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有什么问题都要告诉你么?那我要你收回那段话可以么?”
齐光长抒了口气:“一开始我没看清罢了,对不起,我骗了你。我没有喜欢过……你,现在我良心发现,不想让感情拖累我前行,之后我们就别联系了吧。伤害了你,我真的很抱歉,希望你以后不要再被我这种人欺骗。”
她可以接受齐光变心,接受他违背诺言,接受他二三其德。只要她喜欢,她就不在意对方是否喜欢她,对她来说我喜欢你是我的事。
只是,她绝不能接受齐光将她的感情贬的一无是处,而自己的喜欢对他来说是种拖累。
难堪又悲伤的情绪涌满心头,她愤怒地扬起手掌,齐光闭眼等了很久巴掌却没落在他脸上。
他睁眼看见思悦强忍眼泪,扬起的手攥紧握拳,轻轻颤抖。
他心痛到难以呼吸,想不顾一切把她拥进怀里,告诉她一切都不是这样的,但理智生生克制住了这股冲动,他只是脸色铁青地说:“没有什么事,我先走了,下次不要再因为这种事打扰我了。”
他不敢再和她多待哪怕一秒,他怕自己随时会突破理智,让一切付诸东流。
思悦听到最后一句,如坠深渊,觉得自己活得实在像个笑话。
她转身,挺直脊背,一步一步离开,缓慢而有力。
她颓然地过了几天,发现笑安休学了。
红布说,笑安心理状态有些问题,不适合继续留校,需要相关治疗,好好休息一段时间。
思悦敛眸,心力交瘁。
满怀愁绪的思悦,搬到新座位后,本不知该如何自处。
幸好坐在思悦前面的男生,盛丞,是个温温吞吞的人。对人和善,成绩不错,李典也挺喜欢他。
如果周围人有什么矛盾冲突,他常会做那个和事佬,也因此,李典和思悦一直没什么冲突。
李典他们下课时常在一起说笑玩闹,还会带着和思悦攀谈。
思悦不太明白为什么有些人既不喜欢你,又会和你玩笑,就像李典那样。
后来她又想明白了,每天流露出厌烦与讨厌的情绪,是一件很累的事情,爱恨都非常耗费心力。而和你玩笑只需要心态平和就够了。
说穿了,也就是他无所谓。
李典他们几个男生实在是闹腾的不行,又爱互相打趣,一来二去竟跟思悦熟悉了起来,每天课上他们都会交头接耳说些笑话,思悦听完都会被逗笑。
这份欢乐,使得思悦因齐光而起的悲伤被冲散了许多,没有空闲沉溺在感伤之中。
那天,听着他们互损了半天,思悦没憋住笑出了声,李典伸头过来问她:“沈思悦,红布她们家是不是很有钱啊?”
思悦摇摇头:“还好吧,就正常人家呀。”
李典皱眉:“真的假的?我看着就很富的样子。”
“那可能是有一点吧。”
“不是吧,你知道每晚接她的车是什么么?”
思悦摇摇头:“我完全不懂车。”
李典身旁那个人探头说:“不就是辆沃尔沃?”
思悦好奇:“沃尔沃是啥?”
李典故作高深:“你们都不懂,那是xc90,7座商务版,落地90w+。”
他身旁那个男生接道:“那不也还好?”
李典白了一眼:“这是专门为了接她买的车好吧,上次我听老李说她爹觉得家里别的车太高调了,想低调一些,还想让她上下学多休息一会儿,就买了辆更安全舒适的商务车接送。”
那个男生有些吃惊:“这么牛?”
思悦挠了挠头,有些不太听得明白。
李典又问她:“林彦,你认识吧?他到底和红布是什么关系啊?”
“不认识……那是谁?”
李典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她,还有些恨恨道,爆了句粗口:“你不认识?你不认识那次我们在校门口吵完,第二天他找人来找我?别诓老子,全市学生有几个敢说不认识他?”
思悦摇摇头:“那我就不清楚了,我问问红布吧。”
这下思悦才明白那晚之后为什么李典没再来找过自己麻烦了,看来是红布早就私下里摆平了。
放学的时候,思悦提起了李典那些莫名其妙的话,红布咬着吸管,十分平淡地说:“哦,那是我表哥,林家人,林氏集团你懂吧?他后台贼硬,而且打架特牛,打遍全市无敌手。那天晚上回家,我就跟他哭诉过了,嘿,你看李典之后老实多了吧。对了,说起来他应该还跟林章沾亲带故呢。那天晚上你哪需要唬李典啊,只要林章站在你前面,他就只敢放放狠话,根本没胆子动手的。”
说着,红布冲林章挥挥手:“林大帅哥别走啊,快来快来,思悦有事问你。”
林章回头,无奈走过来:“别乱起外号啊,什么事?”
思悦一脸懵逼地看着红布把自己卖了,对林章说:“这个问题问倒我了,我也不知道哇。”
红布叹了口气:“思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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