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好坏俯下-身, 投过去尊敬的目光:“诚哥好啊。”
那男高中生一脸死灰色地望过去, 用日语问道:“有事吗?”
“没什么事,就想请教一下,要怎么才能像您一样纵横情场?”
诚哥疲惫地回曰:“羡慕吗?哥拿命换的,敢不敢?”
黎好坏思索了片刻,说:“也不是不能考虑。”
诚哥的手办脸露出了生动的欣慰神情, 虽然肚子里的塑胶肠子快流出来了,还是毫无保留地进行了恋爱指导。
“恋爱其实很简单,长得好看、温柔体贴,找机会做护花使者,按照自然规律, 自然而然会有女孩子主动贴贴……对了,你要拿下几个?”
“一个。”并且听他强装出来的社会人口风, 大概意思自称是个上-床可以商量但恋爱不给谈的猛男。
诚哥失望地拉下嘴角,道:“总而言之,就是要有‘根性’,不要怕别人说你死缠烂打,做女孩子的保护神,还要记得跟作者搞好关系,学会了吗?”
黎好坏微微颔首:“学废了,祝您阴间千古。”
诚哥身影逐渐消失在视线尽头,黎好坏走了没两步,忽然想起诚哥是个直男,而他咨询时没强调对象的性别,正要回去再请教一下时,拐了个弯便看见诚哥已经身首分离。
在他身前,一帘幕布后,有个眼神阴鸷的中年人提着一个象谷的队员在那里暂歇。
他肌肉强健,双拳发红,说话间,随手又锤飞两头袭击过来的手办小人,那些手办触拳即碎,和诚哥的死状一模一样。
“你再说一遍,门神画被谁给揭了?”
那象谷的队员周围还环绕着几本破破烂烂的飞书,有气无力道:“……说过了,他们戴着绿标,叫什么‘断章’的,里面那个长得最好看的小子,门神画在他手里!”
他说完,曹鹰就一把将他摔开,从兜里掏出来了一只签筒。
那只签筒十分古老,呈黄铜色,筒身雕刻着松鹤花纹和八卦图腾。
曹鹰摇了摇,从签筒里晃出一支签,他将那支签贴在眉心,过了两三秒,浑身一震,抬头精准无误地望向高空中的一条红色鲤鱼旗。
“这次真的是你找死,小子,给我儿偿命!”曹鹰狰狞地看了一眼,走向左侧远处的热气球。
从头至尾,他的精神辐射范围甚至没发现幕布后站着一个人。
“从护花使者做起……”黎好坏想起诚哥的教导,“哦豁”了一声。
他活动了一下脖颈,随手捡起一只不知道谁丢在地上的口琴,拍了拍灰尘,揣进兜里跟了过去。
……
颜格漂浮在空中,逐渐靠近了天顶的位置。
红色的蜉蝣灯本来是被一条条细而透明的电线挂在空中的,但此时灯和电线纷纷断开,灯成为了自由漂浮的状态,而电线就像水母的触须一样,带着足以令人麻痹的电流在空中摆动。
如果不是他们在逃生,颜格也可以拿包瓜子陪黎好坏在这里磕一天。
当然,黎好坏是看他的二次元世界,他是看水母。
这头超巨型手工级“大水母”严格意义上来说不能算是纯手工的,靠近它的时候,就能感觉到它的意识很迟钝。
就像是无数条信息杂糅形成的混合体,它没有并一个强大的主意识,以致于它的精神辐射并没有之前的陶瓷狮子那样让人感到明显的毛骨悚然。
颜格从一条缝隙里看向外面的景象,四周都是浮动的红色环形灯,它们大小一致,并无分别。
轰隆隆的钻地声音第四次响起,潮湿的空气翻卷上来,颜格知道这头大水母可能已经钻通了这一带的下水道系统。
再往下,一旦到了地下暗河,那他们就很难脱身了。
毕竟这一片新区是人工造岛,一旦到了暗河,很容易就会进入江河里。
要是那样的话,他们就只能考虑冒险进入那座水母门了。
此时那扇通往顾鲤鲤线索的水母门仅仅离颜格一百米左右,他要是全力游过去,应该是有希望能进去的。
不过,即便不为其他人考虑,他也得留条后路,万一游乐园里面没出口,还可以原路返回。
“……得想个法子引起大水母‘真眼’的注意。”
看着眼前上前盏灯,颜格知道自己没那个时间一一排查,心念一动,下方的书籍如同一列白鸽一样飞旋上来。
不一会儿,有个同人本里钻出一个小纸人,观看了一圈,惊呼出声——
“好大的海王类!”
随后,叽叽喳喳的细小声音跟着传了出来。
“不,我看像是新品种的大虚。”
“诅咒、是诅咒!”
“管它呢,冲就完事。”
每一本书都试图想要盖住一盏灯,但颜格并不能精确地操作每一本书都盖住一盏灯,只能一点点增加数量,去试探那些灯的真假。
参考人的反应,如果一个人在干活,突然蒙住他的眼睛,那他的第一反应一定就是停下动作。
“……同理,如果是‘真眼’的话,只要被盖住,这头水母钻地的动作就会自动停下来。”
颜格忍着脑海中因为操纵的飞书太多而引起的耳鸣,全神贯注地感受着大水母的动向。
它好像因为挖掘到的水汽越来越多,整个会展中心随之震动的时间也越来越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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