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晾着的则是她之后去了孩童指认的山间,自己采回来的。
虽然秦汐月有心想扩种,但现在和张锦程与柳瑟瑟同住,光是每日做买卖就千防万防的,这要是耕片地种草药,第一个就被张锦程抓住。
好在即使秦汐月现在不扩种,山间那些野生的菘蓝也不会有人理会,足够秦汐月每日过去薅一点回家晒干储存起来。
一连几日,秦汐月都是天没亮便出了门,因为镇子的生意实在太好了,她又往板车上塞了塞,多带了些材料过去做,却依旧是到了下午便卖空了。
还有人家吃惯了她的汤,每日都要带个小瓮来装些回去,就当个肉菜吃了。
就在秦汐月卖碗仔翅卖得如火如荼,银子一笔笔进账时,柳瑟瑟总算是察觉到了不对劲。
秦汐月之前还知道早上在家里做些吃的再去做买卖,现在到了镇子上她卖得更欢实了,每天天不亮就出了门,到了下午才回来,早餐压根不会在家里吃,都是到了那边和附近的小贩们买,因此每日都要进厨房的柳瑟瑟很轻易地便发现了秦汐月早上压根没吃饭。
从前柳瑟瑟以为秦汐月是每日都闷在东屋不肯出来,与张锦程置气,她最开始还会每日故意在院子里多停留一些时间,就想着显摆一下,若是能气得那村妇出来继续欺辱她,她便能再找相公撒撒娇,讨要些怜爱,还能恶了那村妇在相公面前的名声。
后来张锦程没了秦汐月伺候,就开始使唤她,最初她还愿意受着,被张锦程甜言蜜语哄着,不觉得有什么,但再往后便吃不消了,那些农家的活哪是她一个养尊处优惯了的大小姐做得来的。
即使是家中落难,柳瑟瑟顶多也就是吃些苦,那些人为了能把她卖个好价钱,也不会故意折磨她,否则到时她面黄肌瘦的,又怎么卖得出去。
后来嫁给张锦程,原身倒是心怀不忿,有心刁难她,但那时张锦程护得紧,原身越是对柳瑟瑟苛责,张锦程就越宝贝柳瑟瑟,真做什么那也是做个样子,反正最后做不好还是原身背锅。
现在秦汐月仿佛从这个家中消失,张锦程自然是不会低下头先去求秦汐月,但日子也还得过,因此柳瑟瑟就不得不做起农活。
烧水做饭那都是小事,最痛苦的莫过于劈柴下地,又或是周转家中的银钱。原身可什么都没交代她,她一个曾经的大家闺秀又哪里会做这些?拿去问张锦程,对方也只会给她个不耐烦地脸色,让她自己摸索。
这连日来的又是拿锄头又是拿斧头,柳瑟瑟那双原本娇柔秀美的纤纤玉指早就被磨得红肿,张锦程嘴上喊着心疼,却不见他有半分真的怜惜。
可这又能怎么办?柳瑟瑟想来想去,脱困的办法也只有让秦汐月重新回来主持中馈,这样不仅能让那村妇继续干活,她也能和相公日日琴棋书画联络感情,岂不是美事。
歇了显摆的心,柳瑟瑟却也不是能低下脸去求秦汐月的人,在她看来,那粗鄙蛮横的村妇就算是相公的发妻又如何?到底都是个农村人,怎能和她比。
只是这个家目前缺了她还真不太行,于是柳瑟瑟思索着,要怎么将连日来都在装死的秦汐月给弄出来。
正巧经过这些日子的观察,柳瑟瑟发现秦汐月居然大清早就跑了出去,饭都不在家吃,而且是一连好几日,反常得很。她思来想去,觉得这正是个抓秦汐月把柄的好时机,便在吃完晚饭伺候好张锦程后,期期艾艾地将自己发现秦汐月不见人影的事告诉给了张锦程。
张锦程压根不觉得秦汐月能离得了他,他知道秦汐月死了父母,也没亲族帮扶,除了他张锦程好心能给她一席之地外,她还能跑哪儿去?
但这么多天秦汐月都没与他见面,再加上柳瑟瑟靠在他肩头温声细语又带着些担忧地问了,张锦程便抚摸着柳瑟瑟柔顺的秀发笑道:“确实是有些奇怪,瑟瑟如此担心,那明日我便去瞧一瞧。”
这么说着,到了第二日,张锦程便理直气壮地去敲了秦汐月的房门,半晌没回应后,他便干脆地推门长驱直入。
东屋被秦汐月收拾得很整洁,除了晚上因为要放置板车会有些拥挤外,白天秦汐月带着所有东西都出门售卖了,屋子里反而空了下来。
菘蓝排在桌子上正被太阳晒着,张锦程看了一眼,发现就是些不入眼的野草,也就没了兴趣。
没抓到秦汐月,张锦程并不着急,只要秦汐月还回这个家,何愁抓不住她?
于是等到了晚上,吃过晚饭,柳瑟瑟不着痕迹地又提了一句,张锦程想了想便再次出了屋子,准备看看秦汐月在干嘛。
结果他一入院子,就发现厨房亮着灯,好奇心趋势之下,他凑了过去,站在外面,见到了秦汐月忙碌的身影。
秦汐月这些日子赚得银钱多了,便有了还原正宗碗仔翅的想法,因此在厨房里尝试。
张锦程站在门口看了一会,见秦汐月在厨房内忙碌,偶尔侧过身,暖色的光照在她的脸上,让她看起来有些朦胧。她带着满足的笑容,眉宇舒展,一双漂亮的黑眸熠熠生辉,黑色长发顺滑地垂下,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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