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她注定就差那么一步。
以致于当福泉来通报皇帝请她过去用膳时,郭暖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这回没有彭城公主从中作梗,可操作的空间便大得多了。
郭暖立刻从床上起身,想了想,将那件绣着缠枝莲的素朴寝衣脱下,另换了条水红色的绸制肚兜。
外边则披着件鹅黄纱裙,影影绰绰的红从里边透出,端的是引人遐想。
采青:“……姑娘,您不必如此着急的。”
有身子的人怎么还行床事,也不怕伤着腹中孩子。
郭暖又哪晓得秘密已经穿帮了,她是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只能赌一赌了——但愿他动作温存些。
可又听说初经人事者多半生涩蛮暴,郭暖又有些怯惧,只能设法将其灌醉再说了。
金黄的大账内已置好桌椅,其中陈设,与建章宫殊无两样。
郭暖蹑足而入,为了表示诚意,她也带了一盘佐餐的点心,只是因为手艺粗糙,那些个十二生肖的馒头有些不成样子,跟长歪了似的。
皇帝却不介意,只微微笑道:“坐吧,你能来便很好。”
郭暖简直受宠若惊,总觉得皇帝今日格外温存,难道有何喜事?
怯怯地寻了一方矮凳坐下,郭暖环顾四周,“商侍卫呢,还有怎不见福公公?”
“朕把他们都赶出去了,怎么,你不愿跟朕说说体己话么?”皇帝颊边已带着淡淡酡红,似乎在她来之前就已饮了数杯,这会子正带些薄醉。
郭暖暗道这可真是天助她也,遂亲自给他斟了一杯,皓腕扶着递过去,“陛下,蒙您照顾多时,臣女敬您。”
陆鸣镝随手接过,指尖擦过玉腕,郭暖仿佛给烫了下,忙掩饰掉那点不自在。
她到底是有些紧张的,听闻皇帝酒量极好,只怕他未醉,她先醉了。
正好桌上摆着一壶酸梅汁,郭暖便笑道:“臣女刚服了些祛风解暑的汤药,那药性与酒水相冲,便以此物暂代。”
皇帝这里的梅汁也调得极好,酸酸甜甜,比外头摊贩卖的更清爽。郭暖一时倒有些狐疑,莫非特意为她准备的?营帐里都是男子,未必喜欢这个。
加之桌上又都是些易于消化的菜肴,蒸蛋羹、酿南瓜、虾丸鸡皮汤等等,看着虽叫人食指大动,郭暖却有些疑心生暗鬼。
当然皇帝不可能得知她有孕——就算知道,也不该设宴款待,而是乱棍打死了。
郭暖按捺住疑疑惑惑的心情,陪笑着又递过去一杯,眼看皇帝已带了七八分醉意,她试着伸手在他跟前晃了晃,“陛下?”
没应答,喝醉了的人合该是眼睛发直的。
接下来,便直待顺理成章了。
郭暖尝试将他拖到后方那张软榻上,然而她忽略了一个问题——他太重了。
以她的力气没可能抱动他,郭暖只能想了个笨法子,她找来一张波斯国上贡的毛毯,密密层层地包覆住他,如此方能在不损坏衣物的前提下顺利成事。
使出吃奶的劲,总算将半边身子弄到榻上,本来还要给他脱鞋,郭暖犹豫一下还是算了,万一皇帝有脚臭那她不就自作自受了么?
正欲除去两人衣衫,郭暖想了想,到底有些不保险,万一皇帝还未睡熟可怎么办?
于是拔下头上发簪,便要在他肩窝上戳戳看,若问起来,就说自己打算针灸好了。
陆鸣镝可没想到这女子如此鲁莽,他再不醒,他也不是人,于是当簪尖距离肌肤只有寸许的时候,陆鸣镝倏然抬眸,“你想做什么?”
郭暖:……
她忽然发觉自己所想的借口并不十分高明,这簪子太粗了,没人会将它当银针使。
情急之下的郭暖想了个妙招,她顺势将其余几只钗也拔了下来,任凭青丝如瀑落下,随即娇媚无限地望着身下人道:“陛下您觉得我想做什么?”
都已经到这个地步了,她不信皇帝还看不出来意。
陆鸣镝倏然含住她的唇,还报复性的轻轻咬了两口。
郭暖吃痛,恨不得反咬回去,哪有第一次就这样的?
然而接下来她却来不及思考了,只见男人随手在她耳后-穴道处拂了拂,一股深沉的困意袭来,她径自睡了过去。
陆鸣镝望着她颈窝处露出的一截红绳,从胸脯一直延伸到腰腹处,正是连接那肚兜的脆弱牵绊,仿佛一扯就能断裂——自然是故意的。
看来她真想把自己送给他。
喉咙里不自觉地咕咽了一下,陆鸣镝微微抬手,为她将衣衫解开。
他不会趁人之危,更不想伤了她的身子,但既然已经来了,他自然得成全。
随即,他也静静地躺了下去。
*
晨曦微露,营帐外的空地上却有一双丽影窃窃私语。
彭城公主小声道:“待会儿我引你进去,不管陛下是否碰你,你都得大肆声张,成败只在今日,明白了么?”
她耽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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