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但他并不是不讲道理之人,对曹大姑娘做出那样的惩戒,自是有他的考量的。可也因为太不讲情面了,陛下在朝中其实树敌颇多,这声名么......声名狼藉。
都说帝王是孤家寡人,由此可见一斑了。
萧瑾殊对于林翡雪的维护,秦婉容是见识过的。只那一次,她就再也不敢放肆了,可多少心有不甘。今天故意携了这位曹二姑娘进宫,开席前又好一番撺掇。眼下又怕她将皇后得罪狠了,给自己惹出祸来,连忙起身说和道:“曹妹妹性子急躁,并没有冒犯娘娘的意思,还请皇后娘娘别往心里去。”
翡雪本也没想与这位曹姑娘多计较的,秦婉容这话说得,好像翡雪会仗着自己位高权重,就泄私愤报复似的,一时之间倒是不好接话了。
中山郡王和梁王的座位挨着,离翡雪都不算远。他们已冷眼旁观许久,她们这些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吃准了皇后心软,这是要将她逼到墙角,让她下不来台了。
萧牧云从兜里倒了一颗梅子出来,往嘴里一扔,正想开口,没想到却被萧昭抢了先。
实在欺人太甚。萧昭一时气不过,沉着脸站出来声援道:“姑姑说得极是,皇婶婶在祭天大典上处变不惊,力挽狂澜,那日亲见之人,谁不是心中折服?陛下自有识人之明,如此人物,才堪配为我大仪国母,等闲的庸脂俗粉,怎能与皇后娘娘相提并论?”
呦呵,这小子长进了。
他的年岁与皇后相当,这叫起皇婶婶来,倒是没闪了舌头。
不过他这话倒是说得挺好。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看来,自己是没必要插嘴了。
萧牧云嘴里嘬着梅子,意味深长的笑了笑。
梁王这愣头小子,自身难保,还敢在此为皇后出头呢。
秦太后心中冷哼,见这戏唱的差不多了,也是时候出来打圆场了。
她面上一片慈爱,对着翡雪这边微微点头道:“哀家倒是觉得,皇后无须自谦。你与她们其实也差不多大的,本也是活泼天真的年纪。小小年纪身处高位,难免被这宫里的规矩拘束着,也是可怜见的。就放开些,一道玩会儿吧。”
八雅之中,秦婉容尤擅诗词,便是先帝在时也褒奖过的。在一众贵女之中,秦婉容对于自己的诗情也最为得意。太后当年本就是以绝色而宠冠后宫的,如今秦婉容的姿颜样貌,便是比之当年的太后也不遑多让,但是论起才情来,可是远在她的太后姑姑之上。
林霜儿她们安排了这个节目,本就是要捧秦婉容的。若是能不动声色地踩皇后一下,就更好了。
得了秦太后首肯,乐师们重新开始吹拉弹唱,鼓乐声再起,气氛缓和起来,仿佛刚才的插曲没有发生过似的。
又有宫人内侍们鱼贯而入,一一将纸墨铺陈开来。待大家都作完了,再由令官工整地誊抄在纸上,只将署名遮去,经由众人一致品评,再投票得出高下。
大家便都冥思苦想地,埋头做起诗来。秦婉容才思敏捷,自是不必说的一挥而就。
翡雪想到这一路过来的腊梅甚是可爱,思忖片刻方才动笔,也算是一气呵成。
她抬眼瞧了一眼那边,就见秦婉容一幅志在必得的模样。
犹豫了一瞬,她噙着笑,不动声色地将已经写好的那张撒金笺纸胡乱揉作一团,塞到桌面下的暗屉中,才又重新提笔写了一篇。
知澜就坐在她身边,将她这一番小动作全都瞧在眼里,心生疑惑。她将自己的诗作写好了,才凑过来看她的,只见这篇并非翡雪做的,她只是工工整整在纸上誊写着一篇脍炙人口的名家之作。
“吟诗做赋对你来说不是难事,你这是打定了主意要服软了?”知澜在她耳畔轻语。
翡雪讪讪一笑,淡然道:“这些高下,争来做什么?锋芒太盛,反招祸端,倒不如收敛些吧。那些人,都是陛下的家人,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不是?”
知澜知她性情内敛,却仍然怒其不争,并不赞同。她腹内锦绣尚且不提,只是身为皇后,怎能如此软弱好欺?
此事她们俩若是异位而处,她一定不会像翡雪这么好性子,任由她们欺压放肆。她只好摇头,反问道:“你想息事宁人是好的,可有时候事情却未必能如你所愿。若是她们得寸进尺,你又当如何呢?”
翡雪招手将连翘唤来,将她写的这篇送到那边去交了,漫不经心地笑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再看吧。”
结果揭晓,不出意外,自然是秦婉容拔得了头筹。众人再看皇后的那篇,不过是誊抄的名篇而已,也不知她是真的无甚才华,还是故意藏拙守愚。
经由祭天大典上那么一闹呀,大家都拭目以待,看她今日才情如何?看来这位皇后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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