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晋弘忽然回头,对着他,气急又无奈:“这是重点吗?!”
“这么大声干什么。”沈玉骄缩缩脖子,声量却显得丝毫不畏惧。
傅晋弘扶扶额角,说:“你省心点可以吗。”
“我不是挺好的嘛,又没有给你惹麻烦。”沈玉骄小声说。
“你吃药扎针就是给我添麻烦,还不懂么,好好呆在府里,不要到处乱跑,你如果有什么头痛脑热的,我,我无法向朝你爹交代。”傅晋弘面不红心不热地说。
沈玉骄看着面前的王爷,忽然笑了笑,说:“我是人质么?是你荣华富贵,权倾朝野的人质。”
傅晋弘忽地一声低吼:“沈玉骄!”
旋即,他迅速冷静下来,也对着面前的人笑了笑,说:“沈玉骄,你要这么理解也可以。所以,做人质就要有人质的觉悟,身处在四王府,给我收敛点。”
沈玉骄早就知道他是个心硬的人,心肠硬的人说出什么话伤人都不奇怪。
她无欲再与他纠缠,转身就走。
沈玉骄走的时候,依旧有股气,心里想,如果再是这样,以后她不回四王府就是,对外说是去京郊大礼寺礼佛,不必见傅晋弘,也无须再让傅晋弘看见她,免得阻挡了他的朝野之路。
回到东厢房,刚推门进去,便看到一个屋内端正恭敬地站着一个人。
沈玉骄有些疑惑,踏入东厢房,那人仿佛有所绝,转过身来,朝着沈玉骄行了一个大礼。
沈玉骄让他起来。
那老人便道:“回王妃,老奴是宫里的太医,遵着四王爷的旨意,过来给王妃把把脉。不穿宫服,是因着今日是休沐的日子,按照规矩,是万万不能穿宫服的。”
沈玉骄点点头,没有怀疑他,因为她见过这位太医,再说,也不是什么人都能进四王府的。
她坐在椅子上,伸出自己的胳膊,太医搭了一条白色的纱巾在胳膊上。
随即,他开始把脉,一边闭着眼睛,一边皱眉,说:“王妃,虽说您的腹部疼痛已无什么大碍,但是老夫诊断着,您似乎常有郁结之事梗在心头,导致体内经脉运行不畅啊。”
沈玉骄被一语中的,的确,心里要担心的事情很多,酒楼,人气值,还有在另一个世界的母亲和弟弟,这桩桩件件,都是她心里无法排解的压力。
“但是也没什么要紧的,夫人别担心,宫里头的人都有些这样的状况,解铃还须系铃人啊,老夫只能简单地给王妃开几副单子。”
沈玉骄点点头,道:“多谢大夫。”
“王妃言重。”
老太医站起身来,从药箱里拿出纸笔,徐徐地写着什么。
沈玉骄百般无聊,只好看起太医写药房。
就在一笔一墨地晕染之间,仿佛提醒了沈玉骄,她正忧愁着怎么把银耳团子呈给太后呢,直接说是银耳吧,又缺少惊喜感,还容易露馅,可是又不能说是荤腥的菜,太后是万万不会入口的。
而面前这个人,正是绝佳的人选。
第27章
沈玉骄浅浅地啄了一口茶,仿若漫不经心,问:“上回中秋家宴,我瞧见皇祖母的精神好了很多,她身体底子可还好吧。”
太医恭敬道:“回王妃,太后的身体自从入秋以来,养得比从前好了许多。”
皇家宫闱的事情,为了谨慎起见,太医也不会多说,只会得体而含糊地回应一两句。
沈玉骄试探问:“那身体好多了,太后能沾荤腥了吧。”
太医摇摇头,一脸严肃,说:“这万万不可,王妃,虽说太后的身体已经恢复了许多,但是荤腥依旧是万万不可沾染的。否则这两年来养的底子,全部将会功亏一篑!”
沈玉骄说:“皇祖母也是知道这一点,这几年来的膳食都是经过千挑万选的,从未沾染过一丝一毫的荤腥。但是吃肉是人之常情,皇祖母又没有出家,她怎么坚持得住呢。”
“太后明事理,虽说再想,咬咬牙,也是没有什么不行的。”太医恭敬道。
沈玉骄放下手里的茶,神秘莫测地说:“太医,如果,我说,我有办法让皇祖母既不伤身体,又能吃到荤腥,你会帮我吗?”
“这,这怎么可能做得到,凡是荤腥,太后都禁食啊。”太医结结巴巴地说。
太医头上开始冒冷汗了,他从前是知道这个王妃喜欢胡搅蛮缠,胡乱行事,胡作非为的,可是安生了好几个月,他还以为王妃是生性了,懂事了。
没想到如今又说出一些匪夷所思的话,他接吧,要是闹出什么乱子,王妃也许不会有,然而他一个小小的太医,掉脑袋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若是不接她的茬,她可是丞相府家的嫡亲女儿,如今四王爷又对他不一般,休沐的日子还要抓自己来给她看病。
太医脸上的表情又青又白,面色闪烁不定,支支吾吾着不敢说话。
沈玉骄一看就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浅笑一下,娓娓道:“太医不必惊慌,我先给你呈一道菜。”
“下官不敢。”太医跪在地上,战战兢兢。
沈玉骄站起身,从身后的架子上取出一个食盒,这正是刚刚从沈氏酒楼里拎回来的食盒,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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