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啊!”
可不是瞌睡来了送枕头,二人面面相觑,随即一窝蜂上前,殷切地将福泉围住,“公公,好公公,您来得真是时候。”
福泉:……做什么,他可不喜欢男人。
及至听完来龙去脉,福泉心里便跟明镜似的,“你们呀,真是一个比一个鬼,自己不肯出面,就让我来当这个讨嫌之人,难道我欠你们的?”
二人自然知晓任务艰巨,少不得多拿些好处,银钱什么的赚得不多,人家也不稀罕,但幸好术业有专攻,杜太医便说他家中有秘药,能使天阉之人也长出根芽来,虽不能如驴马那般,床笫之中也够用了。
福泉眼睛倏然亮起,“果真么?”
二人鸡啄米似的点头,没有也得说有,且把眼前难关渡过再说。
福泉也知这俩吹牛成分居多,不过他倒不指望根芽不根芽的,但求能长点髭须,充实一下男子气概便够了,当下勉为其难答应下来。
回头去皇帝跟前提了嘴,影影绰绰地道:“他们也是图保险起见,怕有何失闪,不如多请几位太医一同验看。”
皇帝淡淡道:“不必了,朕相信慈宁宫。”
说的是慈宁宫,只怕并非太后娘娘,而是住在里头的另一位。
福泉眼神闪烁,本来他就觉得陛下对郭姑娘态度忽冷忽热,去了一趟西山莫名其妙地就承宠了,如今更是无端冒出个孩子来——只怕并非一夕之功,而是暗通款曲久矣。
兴许就与那张面具有关。
正寻思着,皇帝蓦然问道:“她现在如何?”
福泉自然知晓所指何人,忙道:“郭姑娘也很欢喜,还忙忙地叫人抓药呢。”
欢喜么?只怕是忐忑不安呢。陆鸣镝见识过她的种种,说她胆大,有时候却又畏首畏尾;说她自私,却又不肯完全泯灭良心。
这样的矛盾之处,却也正是吸引他的地方。
也许他该稍稍加以安抚,别让这孩子吓坏了,陆鸣镝吩咐道:“摆驾慈宁宫。”
*
郭暖得知御驾前来,手腕又是一阵哆嗦,差点连汤碗也得摔了。
郭太后不知内情,只当她太过害羞,便笑道:“你若不惯应付,就躲到帘后,让哀家招呼。”
郭暖唯有遵命,她此刻还没整理好情绪,的确不宜面圣。
陆鸣镝进门时,只看到嫡母一人卧在榻上,不免略觉失望。可随即注意到屏风后微微颤动的一双绣鞋,心下便是了然。
他含笑道:“母后的身子已大安了么?如今炎夏已过,朕瞧您气色也好多了。”
侄女的婚事尘埃落定,郭太后自当渐渐痊愈,只是也不肯好得太快,以免被人起疑。
可她又哪里晓得,郭暖根本挨不了许久,若月份拉太长,肚子可瞒不住的。
陆鸣镝正是来与她商议册封的日期,“朕想着好事成双,不如就定在中秋节礼之前,各宗室也能顺理成章前来道贺。”
郭太后蹙起眉头,“会否太快了些?”
虽说阿暖的身孕宫里差不多人尽皆知,可未婚先孕到底是件丑闻,若操之过急,传到民间,恐怕会被人大做文章。
陆鸣镝诚恳地道:“正因有了身孕,朕才不愿耽搁,早日让郭姑娘住到朕身边来,母后您也能安心,不是么?”
郭太后正要说话,屏风后的郭暖轻轻咳了咳,她知道姑母为她好,可再这么拿腔拿调的,万一把皇帝气走怎么办?到底册封的圣旨还未下来呢。
郭太后倒没想过侄女这般恨嫁,真是女大不中留,几时与皇帝的感情好到这份上了?
再看对面,也是一副如沐春风的模样,郭太后也无法了,只疲倦地挥了挥手,“皇帝看着办吧。”
陆鸣镝起身告辞,“谢母后。”
郭暖踌躇要不要送他,其实方才那一声已经暴露位置了,但,装佯装到底,她到底顾忌面子。
等外边没了响动,郭暖才蹑手蹑脚地出去,以为安全,哪知皇帝就坐在正首的太师椅上候着呢。
郭暖吓了一跳,“陛……陛下。”
陆鸣镝悠闲地给自己泡了杯茶,“方才一路行来太过口渴,向姑娘讨杯茶喝,姑娘该不会介意罢?”
尽管已有了肌肤之亲,可郭暖对他仍有些疏离,大概是夫君这个身份缺乏实感的缘故,加之她有负于他。
郭暖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您慢用。”
说罢便欲逃回姑母寝殿,哪知陆鸣镝一个箭步便已挡在身前。
两人的鼻尖几乎挨着鼻尖。
郭暖此时才发现他身量竟与商陆差不多,都比她高快一个头,这样近距离地仰视,她几乎能数清他眼皮上的睫毛。
陆鸣镝轻轻抬手,向她发顶上拂去。
他想做什么,总不见得要对孕妇用强,还是已经察觉她身孕的怪异,要把她脖子拧断?郭暖的心几乎提到嗓子眼。
然而陆鸣镝却只是从她乌发间取下一截五色丝线,笑道:“瞧瞧你,多不仔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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