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完了。”
    我没注意到罗宾看我有些晦涩的眼神，继续道，“我还挺好奇的，他们是怎么自愿变成这种东西的。”
    话音刚落没多久，嘈杂的人群声与脚步声就传来，为首的男人半秃着头发穿着一件深蓝色长袖，他没有系上扣子，整个胸膛上全是黑色的火焰纹身。
    “他就是黑火迪肯。”罗宾小声道，说着他伸出手向多罗西示意告诫她准备，这次活动的主角已经来临。
    黑火迪肯站在人群最前面，他高声道，“今夜我们将进行净化仪式，通过仪式的勇者可继续留在人间为吾主效力，直到吾主的火焰燃烧整个人间。”
    “没有被吾主选择的也不要气馁，你的血液你的身躯都将造福你的兄弟姐妹后重回吾主身旁。”
    他振臂高呼，“呼唤吾主之名——爆燃者克图格亚！”
    在信徒们呼喊的间隙中，两台石制平台被推了上来，石台上刻满了文字与图案，我定睛一看果然与岛屿入口处那间木屋中的相差无二。
    “别看。”我凑到罗宾耳边，“跟那间屋子里的几乎一样。”
    在众人的欢呼声中，两位被选中的‘勇士’面目红光地躺在石台上等待神迹降临。
    此时一名信徒小跑到黑火迪肯耳边耳语着。
    “你说什么！后面的那些都被杀死了！”迪肯惊诧道。
    “果然。”我小声道，迎着罗宾疑惑的视线解释道，“他提取那些被改造失败信徒变成低等血魔的血液，然后再把血液给这些所谓的‘勇士’饮用，让他们的身体发生改变从而变成吸血鬼，不过这样层层稀释的办法，根本不可能完成像多罗西或是里德医生妹妹那样的转化，只是在徒劳制作怪物罢了。”
    “按照多罗西的说法，那最初能转变的那份吸血鬼血液是小丑给他的。”罗宾说道，“那份血液是谁的？玛丽·里德还是医生夫人的？”他猜测是后者。
    下方的迪肯烦躁不已，小丑提出合作时候给他的血液本就不多，为了更好笼络住人心留住信徒，他不得不留下那些转化失败的血魔，将他们的血液再次分给更多的信徒。此时他不得不安慰信徒，他那里还有更多的纯净之液。
    “哦！可怜的撒谎的老头。”尖锐的女声与鬣狗的咆哮声从门口传来，将头发染成一蓝一红的女性正慢慢向人群走来。
    “哈莉奎茵，你怎么？”怎么是这个疯女人，迪肯颤抖着不由得向后撤步，他强装镇定，在心里安慰自己或许是小丑知道情况给自己送来了新的血液。
    “是小丑要继续跟我合作吗？”
    闻言，哈莉发出尖锐的大声，“冲你那副糟糕到要死的嘴脸，还是你这个只会编造一些需要神明有着臆想症的腐烂脑子！”
    她高举手中的棒球棍，笑得狰狞，“当然是来杀你的，老头！”
    第17章 上班中
    当挑染着蓝红发色女人进来的时候，我一眼就认出她就是约翰那晚为我指正哥谭中绝对要远离的女人之一，小丑的忠诚拥簇——哈莉奎茵。
    “哈莉！”罗宾显然比我更熟悉这位经常跟他们作对的女性反派，他惊呼出声，“她怎么会在这里，她明明已经被关进阿卡姆。”
    这样让我们疑惑的事情也持续不了几秒，哈莉向迪肯的宣战让现场的氛围越发剑拔弩张，迪肯更是来不及反应被哈莉一棍子捶下鲜血直流。
    他捂鲜血横流的额头连忙躲去护住他的教徒身后，他语气中含着愤怒与怨恨，“我为你们提供了多少人！这其中又死了多少我忠诚的子民！”
    他指挥着身侧教徒，自己不断向后退，“杀了这个疯女人，把她献给我们的神！”
    教徒们闻言纷纷上前，哈莉对此用手中的球棍挥倒几位贴近她身的教徒后，她的鬣狗也不甘心落在她的身后三两下咬断了教徒的喉咙。
    面对这样的场景，哈莉抚摸着鬣狗露出畅快笑容，“嘘，好狗狗们。”她拍了拍手，兴奋之意一处言表，她颤抖着高喊。
    “给我快点，你们这群懒鬼！”
    “我已经忍不住看他们目瞪口呆的蠢样了！”
    早在哈莉挥棍抽打迪肯的那一刻，罗宾就已经忍不住想要出手，我却连忙出手制止了，“安？！”罗宾看向我的眼神带着不解和愤怒，“你也要拦着我吗？”
    我的身体隐隐在颤抖，我制止他不是因为我想阻止他，而是我感受了另一股就在不远处令我颤抖的力量——比我更加强大的力量。
    “安，你在颤抖。”罗宾注意到了我的情况，语气也软了下来，他扶住我的手臂凑过来问道，“发生了什么？”罗宾疑惑地观察下方，除了正在对峙的哈莉和迪肯他什么也没有发现。
    我还没来得及开口，一股黑焰彭的在我身边闪现，是多罗西从另一侧瞬移到了我们这边。
    多罗西看着我，身体也是止不住地发抖，“你也感觉到了吗？”
    见我点头罗宾有些烦躁，“都什么时候了，你们两个还在打什么哑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