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热闹啊,我来晚了吗?”
店门口站着一个男人,长身玉立,面如冠玉,一身气势凛然,身后跟着几个手下。
连培生的脸色大变,下意识的看向连苕,连苕在冲男人笑,笑的还很开心。
“时简先生!你……她……你们……”他们居然形影不离,这代表着什么?
时简将门口堵住了,想要出门必须经过他。
“连董,这是我看到你第二次施暴了,你有严重的暴力倾向,我建议你去医院接受治疗。”
连培生没想到半路杀出一个时简,暗暗磨牙,“时简先生,这是我的家务事,请不要插手。”
“不行,连苕是我的朋友。”时简冲连苕招了招手,连苕推开架住她的手,像只鸟般飞过去。
两人并肩而站,一高一低,居然很和谐。
“朋友?”连培生一个字都不信,这两人的身份地位相差太大,怎么可能做朋友?
时简淡淡瞥了他一眼,“去包房谈。”
这不是请求,是通知,上位者的强势霸道在他身上发挥淋漓尽致。
他率先扭头走向包房,连苕双手插在口袋,慢悠悠的跟上,两人举目之间透出一股不同寻常的熟稔。
看着两人的背影,连培生眼中异采连连,有了一个绝妙的点子。
包厢外有人守着,包厢内,只有三个人面对面而座。
时简叫了一杯冰咖啡,给连苕叫了一杯热牛奶,随后挥了挥手,“你们慢慢谈。”
连培生的视线在两杯饮料打转,略有所思。
过了一会儿,连培生悠悠长叹,“小苕,你要相信爸爸是爱你的,你九岁生日时,我在游乐园给你办了一个盛大的宴会,还送了你很多玩具,你还记得吗?”
“不记得了。”那是原主记忆中最快乐的一天,平时冷落她的爸爸邀请了好多朋友给她庆祝生日。
当时好多人送她礼物呢。
但,之后就再也没过过生日,更不要说送礼物了。
连培生神情一僵,继续大打感情牌,“你出生时爸爸可高兴了,抱着你不肯撒手,你妈都笑我是女儿奴呢。”
连苕不冷不热的开口,“原来我有一个妈呀。”
从她记事时就没有亲生母亲的印象,家里没有任何照片,也从不祭拜。
她曾经问过,连培生大发雷霆后再也不敢问了。
连培生的眼眶渐渐红了,“你妈的去世是我一生最大的痛,是永远无法治愈的伤疤,每当想起就痛不欲生,我不是不爱你,而是看到你就想到你妈,我真的受不了……”
他捂着胸口,一脸的难受,“但在我心里,你是我最爱的女儿,是我唯一的继承人,我的一切都是留给你的。”
连苕给他鼓掌,“很感人,可这剧本太老套了,爸,你得与时俱进,这年头的小孩子不好骗喽。”
连培生:……
他咬了咬牙,“小苕,这些年是爸忽视了你,全是我的错,以后不会了,我会好好疼爱你,把你捧在手掌心宠着。“
可惜,这种鬼话只能骗骗缺爱的小孩子,却骗不了连苕,”爱我,就给我花钱,一亿已经配不上我的身价,十亿吧。”
她笑眯眯的伸出右手,“现在是鉴定你对我有多少真心的时候,爸,不要让我失望啊。”
连培生气的差点翻脸,怎么油盐不进?陈律师教的这一套不管用啊。
“我们的父女感情怎么能用钱来衡量,这是对我的侮辱。”
连苕笑的不行,他们哪来的父女感情?
“谈感情伤钱,谈钱伤感情,可我就喜欢钱啊,谁让你一直苛刻我呢,我穷怕了,这要怪你了,爸。”
一直围观的时简震惊不已,“原来连董是吝啬鬼。”
连培生的脸火辣辣的烫,又羞又恼。
连苕还嫌不够,重重一锤,“错,只是对我吝啬,对他养女不要太大方。”
时简冷哼一声,“龌蹉下流。”
连培生脸上挂不住,“时简先生,你对我有很深的误会……”
时简一副不想跟他说话,离的远点的表情,“连苕,你上线问问,谁家亲爸是这样的?我替你转发。”
连苕的眼睛刷的亮了,拿起手机登录,“好的,我记得你有几千万粉丝吧。”
“八千万。”时简摆明了要力撑她。
这是要将事情闹大的节奏,连培生整个人都不好了。
一个连苕就够难对付了,如今又多出一个时简,两人合在一起的杀伤力堪比原/子弹。
时简是谁?上市公司的老板,在商场呼风唤雨,影响力巨大。
他若是转发,再说点什么……连培生光是想想后果就受不了,“等一下。”
“我可以给钱,但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连苕的动作顿住了,瞟了一眼,“是什么?”
连培生眼中闪过一丝贪婪,“我想要东城那块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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