏的拍地计划。
就这样,连培生顺利的拿到了东城的那一块,别提有多得意了。
他还摆了庆功宴,邀请各种媒体参加,有关他的报道满天飞,公司股价都涨了一波。
他还拉上了高家一起开发,共同注资。
两家都将注押在这个项目上,大把大把的钱注入,还跟银行贷了好多资金。
连培生一心扑在工作上,整个人春风得意,根本没关注连苕。
而连苕在冬令营中脱颖而出,获得一枚金牌,顺利进入国家集训队。
同时,她抽空解开了一道世界级的数学难题,论文反复修改后发给Acta Mathematica数学学报。
点了发送按钮,她长长吐出一口气,总算是完成了一桩心事。
第二天,她就带着行李飞向首都,参加国家集训队的选拔。
国集选手都可以保送清北。
一上飞机,连苕就看到了一个高瘦的身影,“莫浩然,你不是有直通卡吗?”
君子之交淡如水,这就是两人的关系。
连苕没有向他请教的难题需求,莫浩然也不是主动的人,两人就这么不咸不淡。
莫浩然帮她把行李塞进架子里,“为保万无一失,让我过去参加集训。”
好吧,人家是去当扫地僧的。
两人的位置是紧挨的,莫浩然靠在椅子上闭目养神。
连苕看了他几眼,“你的脸色不好,压力很大吗?没睡好?你的实力很强了,放松些。”
莫浩然微微摇头,不置一词。
连苕也不乐意热脸贴冷屁股,索性掏出耳塞休息。
她最近赶论文,也没有睡好,合上眼睛很快就睡着了。
莫浩然睁开眼看了她一眼,她比他想像的还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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