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的郑流云比着——拒绝内卷,从我做起,郭暖可不打算为了迎合时下审美就去节食。
当然对皇帝是不能这么说的,郭暖只面露忧色,“许是近来为侍奉太后娘娘,昼伏夜行,晨昏颠倒,脸上有少许浮肿。”
皇帝下意识就有种捏捏那圆滚滚脸颊的冲动,到底是水肿还是长肉,摸一摸应该能分清的。
可惜慈宁宫不能造次,皇帝唯有遗憾起身,“那郭姑娘该好好休息,朕改日再来造访。”
郭暖暗暗自悔,早知道就不说那句话了,又不好开口挽留,太主动不是大家闺秀的做派。
不过这人也真个促狭,看不出来她是玩笑么,居然还当真。
临行前,陆鸣镝不经意扫了眼床底,郭暖生怕他注意那碗红烧肉——虽然用布盖住了,不过皇帝眼尖,很可能看出来,遂急忙打岔,“天黑了,怕路滑难行,陛下可要人送一送么?”
“不必了,有福泉在,他会安排好的。”
意料之中的拒绝,郭暖不能不感到挫败,要压抑自己的本性去讨好一个男人无疑是很艰难的,但为了家族和自身,她却不得不如此。
有没有什么简便又高效的法子呢?
皇帝忽道:“朕听闻上林苑新来了一批天鹅和孔雀,甚是引人瞩目,郭姑娘若得闲,不妨过去散淡散淡,总好过成天闷在屋里。”
郭暖怔怔抬头,“孔雀肉很好吃吗?”鹅肉她倒是尝过。
皇帝:……
第3章 夜会 拿人手短,吃人嘴软,他今日算体……
宫中没有不透风的墙,皇帝去慈宁宫的消息自然也传到寿康宫。
郑太后的病情又加重了。
福泉小心翼翼地道:“说是从黄昏时便目眩不止,原本还能扎挣着用两口膳的,这会子却连床都下不来……”
心里也埋怨郑太后这戏码演得拙劣,都说病去如抽丝,哪有像她老人家这样的?若真那么急,不该连夜去请太医么,怎么先跑到陛下这儿呢?
寿康宫可还先住着一位没出阁的郑姑娘呢。
可谁叫郑太后名义上是陛下养母,又是自小带大的,连玉牒上都记了名,其实就跟生母差不多,陛下不能不顾念一个孝字。
福泉陪笑道:“您还是去瞧瞧吧,或许太后她老人家心怀开朗,一见您便好起来了。”
陆鸣镝面无波澜,“传朕口谕,将太医院最好的圣手调去侍奉,若实在危险,朕再去不迟。”
福泉只好答应着,陛下此举也算全了郑太后颜面,回回如此,得寸进尺,陛下哪还剩得耐心。
况且,自从陛下登基以来,已接连提拔了几位郑氏官员,虽不至于同郭家分庭抗礼,比先前可风光多了——再说,郭家可是实打实用军功换来的爵位,郑家有什么?全仗着裙带关系混到现在,若郑太后还不知足,那简直是往陛下心口戳刀子。
陆鸣镝却不禁想起江都王府那桩旧案,有个乳母,本是侍奉郑太后多年,后来不知怎的被打发出去,偶然又卷入官司,陆鸣镝本想将她捞出来,哪知郑太后却一改往日温柔慈和,力图严惩,那乳母临死前却告诉他一桩秘辛,道是昔年郑妃府上那个侍婢并非生产当日血崩,而是过了三天才死的。
其中蹊跷,着实值得推敲。
只是时隔多年,人证物证俱已湮灭,陆鸣镝纵使心有疑虑,也不能就此认定乃郑太后所为,何况,郑太后对他也着实不错,从未露出一点坏形儿,若真是那乳母刻意栽赃,那自己反倒成了不孝之人。
但也正因如此,陆鸣镝多少有些芥蒂,对于郑家举荐的人也多少有些不快。
福泉从他会走路时就跟着他,对这位小主子的处境自然深表同情,自幼失恃,对于宫里的孩子不知多少折磨,跌跌撞撞走到现在,也该有个作伴的人了。
福泉推心置腹道:“陛下,不管怎说,这皇后之位早晚得立的,您若不中意郑小姐,那就从其他士族里头挑一个可心的便是,也趁早绝了太后的念头。”
想了想,“其实太后娘娘的眼光也不错,郑姑娘品格端方,温婉贤良,的确是上佳人选。”
陆鸣镝哂道:“朕是娶妻,又非招女夫子,枕席之间还得听人念叨么?”
且他与郑流云虽没见过几次,听宫里人讲起,已知这女子多么有板有眼,完美得像个假人,又唯太后之命是从。纵使扶她坐上后位,也不过一个木偶傀儡。
福泉懂了,敢情皇帝喜欢鲜活有乐子的,遂含笑道:“郭姑娘口角俏皮,正合君意。”
陆鸣镝不作声,想起适才会晤,先前窗下听她与郑流云拌嘴,倒是机灵多变,一见了面不知怎的就正衿敛容起来,笑也不敢笑,动也不敢动,满嘴颂圣之语,他有那么可怕么?
看来皇帝对两边都不太满意啊。福泉也无法了,“礼部尚书大人为筹措选秀,送了各世家贵女的画像来,陛下得闲时再慢慢挑拣吧。”
陆鸣镝唔了声,手指抚到案上一块冰凉光滑的物事——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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