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却躲着我,不是吗?”
“我不跟你说这些废话,你就告诉我,你到底对景宁做了什么?”
“我对你说了这么多话,你就一句话……都没有听进去。”他声音有些哽咽,他别过脸,望向窗外,眼尾红红的,唇色却发白。
等他转过头来时又恢复了淡漠的神情,语气也冷冷的没有感情,“没事,我没有对他怎么样,只是何裴回来了,我猜他们在叙旧,一时可能没有时间。”
原来是这样,那她就放心了,她放下筷子。
“我吃好了,就先走了。”
程忆箫道:“我们之间如果不用别人当借口,你是不是永远都不会愿意陪我吃个饭?”
“吃饭是要跟有共同话题的人……”她皱紧眉头,“程先生,我想,我们并不是那种有共同话题的人。”
温丝娆走后,程忆箫盯着对面还有她余温的位置自言自语。
“共同话题?丝娆,你喜欢荔枝,我也喜欢,你喜欢吃小龙虾,我会剥虾壳,你还喜欢什么?我都可以为你去学,我可以去学的!不管是什么……我都……可以……”
“16桌的先生晕倒了,快叫救护车!”
一个服务员大叫了一声,整个餐厅喧哗起来,没多久,医生抬着担架停在程忆箫面前。
这边,温丝娆已经坐上了出租车。心里想着那个何裴,大概跟景宁关系很好吧,既然是重要的客人,自然不能怠慢。
回来的路上,她还特意买了一些点心和水果。
回到家,家里确实有客人。保姆说:“路先生与客人在书房呢。”
她先回房间换了衣服,然后端着洗好的新鲜水果去书房。
路景宁坐在书房沙发上,他对面坐着一个30出头的男人,戴着眼镜,长相普普通通,没有识别度。
但温丝娆还是一眼就认了出来。
噩梦般的回忆也如潮水袭来。
“我求求您了何先生,您让我见见宁总,您让我见见他!我真的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见他。”
“不好意思,我们宁总没时间。”
“十分钟!十分钟就好!我求您了,您就让我见下宁总,医生已经下了病危通知,这份骨髓我真的很需要,我求求你们了。”
“就算你见了宁总也没用,这份骨髓关乎宁总亲人的性命,他是不会让你的,你走吧。”
“可是我妈妈真的快不行了,她已经等不了了,这是最后的期限,这份骨髓是最后的希望了!我求求您了何先生,您就让我见一见宁总,一面就好。”
她跪在地上,一只手拉着何裴的裤脚,一只手死死抓着铁门不让他们把门关上。
“求求您,我求求您,求求您让我见见宁总,您就让我见见他,求求您了!”
她的膝盖被水泥地磨破皮,指甲被铁锈弄破,何裴不为所动。
“宁总真没时间见你。保安!”
她被保安架起手脚扔到路边的草丛里,等她爬起来重新跑过去,铁门已经被锁上。
妈妈在不久之后,因无法找到适配的骨髓离世。
回过神,温丝娆低头看着手中的果盘,果盘居然在抖,她用力想把果盘端稳,结果果盘抖得更加剧烈。
路景宁把她手里的果盘接走放到桌子上,看着她神色无比紧张,“丝娆,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怎么了?是发生什么事了吗?”路景宁探了探她的额头,握住她的手,“你的手怎么这么凉,怎么了?丝娆,你别不说话,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你告诉我?”
看路景宁担忧的神情,她想告诉他自己没事,可是张了张口,却说不出话。
许久,她指着他身后的何裴,半天才说出一个字,“他……”
路景宁介绍道:“丝娆,这就是何裴,我以前的助理。”
她盯着何裴,推开路景宁的搀扶,径直走到何裴面前。她想露出个笑容,却发现自己笑不出来。
“何先生,请问您……十年前,在哪里高就?”
何裴笑道:“是路先生的未婚妻吧?温小姐你好,除了这几年在国外进修,我毕业就一直在路先生身边工作,十年前,自然也是在路先生身边做助理。”
她身体颤了颤,几乎有些站不稳,她上前一步,继续问:“那么何先生,请问,宁总,是什么人?”
“是我啊。”路景宁从后面过来,扶住她的手臂,声音好听悠扬,“创业初期我怕路氏集团的人认出我,所以让大家都称呼我宁总。不过丝娆,这个你是怎么知道的?”
像是被雷正正劈在脑袋上,温丝娆有一瞬间整个大脑是不会转的。
回过神,她抬头看清楚眼前的这个男人,他长得这么好看,因担心而皱紧眉头的样子都这么好看。他对自己这么好,他这么温柔,他那么爱自己,怎么可能是当年那个冷血到连见她一面都不愿意的宁总?不可能的。
她一步步地往后退,不停地摇头。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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