衫,嫌弃的不肯伸手。
花蔓却不动,而是笑眯眯的道:“这一批新制的衣衫,都按照楚公子的吩咐缀了棉内衬,这件已经是最薄的了,您要是不肯穿,那奴婢只能去取一件更厚实些的过来了。”
顾弦思莹白的手指拂过丝滑的缎面,眼里的神色复杂却温柔,她捏了捏衣衫里面的内衬,嘴角微微翘起,口中却道:“这公主府到底是我的还是慕容楚的?他倒是好大的胆子,不过一个侍从而已,仗着本宫宠他,竟然敢管到本宫头上来!”
顾弦思说这话时的语气太过轻柔,可细听内容却又是诛心之言,叫花蔓和碧渊都愣在了当场,不知该如何应答。
公主这是跟楚公子置气了吗?
还是只是说笑而已?
顾弦思不满的转身瞪了一眼傻愣愣的暗卫,气道:“本宫的话你听不懂吗?慕容楚目无尊上,恃宠而骄,僭越了身份,公主府里容不下他了,你去送他一程。至于白暮,就永远关在刑堂的地牢里不用出来了。”
碧渊惊恐的瞪大眼睛:公主是昨日在灵山上撞到什么脏东西了吗?
花蔓却笑了:“奴婢知道了。楚公子脸上毁了容,还敢私自摘下面具,碍了公主的眼,自然该死,等会儿处置了他,丢到乱葬岗上去就是了。至于白暮,他一直不肯说出背后主谋,自该关在地牢里继续审问。”
顾弦思满意的对着花蔓点了点头,对于还在傻眼的碧渊却是更加嫌弃,雪晴那般伶俐通透,怎么就有个这么傻的哥哥?
也不知道是不是亲生的。
花蔓抖了抖手里的外衫,笑问:“那这衣衫还要换吗?”
顾弦思好似有些勉强的用手戳了戳,却道:“算了,人有错,可这衣衫无罪,就穿这件吧。”
花蔓也不揭穿她,只是动作麻利的帮她穿戴整齐,然后蹲身道:“奴婢去跟碧渊说说清楚,时辰还早,公主且歇息一会儿再进宫也不迟。”
顾弦思挥了挥手,花蔓起身拖着还跪在地上的碧渊退了出去。
刚出了门,碧渊便忍不住问道:“你跟公主打的什么哑谜?”
他是没听明白,但他也知道,公主不可能因为这点小事要杀楚公子。
花蔓叹了口气,提出了心中埋藏多时的疑惑:“你们暗卫选人标准是什么?不需要考虑脑子好不好用吗?”
碧渊:……
“今儿天还没亮,楚公子就离开公主府了,”花蔓拉着碧渊走到隐蔽处,低声解释,“我瞧着楚公子的面具在公主的榻上,想必是以后用不到了。白暮那儿如果审不出什么,就给他换了楚公子的衣服毁了容丢出去,对外只说楚公子惹怒了公主被处置了,白暮还在刑堂地牢,懂了吗?”
碧渊挠了挠头发:“所以说就是为了给楚公子换个身份呗?早这么说我不就懂了,做什么非要打哑谜让我猜?”
花蔓嘻嘻一笑:“楚公子不告而别,公主正心里不痛快呢,骂几句不也是应该的?不过我瞧着公主也就是嘴上厉害,心里可舍不得,不然今儿这艳阳高照的,公主怎么还肯穿那夹了棉的外衫?”
碧渊也是笑了,他抬头眯着眼看着天上的太阳,舒服的伸了一个懒腰,叹道:“楚公子不在,今后这府里可算是能轻快些了,我去将事情办了就去好好歇歇,我这身上的伤可还疼着呢!”
花蔓不再与他多说,转身走回寝殿,心里却道——
楚公子不在,府里的事情还不得是他们管起来。
想清闲?想得美!
第12章
对于生在皇室的顾弦思而言,皇宫是她从小长大的地方,是她曾经的“家”。
可先皇去后,这皇宫便换了主人,如今她故地重游,却已是物是人非,再没有幼年时的亲切熟稔。
曾经的她,可以在皇宫中策马,而如今,她的马车却只能止步于宫门之外。
花蔓扶着顾弦思下了马车,禀道:“公主,太后派了暖轿来,就等在宫门口。”
顾弦思却拉紧身上的缀着毛边的披风,说道:“许久未曾进宫了,我想自己走一走。”
长公主府的侍卫们自然是不能跟着进宫的,唯有花蔓和风飒紧紧跟在顾弦思的身后,警惕的逡巡着。
“你们不必紧张,”顾弦思笑道,“太后和皇上是绝不会叫我在宫里遇到危险的。”
自从她一年前回到京城后,遇到的刺杀和算计无数,于她而言,长公主府都算不上安枕无忧,但这皇宫,却是绝对安全的旧时光整理,欢迎加入我们,历史小说上万部免费看。地方。
因为她手上有父皇留给她的蓝羽令。
天禄帝和太后绝不会愿意去试探,若是蓝羽令主在宫里遇刺,蓝羽军会不会为了她而违背曾经立下的“非有谋逆绝不踏入京城”的誓言。
顾弦思缓缓的走着,想从这宫里找寻曾经的回忆。
集天下之力供养的皇宫,无论何时都是极美的。
或金黄或火红的落叶飘然而落,树下各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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