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见过岳阳楼么,洞庭湖就写不好了?我每次都很用心的好吧。”
“诶,那林章你要是以前收的信都没扔,回去翻翻说不定还有思悦‘诚心诚意’的作品呢。”
思悦一震,看了看他俩:“好像真有……”
徐畅爆笑:“真有啊?哈哈哈哈,你能记得写了啥了么?”
“大差不差就是‘展信佳颜’那些东西,我记得好像是有几封叫林章的,主要是这个名字出现次数较多,我稍微有点印象。”
徐畅推了推林章:“快回去翻翻,收藏品啊。”
林章将他按住:“我回去看看。”说着盯着思悦,“就是不知道你写了些什么。”
“都是些旧东西,别看!我以前写信都怪矫情的,赶快扔掉。”她急忙要求林章不要去找旧信。
林章垂下眼帘,安静浅笑。
晚饭回教室的路上,她还遇到齐光,对方悄悄地小跑到她身边,拿着一瓶冰水靠在她脸上。
初夏的傍晚,天空泛着橘粉色,穿着校服的学生陆陆续续从台阶上走过,在夕阳下闪烁着青春的笑脸。
归林的飞鸟在空中只剩黑色的剪影,思悦脸上突然袭来一阵冰爽,潮湿的水珠蹭上脸颊,又缓缓地流下,落入颈间,砸在锁骨上,把她吓了一跳。
齐光迎着夕阳的余光,校服微散,笑得灿烂,双眸弯如峨眉山上的秋月,揉了揉她的头。
她鼓起脸颊,握拳追着他跑,誓要好好教训一番。
红布在一旁跟了一会儿,气喘吁吁地叉着腰叫骂:“兔崽子,思悦打死他。”
傅韵哲本和同学成群结队地回教室,看见一旁叉腰的红布,连忙和大家道别,跑了过来,从身后拍了拍她的肩:“嘿!”
红布回头,看见他也灿烂地笑起来。
思悦追着齐光跑了一会儿,才撑着膝盖大口喘气,怒视着前方那道高瘦修长的身影。
齐光又默默地走回来,伸出手,撸起袖子让她捶了几下,她才解气。
白皙精壮的小臂上浮起几根分明的青筋,皮肤被她捶得有些发红,他反手握住她的手腕,将她拉得一个踉跄摔进自己怀里。
思悦连忙推开他,咬着牙:“混蛋啊你。”
他笑得开心,拧开瓶盖,将冰水塞进她手里:“最近是不是要考试了?加油哦。”
闻言她垮下了脸:“太绝望了,我讨厌考试,前段时间都在做化学,可能又要考不好了。”
“我给你画的题都做了么?”
“数学的都做了,英语还没来得及。”
“没关系,暂时够了。”
江明才慢悠悠地走到他身旁,幽幽地飘来了一句:“见色忘友。”
刚刚他们从超市出来,齐光远远地看见思悦的身影,便抛下他,一路跑了过去。
江明只能瞪着眼慢慢地走着,他可不想像齐光一样,一副愣头青的傻样,在校园里横冲直撞。
齐光将思悦和红布送到教学楼下,和江明两人返回教室的路上,江明和他随口念道:“舒遥要过生日了,我们给她送点什么?”
齐光抬眸看了眼窗外,夕阳已经落下,只剩入夜时分,深蓝色却仍清明的天幕:“给她送本诗集,她应该很喜欢。”
“女士手表怎么样?”
“还不错。”
前两天,齐光还遇到舒遥,她笑意盈盈地跟在身后念着:“继续飞花令?春心莫共花争发。”
江明暗戳戳地跟了一句:“一寸相思一寸灰。”边说还边侧着头瞥他。
他近来确实对一日不见,如三月兮的相思之情感受深刻,总在盼望着快些放学去见思悦。
舒遥掩笑问他:“齐光你是不是最近谈恋爱了?每天都满面春风。”
“春心荡漾。”江明默默补充。
他被两人联合打趣,只能憋着气,很想吐槽江明这个万年冰山单身狗不会懂自己有个妥帖安放的心上人是什么感觉。
舒遥笑眯眯地说:“一定是很可爱的小姑娘,那过几天我生日,请你们一起吃饭呀。”
齐光点头:“她非常可爱,像只小鹿一样。我跟她说一声,看看她到时会不会有时间。”
他想着按这两人的性格,思悦应该会很喜欢舒遥。却又隐隐担心,要是给思悦介绍了个新朋友,自己在她心里的地位是不是又要下降了。
他已经位居红布之下了,在她心里排个重要程度的话,他只敢和徐畅比一比,总觉得林章隐隐还排在自己前面。
晚上放学时,思悦和齐光说最近读《飞鸟集》感觉自己还是更喜欢这种隽永的美。
齐光笑着问:“最喜欢哪句?”
“‘世界对着它的爱人,把它浩翰的面具揭下了。它变小了,小如一首歌,小如一回永恒的接吻。’我喜欢的很多,但这句印象很深。我爱宇宙万物的浩瀚,但我也希望万物能如小小花朵般可亲可近。如果有一日世界能在我面前揭下面纱,诉我真理,那我真的是‘朝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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