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谎是不是真的会成性?
喜新厌旧是不是真的反复无常?
为什么喜欢一个人这么辛苦?感情不应该是纯粹而热烈的么?
暮色沉沉,陆君砚坐立难安,虽然小胖为他报了平安,但他还是很担心。
贺溪南的精神力前不久刚刚崩溃,他不能再受任何刺激。
“咔哒……”门开,贺溪南推门而入。
陆君砚正等在门口,看到人一把将人捞进怀里,不安的心终于平复。
鼻息间萦绕着淡淡的奶香味,贺溪南推开了他:“……怎么了?”
陆君砚揉了揉被冷风吹的通红的人,心疼不已:“不是开车出去的么,怎么冷成这样?”
贺溪南看着他已经换洗过的衣服,一颗心一点点沉下去,“嗯,刚在外面吹的。”
陆君砚:“……!”
他看着他,像在等他说什么话。
可贺溪南什么都不想说,他害怕失去这唯一的温暖,他自欺欺人,掩耳盗铃。
“我累了,”贺溪南绕过他,“我先休息了。”
“……洗个热水澡吧,别着凉了。”
贺溪南回头,看着陆君砚明晃晃的温柔,觉得格外刺眼。
“好。”
贺溪南草草冲了个热水澡,一出门陆君砚就拿着毛巾堵在了门口,推着他又回了暖烘烘的浴室。
“又不擦头发出来,不怕生病么?”
贺溪南侧头顿了一下,抓过了陆君砚手里的毛巾,“我自己来就好。”
“溪南……”陆君砚眯着眼,抓着毛巾不放,“你怎么了?”
贺溪南很简单,很好懂,他的喜怒哀乐不表现在脸上,但都藏在眼睛里,这个人开心的时候,眼睛里泛着波光粼粼,看一眼都要醉死人,但每当他难过的时候,他的眼睛里总是满溢着哀伤。
现在,尽管他的眸子低垂着,但陆君砚却精准的捕捉到了那双眸子里掩藏不住的难过。
贺溪南不答话,两人之间被紧拽的毛巾距离却越来越短,他眼睁睁看着那双大手一点点靠近,肆无忌惮的覆盖住自己的手。
“宝贝不开心?”陆君砚勾起他的下巴。
贺溪南心尖儿一跳。
陆君砚平日里不会叫这种溺死人的称呼,他喜欢叫他“少帅”、“上将”、“溪南”,他也觉得这样的称呼听起来更舒服。
“宝贝”这种裹着蜜糖与风月的称呼,似乎只有在床上,他用着最凶狠的撞击掠夺自己的时候,会偶尔出现。
“……”贺溪南侧头,躲开了陆君砚的手。
浴室里热气氤氲,让他有些窒息,他想要逃离,却被人牢牢桎梏。
陆君砚潮湿的吐息吹在贺溪南的耳畔,他从背后压过来的时候,贺溪南几乎下意识的想要反抗。
而后一抬头就在镜子里看到委屈不已陆君砚和难过不已的自己。
“这个姿势熟悉么?”陆君砚问。
“……”贺溪南浑身一凉,眸子里隐痛一闪而过。
他垂着目光,不去看镜子里交叠的两个人。
陆君砚拖起他的下巴,迫使他直面镜子中狼狈的自己,和……眼眶通红的陆君砚。
“我就这么不值得你信任?”
“问也不问一句就要判我死刑?”
“明明难过为什么不说?明明看到了为什么不质问我?”
“贺溪南,我一下午都在等你的信息,……哪怕,你发来试探的一句问我在哪里都行,”
“上将……你到底是太在意还是不在意?”
潮湿的水汽打湿两个人的眉眼,贺溪南难以置信的看着陆君砚,扶在盥洗台的指节隐隐发白。
“你……什么意思?”
镜子里的陆君砚额头抵在他的的肩头,“这话是我问你的……你说说你究竟什么意思?”
“……”贺溪南脑子一片混沌,他不知道,他也不想说,他只想听陆君砚究竟是什么意思?
气氛僵持半晌,陆君砚叹息一声,知道还是要自己开口,“……我知道我自己前科累累,让你全身心信任很难,让你抛弃过去的芥蒂心无旁骛的接受我,更是难上加难。”
“但是,溪南,试着信任我一点好不好,试着每天相信我一点,一天比一天多一点不要让过去成为束缚你的枷锁,不要让自己留在痛苦的泥沼里挣扎。”
他的眼里写满鼓励,写满让贺溪南迈出那一步的祈盼,贺溪南无法忽视。
“我今天……”他习惯性的垂下眼睫,颤颤巍巍的隐藏着自己的不安,“看到你抱了他……”
断句犹豫,他有未尽之言。
我很难受,很委屈,很愤怒,这些话他说不出口。
但陆君砚听得懂,他揩着人的下巴,倾身落下一个湿热的问。
“还有呢?”
贺溪南气息不稳,摇头:“没有了。”
“撒谎!”陆君砚紧接着又吻上去,怒不可遏的,又怜香惜玉的,自相矛盾的情绪完美柔和,纠缠出一个令人脸红心跳的结果。
“你没看到我压着他?”
贺溪南脸色一白,他想躲,但陆君砚强迫着他,不让他躲,就让他的狼狈无处遁形般的尽数投影在那氤氲的镜面上。
“你没看到我闻他腺体?”
贺溪南通身怒火冲天,腺体内狂躁的气息冲发而出,却骤然被一股更加强大温柔的力量包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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