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牧觉得自己应该先把因果点明,免得误会更深。“因为你哥哥。”他主动贴近她,说了这一场舞里最长的一句话,“我喜欢你哥哥。如果不是因为他我不会来,你明白了吗?”
这该死的音乐终于停了,亲朋好友爆发出热烈而暧昧的掌声。女孩喘息着立在原地,李牧则张望着在人群里寻找岳人歌的声影。小长工哀怨地立在一旁,拿着外套想靠近而不敢靠近,因为此刻李牧和Jade才是整个弗朗庄园的中心。
李牧觉得好笑,一把扯过这位老兄,将他往Jade身边一推,“祝你好运。”他说,随即拨开人群,去找岳人歌。
岳人歌并不难找,整个庄园就这么大,绕开最热闹的地段,就在主屋的后边,那个小院子里,一簇猩红缓缓晃动。岳人歌靠在墙边抽烟。
“你在这。”李牧找了他一圈,也因为刚跳过舞,有些气喘,浑身都是热腾腾的,他一把搂住岳人歌,“怎么跑到这儿来了?”
“不跳舞了?”岳人歌没有什么反应,手上夹着烟,“刚才跳得真好。”
语气不自觉酸了起来,“Jade没有再邀请你跳一场?”
李牧顿了顿,知道岳人歌这是生气了。
岳人歌甚少生气,大部分时候他都是笑着的,在旁人听来,这也不过是再正常不过的询问。
只有李牧知道,岳人歌这是真的生气了。
“对不起,”李牧抬起手捧着他的脸,“我不会再这样了。”
“哈,你刚才也是这样捧着她的脸。”
“我没碰到她,我发誓。”李牧急切地,“刚才……我本不该,是我不好。”
“可是跳舞不好吗?”岳人歌觉得自己有些无理取闹了,可是现在他非常需要无理取闹一番。
“那就和你跳。”李牧说,“我们可以跳探戈,恰恰,还有华尔兹。”
“可我不会跳探戈。”岳人歌挑刺。
“那我教你。”李牧简直百依百顺,“我教你,然后我们一起跳。”
岳人歌被对方的笨拙逗笑,脸上却还是冷冷的模样,“可是我觉得刚才你跳得并不怎么样。”
李牧忍不住笑了,歪着头在他的嘴角轻轻地啄了一口,“刚才还说我跳得真好,现在又说我跳得不怎么样。Leo,我这到底是跳得好还算不好呢?”
岳人歌没想到这小子竟然也有如此伶牙俐齿的时候,微微一怔,终于绷不住,笑了起来。
“以后不许这样了。”他笑了一阵,认真叮嘱。
李牧认真地点头,“我知道。”
岳人歌想了想,又补充,“就算我让你去跳也不行。”
“我知道。”
月光吝啬地照了一点儿过来,只勾勒出他脸部的轮廓,他的脸线条还是有些硬朗的,虽然大部分时候都极致美丽,但却没有人把他当做女人。
李牧清晰地知道他们之间的区别,也清晰地知道自己究竟为谁所吸引,又应该与谁划清界限。
“别生气了。”他说,“我都跟Jade说了。”
“说了什么?”岳人歌一只手抚上他的肩膀,缓慢地,像是一条游动的蛇,隔着薄薄的西装,顺着李牧的脖子、肩膀往下滑。
李牧的眼睛在黑夜里闪闪发亮,低头吻上岳人歌的唇。
“说我是你的。”
手上夹着的那支烟早就已经落地,被凌乱的脚步踩灭。
黏稠的呼吸声被前院传来的欢乐的鼓点全数淹没,夜深而风凉,年轻的躯体却从未因为这沉重的露水浇灭身上烧起的蓬勃烈火。
李牧依依不舍地离开那双湿润的唇。岳人歌的脸上是湿的,潮湿的眼睛与潮湿的唇,露水和眼泪混在一起,让李牧心生一股凌虐的欲望。他望着岳人歌,缓缓地屈膝一寸寸跪下,抬手按住了岳人歌穿着衬衣被束缚住的细瘦的腰。
花木掩映下只看见模糊的一团人影,不,确切地说是两个紧贴在一起的人。被按在墙上的那个一条腿被高高架起,因为身下传来的愉悦快感而压抑不住低沉的呻吟。
李牧的眼睛幽深地,自下而上地望着他。岳人歌只觉得自己好像一只海面上漂浮的小船,去哪里,怎么去,全然不知。
只知道此刻是快乐的。背德的、报复性的快乐让他兴致高昂,他急需在李牧温热的口舌中获得一点被确认的快感。前院的舞曲又切换了一首,人们热情高涨,欢笑声从不远处远远地传来。似乎有人在找他们,不过这寻找很快被其他的事宜打断。
沙哑的女声的鼓点中一寸寸走向高音,岳人歌搂住李牧的脑袋,急速挺腰,忽然全身绷紧,将自己的情绪如数宣泄完毕。
岳人歌喘息着顺着墙滑下来,周身热腾腾的,好像刚刚跳了一支舞。李牧抬手抹了抹嘴角,那里已经被磨得一片通红,唇齿间有淡淡的腥气。岳人歌恢复了理智,抬手碰了碰他的脸,“我失控了。”他说。
“没关系。”李牧笑了一下。
“Leo?Leo?李?”Jade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李牧想要站起来,岳人歌抬手按住他的肩。
Jade的声音由远及近,就在这附近停下了。
“嘘。”岳人歌离他很近,眼睛亮如这天晚上的繁星。李牧看着这双眼睛,一瞬间失了神。
“她走过来了。”
作者说
猫妈:年轻人就是好啊,一天两次(点烟)
第130页
同类推荐:
你男朋友下面真大(校园 np 高h)、
顾先生和顾太太、
房事(H)、
我家沙发不对劲【H】、
被投喂的N种姿势(穿书)、
当剑修穿进无限流[无限]、
被茶艺反派盯上后[快穿]、
催眠大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