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去缴纳商税,你未上过女学,这个中事由若是处不清楚,难道不会惹祸上身?又怎可能做得了这事?”
张锦程惯会以言语骗人,尤其是对没什么常识之人,在他想来,秦汐月根本不曾读过书,家中也并未涉商,因此绝对不会知道自己是将事实夸大。
秦汐月微微挑眉,她自然知晓经商要交税,别说经商,她一个现代人,发个工资都还要上缴个人所得税,这不是理所应当的事吗。但税也不是随随便便就要交的,现代都还有最低工资,若她的买卖真的已经大到该交税的地步,官府自然会找上门。
退一万步来说,即使秦汐月如今并不是很清楚这个朝代商税的收法,那她是没长嘴不会自己去找朋友或官爷问吗,张锦程就真觉得这么空口白牙的哄骗她她能信?
哦,或许换做曾经的原身,恐怕真的会惶恐一瞬。
心中丝毫不惧的秦汐月瞥了张锦程一眼,也懒得戳穿他:“既然我们早已约定各过各的日子,那我便是大字不识,便是要去官府交税,也不需要你来操心。”
“你倒还翅膀硬了起来?”张锦程隐着怒意反倒笑起来,“如今你没有户籍,万事莽撞,倒真做得成?假使你非要做这门营生,我身为你的丈夫,也该是我去,而不是你。”
他说完这句话,不等秦汐月说话,便再次软和了声线说道:“汐月,你怕是忘了,早在你父母去世之时,我便同你说过,未来的路我会扶持你,你根本不需要孤身一人在外,是我张锦程无法养活这个家吗?需要让我的发妻如此操劳。”
他这番话说得情真意切,倒是让秦汐月惊了,不管是在书中还是在原身的记忆里,张锦程可都未曾与秦汐月用这种口气说过话。
至于张锦程话中所说的事,原书里根本就没用多少笔墨去描绘原身和张锦程的过去,原身传递给秦汐月的记忆也只是个笼统的大概,并非能细致到某个时间点某个人说的某句话,因此一时间秦汐月还真不知道张锦程这话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
张锦程自然不知晓秦汐月的考虑,他打量了一下秦汐月,见她抿着唇不说话,便以为是被自己动情到,又碍于面子不肯低头,于是继续说:“曾经你也是会哭泣着扑在我怀中坦言惴惴不安的,如今也不必强撑,若你这番举动是因着瑟瑟,那也大可不必,今日便搬回来吧,你我夫妻,哪里还有隔夜仇?待得日后我高中状元,你便是状元夫人,亦如我们曾经所言,要举案齐眉,白头偕老。”
这两日见着秦汐月灯下动人的模样,如今站在他面前的秦汐月更是带着一股他不曾见过的飒爽,她那振翅欲飞的姿态既让他不快,又让他有些着迷,是以他反而软下了姿态,朝她示好。
这一番话说完,他便紧盯着秦汐月,用目光不着痕迹地打量她的每一寸表情,想要看出什么,又想要从中获取些掌控的快感。
另一边的秦汐月却是被他刚才那一番话弄得汗毛直立,但为了避免露出破绽,她还是下意识装出了相应的姿态,露出了些许害羞的模样,心下却是急转。
事出反常必有妖,秦汐月虽然不知道张锦程这抽的哪门子风,但她对于张锦程口中说的话那是一个字都不信。
举案齐眉,白头偕老?怕不是等他高中状元,这八个字就要直接空降在柳瑟瑟脑袋上。
只是如今也确实不是与张锦程直接闹掰的好时机,秦汐月思忖片刻,收拾好自己的心态,莞尔一笑。
那笑容绽放,让一直暗暗观察着她的张锦程又是一阵心动。
“你说得对,倒是我心急了。”秦汐月刻意地压下了声音,显露出了几分温柔,“听到官人诉说曾经,却也勾起了我的几分念想,官人又提到了我已去世的父母,我想着若他们健在,恐怕我也不会在偏激之下行此事,却是想回家探望他们,为他二老上炷香,也是休息一番。”
听到秦汐月这话,张锦程顿时高兴起来,在他想来,这就是秦汐月对他低了头,保证日后不再继续做那劳什子的买卖,会乖乖回到他的怀中做他的金丝雀,又看秦汐月此刻温婉的模样,倒是真的惹人怜惜。
张锦程意动,便走上前,一把将秦汐月抱入了怀中,温和的安抚道:“好,那你便好好休息,也不急着回来,待得休息好了,再回来,咱们好好过日子。”
这一抱又差点将秦汐月的鸡皮疙瘩抱出来,她压了好几次才压住了一巴掌将贴过来的张锦程扇出去的心思,看似娇羞地垂下了头,额头抵在张锦程的肩上,长发垂下,掩住了自己眸中的嘲讽之色。
张锦程看到她做出这副女儿姿态,便相信她应当是听进去了自己的话,听她应下,又软言软语地说了两句,这才放开她,心情舒畅地转身回房。
在张锦程身后的秦汐月忍了又忍,最终没忍住,对着他离去的背影比了个国际通用手势,随后也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
作者有话要说:
秦汐月:凸
第15章
回到房间后,秦汐月长长地出了一口气,陷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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