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黑风高,温泽尔躺在床上,身上盖着厚厚的兽皮毛毯,只余一张雪白的小脸露在外面睡得深沉。凯里也在一旁闭目入睡,但是姿势紧绷,全身戒备,好像随时都能翻身起床带着温泽尔离开。
温泽尔双眸紧闭,微鼓的眼皮下眼珠急速转动,额上冒出几滴冷汗。
他在做梦,不,也许是前世残存的记忆因缘际会地闯入他今晚的梦中。
那是一个阳光明媚的白天,他走在去实验室的路上,手腕上的智能手环突然发出一声低响,通讯簿里多了一条短信,没有署名。
温泽尔眼睛微眯,没有署名的短信无法通过星网发到各虫账户,只除了一种——黑客。
想到自己的计划,温泽尔脚下一转偏离了实验室的方向,走向学院外面。
搭上一辆空中飞行器,报了个庄园地址。
一个小时后,温泽尔终于到了地方。
那是一个静谧壮丽的山顶,山顶上有一座黑色、古典的哥特式建筑的堡垒,给虫一种森然、冷谧的感觉。
温泽尔走进去,里面很大,有一条狭长幽深的走廊,和两排一模一样像是酒店客房一样的门,很多,没有没有门牌号。他轻车熟路地找到一间普通的没有任何特殊标记的门前,抬手拧开,走了进去。
里面很大,浅灰色的装修,朴素典雅,只有一张床一张书桌和一个墙壁同样颜色的衣柜,空落落的。
温泽尔走到衣柜前伸手拉开柜门,修长的手指朝里一模,摸到一个凸起然后轻轻按下。
紧接着衣柜里侧缓缓打开一个一虫宽的小口,温泽尔径直走了进去。
他一进去,身后的入口就悄无声息地关闭了。
温泽尔没有开灯,凭借着虫族优秀的视力径直走到一个椅子上坐下,打开手环上的短信。
突然,手环上弹出一个虚影开始播放了起来,温泽尔蹙眉,短信是一个视频。
视频中,灯光明亮,温泽尔适应了一会儿才看清全貌。
那应该是一个厨房。
厨房很大,中间有一个一米宽两米长的银灰色的金属台,在强烈灯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
温泽尔猜测是处理大型星兽的处理台,因为上面摆满了各式各样的刀。大的,小的,厚的,薄的,锯齿状的、圆形的……
很多,全都开了刃,泛着寒光。
下一瞬间,一个蒙着面的高大雌虫入镜。
他穿着一身洁白的看不出制式的衣服,从上到下洁白没有一丝丝点缀,干净利落。
高大雌虫四肢修长,衣服看起来是一整套,腰间系了一条三指宽的黑色皮带,上面大大小小挂了一圈银针,像装饰又像是……拷问工具。
温泽尔皱眉看着,不知道这个视频到底是什么意思。
直到高大雌虫对着镜头优雅地鞠了个一个弓,像是一个表演开幕的致谢礼,随后他离开镜头从外面推进来一个很大的烧烤架,足有一个成年雌虫那么大。
温泽尔浅灰色的竖瞳猛地紧缩,因为他看到烧烤架上绑着一只赤-裸的雄虫,正是刚刚失踪闹得帝星甚至全星网都沸沸扬扬的——
达伦贝尔。
达伦贝尔被绑在烧烤架上,头被一个铁盔固定住,铁盔中心有一个红色小灯忽明忽暗地闪烁,后面还有一个导管不知道连接到哪里,镜头里看不到导管的尽头。
达伦贝尔嘴被封住,瞪大的眼睛里满是惊恐。
他不住的闷哼挣扎,但是虫族特制烧烤架可是连雌虫都挣脱不掉的,他一个雄虫哪里挣得脱?
再说,这本就是雄虫针对雌虫创造出来的一种酷刑。
烧烤架纹丝不动,蒙面雌虫似乎心情很好,轻哼着歌,走出镜头然后手里端着一个长条金属板,上面一排放了七八个类似酱料的小碗,每个小碗里都有一个扁平的小刷子。
看来这个视频的时间不会短,温泽尔按了一下手环上的投影,下一秒一个不大不小的投影落到了对面的墙上。
温泽尔靠着椅背,双手抱胸像是看电影一样看了起来,脸上没有一丝波动。
镜头里的蒙面雌虫,轻哼着不成调的歌,听起来很是愉悦,而被固定在烧烤架上的达伦贝尔则被吓得浑身发抖,看起来可怜极了。
铁盔上的红灯闪烁得更厉害了。
蒙面雌虫把酱料碗放在处理台上,然后似乎在认真挑选一样,长而白的手指挨个划过台子上的刀背。最后挑选了一把不大不小的尖刀。
大概手掌那么长,两指宽。
蒙面雌虫拿着尖刀在手里比划,轻轻试了一下,刀非常锋利,刚一触到指尖雌虫手指上就冒出了一个血珠。
蒙面雌虫满意地点点头,长腿一迈走到达伦贝尔的面前,张口询问:“二殿下,您觉得这把刀怎么样?我替您试过了,特别锋利,不疼。”他的面罩下面应该带了变声器,温泽尔听不来是谁。
达伦贝尔满脸泪痕拼命挣扎想要摇头,但是头上的铁盔死死地固定住他,只见他把脸皮都挣扎的变了形,也没能摇头。
鼻子发出哼叫,像求饶。
蒙面雌虫像是发现了什么好玩的玩具一样,摆弄着手里的尖刀一点点靠近达伦贝尔。
达伦贝尔抖成筛糠,眼泪鼻涕喷涌而出,狼狈极了。
他的狼狈愉悦了蒙面雌虫,只见他忍着笑,胸腔剧烈欺负,腰间的银针随着他的笑微微颤动,像是在跳舞,好看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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