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不治和宽之罪,那他就闹到皇帝面前。
到时候主考官薛平礼和这次科考的负责人宇文靖都别想逃过一劫。
选举人才,可不是选举呵护你心意的人才,放过这样一片策论,还大肆诋毁,这是踩在黄贯平的逆鳞上了。
“太子……”
薛平礼看着宇文靖还想要劝解黄贯平,微微摇了摇头,给他使了一个眼色。
和宽保不住了,若是再保,只怕他们二人都要被拖累下去。
和宽没了,虽然可惜,但是他们再安排一人将职位顶上就行了,真让他们二人担责任,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宇文靖看懂了薛平礼的神色,抿紧了双唇,放弃了劝解,冷声说道:“来人,将和大人押解下去。”
听见宇文靖的话,和宽知道自己这是被放弃了,双腿一软,立刻瘫软在了地上。
“现在还在阅卷期间,大家都回到座位上继续阅卷吧!”
薛平礼让大家继续阅卷,又让人将和宽的试卷分摊给在坐的个人。
黄贯平也知道这个时节不宜继续闹下去,便也跟着众人回到了座位上。
和宽的试卷很快就被消化了,而之前的那张试卷则是被黄贯平拿在了手中。
他给第一道策论上面打上了一个十分。
打十分是因为满分只有十分,在黄贯平看来这道策论给多少分都不为过。
黄贯平又看了接下来的第二道策论。
虽然黄贯平对于瘟疫他并不是很懂,但是文章写的很浅显易懂,深入浅出,他倒也看懂了几分。
只是这种专业的问题还是需要专业人士来解决,黄贯平将这份试卷交给了一旁太医院的前院长张英。
“张院长,你看看这篇文章。”
张英看着黄贯平递过来的试卷露出了诧异的神情,这位考生懂的治水就已经很让人吃惊了,看黄贯平的神情,难不成这人还懂得医术?
张英接过试卷认真看了起来,越看到后面,他面上的神情越发的震惊。
“张院长,如何?”黄贯平看着张英询问道。
“这,防止瘟疫的方法闻所未闻,但是这位考生分析的非常透彻,具体情况还需要实践过后才能够知晓。”
张英没有直接下定结论,这份防止瘟疫的方法太过先进了,上面的许多方法他闻所未闻,更不用说其中的效果如何了。
“但是,若是能够证明这上面写的方法确实可行,那这份试卷的价值……”
张英微微摇了摇头,半晌才说出了剩下的话:“不可估量……”
黄贯平想了想说道:“能够写出这样治水策论的人,他所写的防疫策论不可忽视。”
两片策论,言语简练,但是条理清楚,有理有据,只是可能是碍于时间和篇幅,所以并没有展开来讲,他们现在已经有些迫不及待地想要找到这考卷的主人,亲自向他询问了。
张英神色严肃地点了点头,随即说道:“虽然其他的暂时没办法证实,但是关于其中这几点,在下却是知道是确实可行的。”
“而且就光是冲着这几点,这份试卷就当得上满分!”
张英在试卷上也打上了一个十分。
这样的高分试卷都是要呈递上去的,打分数的阅卷官也需要为这个分数负责。
若是不值得这样的高分,最后阅卷官也是需要承担责任的。
所以往年在科考上涉及到了像是诗词策论这样的主观评断题,向来都是没有满分的。
甚至就连九分这样的高分也很少。
即便阅卷官很喜欢考生的答题,但是为了保险起见,大部分还是只会给打上一个八分。
但是张英和黄贯平却不是这样顾忌的人。
以前是没看到合适的试卷,但是今年难得碰到这样一份试卷,他们绝对会打出一个符合他们心意的文章。
过后的主考官,甚至皇帝复查,他们也都是问心无愧,一点都不怕的!
“真是可恶!没想到好好的阅卷,居然会折了一个和宽!”
一回到房间,宇文靖也维持不住外面那副温文尔雅的模样,立刻就暴怒本性,发起了脾气。
“这也算是和宽倒霉,偏偏遇上了这样一份试卷。”
薛平礼皱着眉头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
他倒是理解宇文靖为什么会这么生气,毕竟他们手上的人就只有这么多,和宽还是礼部侍郎,算是宇文靖的心腹,结果说没了就没了。
这事黄贯平肯定是会闹到皇帝面前的,宇文靖就算是想要隐瞒都隐瞒不了。
“黄贯平敢这样说,那就说明那份试卷上的策论是确实可行的,此事已成定局,太子与其生气,不如早早安排人将和宽的位置顶上。”薛平礼劝解道。
“也只能够如此了。”
宇文靖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道:“也不知道这试卷究竟是谁写的,居然还真让他写出一片治水的策论来。”
这都多少年没人写这样的策论了,这次的考生也真是大胆,若非他的试卷被黄贯平恰巧看到,不然十有八九还是会被淘汰。
“可能是工部官员的子女吧。”
薛平礼摇了摇头,对此不太在意道:“这样的人应该会被安排进工部,太子不用太过在意了。”
六部几乎被大皇子党派和太子党派划分,但是其中工部是一个特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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