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睡过去了?”游玉扇揉着自己的额头问道。
只见苏盈盈将莲花酥放在一边扶游玉扇从床上坐起来道:“可能是这几天殿下太累吧。”
“嗯。”游玉扇可有可无地应了一声。
然后,游玉扇抬头便看见了苏盈盈那双略红的眼睛。
“你眼睛怎么了?”游玉扇开口问道。
苏盈盈低下头道:“炸莲花酥的时候,油不小心溅到了身上,我娇气忍不住落泪了。”
游玉扇忍不住皱眉,最后开口道:“这种事交给下人去做就行了。”
“是。”
等到午饭结束之后,苏盈盈终于熬过了痛苦的等待找到了一个与祖父独处的机会。
在苏相的书房中,苏盈盈看向苏相喊了一声“祖父。”
“你来我这里所为何事?”苏相目光温和地看着他的这个孙女。
只见苏盈盈神色严肃地开口问道:“祖父真的知道春日宴上毁我声誉的真凶是谁?”
苏相沉默不语,对于真凶是大皇子的说法他并不认可,虽然苏舟与皇贵妃的关系不好,但是皇贵妃也不会蠢到对自家人下手。
但是,大理寺少卿查出来的证据是这样,陛下也说是,苏相即便怀疑也不得不认为它就是那样。
“你知道了?”苏相正了正神色看向苏盈盈。
苏盈盈咬着嘴唇道:“我看见了证据,知道了真相。”
接着,苏盈盈看向她的祖父,这也是唯一有能力帮助她的人。于是苏盈盈开口道:“祖父,我想和离。”
话音落下,苏相的脸上露出了震惊愤怒凝重的神色,唯独没有疼惜和支持。
直到苏相开口的那一刻,苏盈盈的心彻底死了。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你与吴王的婚事是陛下亲赐,你才嫁给吴王三天便要闹着离婚,你让陛下怎么看苏家,让天下人怎么看苏家?”
“可是,祖父你教过我做人要清正廉洁,我不想和这样恶心龌龊的人做夫妻,我恶心!”苏盈盈忍不住争辩道。
“够了!”苏相一声厉喝。
“今日,你从来没有来过我这里,说的这些话全部忘记,好好回去当你的吴王妃。”苏相喘着气说道。
苏盈盈木呆呆地看着教他做人要如君子一般的祖父,最后跪在地上向着苏相磕了一个头道:“孙女知道,此事以后绝不再提。”
苏相闻言呼吸终于顺畅了一些,然后挥了挥手道:“你下去吧。”
就这样,苏盈盈宛如游魂一般离开了苏相的书房。
难道她真的要和卑劣下作的三皇子在一起一辈子吗?她瞬间觉得胃里犯恶心。
这个结果绝对不是她想要的!
于是,苏盈盈将目光投向了苏相府不远处的那座别院,她想只要不危害家人,那么个和太子殿下的这个交易她愿意做。
很快,苏盈盈便整理了好了自己的情绪,她依旧是那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刚嫁给吴王做正妃的苏家小姐。
但是,苏盈盈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忍不住想道,真虚伪。
夜色已深,苏盈盈和游玉扇在苏家用了晚饭之后便回了吴王府,而东宫之中的游玉岁也等来了苏盈盈的消息。
“她同意了。”霍西陵拆开了密信道。
同意成为太子在吴王身边的眼线,收集吴王的罪证。而游玉岁则是需要在三年之后,给她想要的自由。
这个交易对于苏盈盈来说是值得的,三年的时间换一辈子的自由,总好过她自己一辈子被锁在吴王身边郁郁寡欢。
“那就好。”游玉岁对于这个结果很满意。
只见霍西陵将手中的信纸用火盆烧掉,然后对躺在床榻上的游玉岁道:“殿下,你该休息了,从明天开始就要上早朝了。”
只见游玉岁往床上一滚,然后摊成咸鱼模样道:“你不提这个,我会很开心。”
霍西陵伸手摸了摸游玉岁身后散开的长发道:“那殿下更要早点睡,担心明天早上起不来。”
大景的早朝是卯时开始,这就意味着游玉岁必须天不见亮地起床。
以前的游玉岁或许很乐意上朝,在朝堂上大放自己的光彩,即便撑着病体也要将大皇子和三皇子压制得喘不过气来。
但是现在,游玉岁已经对上朝没有丝毫兴趣了,每天天不见亮就要爬起来穿上朝服,然后在游奉云到来之前到达未央宫正殿的宣政殿等着游奉云到,最后一站就要站一两个时辰。
虽然现在游奉云愿意给自己一个椅子让自己坐着,但是由奢入俭难,游玉岁已经享受过了睡懒觉和霍西陵的怀抱,他怎么会稀罕宣政殿上的一个破椅子。
“如果可以我真不想去上朝,就一直和你在床上赖着。”游玉岁抓住霍西陵的手道。
“以后有的是机会。”霍西陵摸着游玉岁的头放柔了声音,试图吧游玉岁哄睡。
游玉岁也很给霍西陵面子,只要有霍西陵在身边,他总是能够安然入睡。
第二天一早,天还未亮,整个东宫便已经醒了,这是他们太子殿下第一天上朝,福宝公公自然尤为重视。
霍西陵一把将被窝里的游玉岁给挖了出来,然后宫人们为连眼睛都没有睁开的游玉岁穿上了太子朝服,最后在一阵忙乱之中由霍西陵将游玉岁抱上了肩舆。
即便是这般折腾,游玉岁也没有睁开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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