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茶肆对面酒楼坐着的崔宴看着对面的游玉岁道:“嫡子?属实给吴王抬身份了。”
游玉岁道:“为了故事更合理罢了。”
说完,游玉岁便看着长街尽头的燕王府,不知道燕王能够坐到什么时候。
霍西陵给游玉岁剥好瓜子仁后道:“如今全长安的酒楼茶肆都在讲《月娘传》,殿下想必花了不少钱吧。”
“小事,很快就赚回来了。”游玉岁笑着道,“我还印了几万本《月娘传》,想必很快就能卖完,到时候赚的钱孤与西陵公分。”
说话间,那下面的说书人已经讲到周月娘虽然嫁给了赵大公子,但却被嫌弃丢了周家脸面,周家人给了嫁妆便不再当她是女儿,可好巧不巧成婚当晚,周月娘肚子里的孩子便没了!
瞬间,人群里爆发出一阵唏嘘声。
“这周月娘未免也太蠢了吧。”
“养在深闺的女儿家能有什么见识,能分辨什么人心。”有人反驳道。
“你家姑娘十五六岁时就能看穿一个薄情郎吗?”
“遇人不淑!遇人不淑啊!”
那说书人看着下面人的讨论哈哈一笑道:“各位客官若是喜欢这《月娘传》,有想一睹为快的,可以去长安各大书肆中购买,不仅有《月娘传》所有内容,还有月娘的画像。”
只见说书人将手里的《月娘传》打开,书里面正有一副插图,十五六岁的少女情窦初开手里正拿着红杏把玩,有着说不出的天真与美好。
多情善感的文人已经快要捶胸顿足了,他们叹道:“如此美好的月娘竟遭此歹人!”
说书人笑眯眯地道:“这样一本书也不贵,十个钱而已,怕是还没有相公们用的纸墨贵,真的不来一本吗?”
话音落下,有几个学子打扮的人便走出了茶肆往书肆的方向走去。
这样的场景还发生在长安城的各个酒楼茶肆中,有些纨绔子弟见了那插画中的月娘一买就是上百本。
那茶肆里的说书人见人去买书了,自己收拾收拾也准备离开,只见那群听众拦着他,让他将接下来的故事讲完。
“姓陈的,快讲,别跑,我们给钱!”
“可别用让买书的话糊弄我们,我们不识字,就爱听你讲。”
“对对对。”有人大声说道,“我们就爱听你讲。”
“这可不行,要讲得明天去了,各位客官,明天就这个时辰,各位准时来。”说完,说书人便跑了。
此时,各大书肆中人满为患,人人都要一本千秋雪的新作。
“《月娘传》一本,客官你拿好。”
“千秋雪新作《月娘传》,故事感人肺腑,要来一本吗?”
“掌柜的,长安崔府要二十本《月娘传》。”
“掌柜的,长安谢公府上也要二十本《月娘传》!”
两个声音落下,前来视察《月娘传》卖得如何的游玉岁和一旁的崔宴面面相觑。
“谢檀看《月娘传》?”这是崔宴说的。
“外祖也看这个?”这是游玉岁说的。
霍西陵不由轻轻咳嗽一声,游玉岁收回了目光。
“掌柜的,这《月娘传》卖得如何呀?”游玉岁开口问道。
只见掌柜笑着开口道:“大卖啊!只怕要卖脱销。”
“客人要不要来一本《月娘传》?”掌柜问道。
于是,在人群中不知道怎么出了书肆的游玉岁三人,人手拿着一本《月娘传》。
游玉岁看了一眼手里的《月娘传》,为什么他会稀里糊涂地掏钱买下这个?他不是已经看过了吗?
霍西陵的神色也很迷茫,在书肆中买了一遍自己的书。
最想不通的是崔宴,他看这个干什么!
最后,游玉岁看了一眼人来人往的书肆,他道:“我决定加印十万本。”
“卖得完?”崔宴问道。
只见霍西陵指向人群中的燕王府下人道:“我们有了大主顾。”
燕王游玉衣是最爱惜自己名声的了,即便名声已经烂透了,但还是为尽力拯救一番,所以游玉岁的十万本加印全是给游玉衣准备的。
燕王府中,游玉衣终于等到了下人买来的《月娘传》。
起先游玉衣是并不在乎这件事的,但是当他听见月娘的孩子在成亲当晚被赵大公子推没的。
他这才慌了神,连忙让府中下人去买了一本《月娘传》回来。
“殿下,您要的书。”府中下人将《月娘传》递给了游玉衣道。
游玉衣接过《月娘传》后便让下人退了下去,打开书的封面后,第一页便印着少女手持红杏害羞的娇憨模样,吓得游玉衣将书直接落在了地上。
他和李夕月第一次见面就是她手里拿着红杏误入了他休息的凉亭,当时李夕月神情天真大声问他是谁,然后他步步引诱,让李夕月掉进了他编制的甜言蜜语里。
那副少女手持红杏图,虽然不像李夕月,可神似李夕月。
游玉衣慢慢将书捡起来,他觉得这幅图应该只是一个巧合,毕竟只有李夕月和他才知道他们相遇时的模样。
很快,游玉衣翻看起了《月娘传》,前面的故事是很典型的话本言情,讲了富家小姐与多情公子一见钟情的故事。
到了中后期,故事开始诡异地巧合起来,无论是周月娘肚子里的孩子没了还是赵公子为娶新妻给周月娘灌下慢性毒药,其中的细节巧合得让他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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