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答话,只是用一种极其委屈的眼神盯着顾弦思看,看得顾弦思心里发虚眼神闪避的时候,他突然欺身上塌,猛的一扑,将顾弦思紧紧压在了身下。
“你想压死我吗?”
顾弦思被他压的直翻白眼,“快起来,重死了。”
“果然是我年纪大了,惹公主嫌弃了,”
苏傅楚嘴里这样说着,双手却是将顾弦思抱的更紧,“不知我饿上几天,能不能重新变回娇软纤细的少年。”
顾弦思被逗得笑了出来:“你便是将自己饿成枯骨,也跟娇软少年挨不上边了。别闹,快起来好好说话,你又不能久待。”
苏傅楚抱着顾弦思用力翻身,让两个人换了个位置,顾弦思有些嫌弃的摸了摸苏傅楚的外衫,将手伸向了他的腰带。
苏傅楚自然不会阻止,甚至配合的抬起腰肢方便她的动作,口中道:“白日里我离开公主府后就回了铺子,本以为苏淮会追来,却不想他倒是稳得住,一直未曾出现。铺子里的被褥湿冷难以安眠,不知公主今夜可愿收留我一夜?”
听到这话,顾弦思连忙将手中刚刚解下的腰带丢开,跪坐起来推着苏傅楚下床:“离天亮还有两三个时辰呢,你要睡就去梳洗一下好好睡。苏淮今日没出现,想必明日定会去找你,你且得打起精神应对才好,我瞧着苏淮此人阴鸷狠辣,不可轻忽。”
苏傅楚顺从的起身,自己脱了外衫洗了脸,拉着顾弦思一起进了被窝,两个人靠在一起,又低声说了会儿话。
熟悉的气息比幽梦香更加好用,困意逐渐上涌,顾弦思终于沉沉睡去,而苏傅楚却在此时睁开了眼睛,小心翼翼的将顾弦思放在枕头上,又将沾染了自己气息的软枕塞进她怀中,看着她蹭着软枕酣然入梦的模样,他才松了口气,轻手轻脚的起身下榻,披上外衫,捡起腰带走出门去。
他今夜前来,是因为心里着实放不下顾弦思,也是冒着被苏淮发现的风险的,他说要睡在这里,不过是为了哄顾弦思安睡罢了。
铺子附近苏淮的人手一直没撤,他得赶紧赶回去,以苏淮的性格,说不准就会半夜上门,若是发现他不在,恐生事端。
然而苏傅楚没想到的是,一直到第二天的上午,苏淮都没有出现。
就在他想要叫绿水去平原侯府看看情况的时候,苏若南却突然来了铺子里。
“哥哥,爹爹病了。”
苏若南双目红肿,一看便是一夜未眠,她的神情很是迷茫,看向苏傅楚的眼神就像是看到了一根救命稻草一般。
“哥哥,你随我回家去好不好?爹爹病了,苏朗走了,你也不在,我,我当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苏淮的突然病倒,确实出乎苏傅楚的意料之外,他甚至在想,苏淮是不是故意装病骗他回府的。
“他为何会突然病倒?”
苏傅楚警惕的问道,“昨日我见到他处置苏朗的时候,还好端端的呢。”
苏若南愣了一下:“什么处置苏朗?昨天苏朗回来了?”
苏傅楚见她不似作假,竟是真的不知道昨天发生的事,心中暗叹。
也不知道是苏淮对平原侯府的掌控能力太强,还是苏若南被养废了,昨天那么大的事儿,竟能瞒得住她,可见她在府里根本没有自己的人手,生性多疑心思缜密苏淮竟然养出这么“天真”的一个女儿,着实让人无法理解。
苏傅楚自然不会替苏淮隐瞒,当即将暗椟之事和盘托出,他本以为苏若南会因为苏朗的惨状心生同情,却不想苏若南听过之后,竟是一脸的怒意。
“我就说怎么好端端的爹爹会病倒了,原来是被苏朗气的!爹爹就是心慈,若叫我说,便是杀了那个忘恩负义的畜生也不为过!”
苏傅楚此时深刻的理解了苏朗为何宁死也要离开平原侯府了。
苏若南虽然没有学到苏淮的手段,但狠辣的性子倒是一般无二。
十几年的朝夕相处,这父女两个心里却从未将苏朗当成亲人,甚至连半分怜悯都没有,当真让人心寒至极。
苏傅楚不觉得自己跟苏若南还有什么好说的,道不同不相为谋,苏若南如此,倒也省事,将来处理起来,也不必有太多顾忌。
苏傅楚终究还是跟着苏若南回府去了,不管苏淮是真病还是装病,此刻对他而言都是一个契机,他需要更进一步的接触到平原侯府和靖安军的内政,才能有机会找到插手的办法。
苏若南带着苏傅楚回到平原侯府的时候,苏淮已经醒了过来,强撑着靠在床头处理靖安军的事务。
他为了苏朗之事匆匆赶回来,终究是算不得从容,还有许多细枝末节的事务需要处理,却也都是耽误不得的。
“还有精神看信笺,也没有病的多重嘛。”
苏傅楚推开伸手想要阻拦他的护卫,径直走进了苏淮的房中,打量了苏淮几眼,然后转向守在一旁的大夫。
“大夫,请问他如今是不是没有大碍了?”
这大夫不是外面医馆请来的,而是一直就养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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