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是昨日连番云雨,辛苦的很。”
白日和他在水牢里,晚上又去莲生被子里,这人的精力还真好。
凌琅以为谢相迎在说水牢之事,“嗯”了一声,继续睡觉。
谢相迎见凌琅这样不在乎,心下生了气,又见凌琅睡的好,抬脚踹了上去。
好端端被人踹醒了,凌琅有些迷茫,他睁开眼看谢相迎眉心微蹙,问他道:“有什么要紧事?”
也没什么要紧事,谢相迎随口问道:“你这么早跟别人说我是贵君,万一你输了呢。”
“朕不会输的。”凌琅闭着眼睛,说的十分笃定。
“为什么?”
“因为朕想要的只有帝师。”
他的眸子缓缓睁开,带着不可动摇的坚定。
谢相迎被这直白的目光看的发麻,忙垂下眸子不再看人,他换了个话题道:“那庆元殿的刺客,什么来历。”
“没查出来,咬舌自尽了。”
“咬舌自尽了?你们怎么看的人,怎么能叫他咬舌自尽呢。”
谢相迎很惊讶,心道这刺客还挺忠心。
凌琅道:“舌头长在他嘴里,典狱司没有办法。今儿在朝上,沈为川慌的厉害,就差负荆请罪了。”
“那是自然,这歌舞伎都是他府上的,不过这人大抵不是他派来的,沈为川虽然心思难猜,但不会这么傻。”谢相迎见凌琅又闭了眼睛,晃了晃他的胳膊道,“我那身子是燕国郡王的,跟我一起来北齐的还有燕国的一个侍卫,我二人过东陵的时候被那边陲的人抓去了,如今我出来,那人像是还在东陵关着,你想个法子救救他。”
“东陵,你身上那合欢蛊是谁放的?”
凌琅睁开眼睛,定定看着谢相迎,那东西要从那处进去,谢相迎该不会被……
“你问这个做什么。”
谢相迎觉得自己要是说出来是黎昀放的,凌琅这会儿必定是睡不着了。
“黎昀放的?”凌琅看谢相迎没有说话,也知道这是默认了,他用胳膊支起脑袋看着面前的人,思量了许久,问道,“你们有没有……”
“你问这个做什么。”
凌琅道:“当年姜姬献宝之后,黎昀来给我要过你。”
“他要我做什么。”
谢相迎记得自己只是说了两句话而已,离的那么远,他也能看清么。
凌琅看着谢相迎的眸子微漾,沉声道:“外头皆传谢府一门两美人,帝师当年的丰姿,可绝不逊于现在。”
那会儿谢相迎十七八岁,正是锋芒初露的时候,偏偏这人不懂得收敛,什么事都要掺和一脚。
谢相迎看凌琅神色又变,便道:“我那时与他没有交际的,许是他看我是你的帝师,想跟你较劲儿呢。”
“他当日的目光可不像是开玩笑。”
黎昀那目光凌琅一眼看的出来,那是恶虎待食,只差一个谢相迎供他填饱肚子了。
“所以你让我跪着。”
也难怪凌琅那样生气,要是有人敢来要他的人,他也生气。
“你在东陵和他到底有没有……”
“很重要么?”
谢相迎看着凌琅的眸子,这人像是急于验证自己的未婚妻,是不是处子之身一般。若他和黎昀在一起过,凌琅就不喜欢他了么。这人明明昨日还和莲生在一起,这会儿就来问这个,真是不公平。
凤“你若不喜欢,朕便不问了。”
凌琅的眉还是隐隐蹙了蹙,他并非嫌弃谢相迎,只是觉得心下难受。谢相迎向来不喜欢伏在人身下,那黎昀不是个疼昔人的,自己心爱的人被别人染指,终究是意难平。
他恨自己为什么没有早些发现端倪,若是能早些,他的帝师也不会落入东陵受辱。
谢相迎看凌琅久久不语,一时心下别扭起来,这人昨日还动手动脚的,眉眼间皆是爱意,如今听到他去过东陵便冷了脸,竟如此在意那种东西。
思及此处,谢相迎也躺不下去了。
凌琅见枕畔的人起了身,问他道:“帝师要去何处?”
“睡不着,走走。”谢相迎说罢,床上鞋子,拿了衣裳往殿外去。
说是走走,也去不了哪里,只能在通幽殿的回廊上吹风。
谢相迎不知道自己在意什么,可放凌琅问出那样的东西时,他心下难受的厉害。他与黎昀清清白白的,但凌琅那样的口吻仿佛在问一件东西似的。
凌琅是皇帝,他是臣子。帝王之爱从不专情。凌琅的心分给无数人,却要求他清清白白只侍奉自己,这算什么。
谢相迎蹙了蹙眉,忽觉凌琅口中对自己那点喜欢是最不值钱的。他随随便便把皇后的位置都许诺给莲生了,却什么都没许给自己。
作者有话要说:
来了,之前有宝贝问,回答一下,是双洁的
第59章 醉酒(上)
这样支离破碎的喜欢他不稀罕, 较之于性命,康健,情爱之于他, 是最把握不住的东西, 也是最不该去触碰的。
谢相迎在回廊吹了一晌午的风, 待到凌琅醒来也没去见人。一直到凌琅走后,谢相迎才把红玉叫过来, 问她谢府的境况。
当年受到牵连最大的是的谢恒云,这会儿大家回来的回来,进京的进京, 唯独谢恒云没了官位, 还在守塔。
“他在何方守着?”
红玉道:“八重宝塔,二公子打三年前被打发去,就没有再进过谢府, 冬日里也在那塔里睡着。一日三餐府上有人来送便吃些,若是忘记送,就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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