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之之被两个变态的男人盯上是半个月前的事情。
每晚公寓的门缝下面总会塞进来很多一行情书,简单的一句话俩表达对她的喜爱,甚至背面有时候还会贴着一张钞票,她知道就是来自两个不同的人,字迹天差地别。
但是都没明白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做,只是觉得这样的恶作剧好玩,还是想看她的反应?那些钱她一张都没敢花。
弟弟徐砀劝她去报警算了,这么莫名其妙就送来钱的男人,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徐之之有想过,但更想看看他们到底要做什么,因为这些钱,她有想要的冲动,毕竟家里并不富裕,只靠她一个人上班撑起弟弟爸妈的家,她空有一身的外貌无处施展,如果这些能带给她更多的钱,她愿意。
在便利店兼职到深夜她才回家,发现门下面的缝隙里又送来了新的情书,而这一次,上面却是一行地址和一句话。
【你想要的,我们都能给你】
我们?
徐之之看着信沉思,甚至还搜寻了一遍地址。
晚上的打工已经疲惫不堪,但她却居然会抱有一丝希望,在考虑了一个晚上后,她决定去看看。
只是看看。
坐公交车来到这里,周围荒凉的只剩一些树木,放眼望去有一栋房子,在林子中崭露头角。
徐之之茫然,即便是白天,她也感到周围的荒凉,心中打了退堂鼓,唯一通往里面的路铺设的水泥地很干净。
耳旁到处都是蝉叫声,越往里面走,那栋房子露出了别墅的样貌,门前亭子坐着两个男人,目光朝她看来,微笑抬起嘴角。
“来了。”
似乎早就预料到她会来,徐之之停在原地。
“是你们给我写的信吗?”
“过来,我们可以坐下聊。”
两个男人的长相几乎是从一个模子中雕刻出来,一个白衬黑裤,另一个身着休闲宽松坐在他的身后,同样是脸带笑容,不同的气场和威严感,徐之之被美色所镇定,想来应该不会做太过分的事情。
“你好。”她走过去,叠着长腿坐在那的男人亲密牵起了她的手。
被他手心冰凉的温度颤的激灵:“我不认识你们,为什么要给我写信。”
“我们在便利店看上了你。”他的声音冷磁,握住她手指用力捏住,根本不放,任凭她的力气在挣扎。
“你需要钱,我们给,我们需要性,你来给。”
果然,跟她想的差不多,徐之之索性任由他扯拽,硬要装出淡定,谈判的样子。
“那你们能给我多少?”
“你想要多少?”坐在他身后的那个男人发话了,笑意很假的瘆人。
“我想听听你们能给的数字。”
“长的倒是清纯幼态,两百万如何?”
她就是工作一辈子也挣不到这个数字。
“那三百万?”牵着她手的男人笑的红唇齿白,徐之之略带不安点头。
“够了。”
“好!”
曹筠放开她的手:“那就脱吧。”
“在这?”
“方圆百里都是我们的地盘,不会有人进来。”曹祺然抱臂昂首,灼热目光毫不避讳的要将她给盯穿。
“我需要你们先给我钱。”
曹筠淡定的从口袋中拿出钱包,掏出一张银行卡放在面前的石桌推给她,还从里面抽出了几张的红色钞票压在上面。
“密码是卡后面的6位数,里面的钱不会低于三百万。”
她心动不已,咬紧牙齿,看着他们的目光,伸出手,放在了自己外套拉链上,渐渐下滑。
周围的蝉叫大了起来,令人耳鸣发指,亭子里透过清凉的风,吹在她裸露的肩头。
一点点的将衣服往下脱去,桌子上的几张红色钞票被吹得弯起来,生怕下一秒就会飞走。
牛奶般浇灌的一层肌肤润滑白透,纯色的内衣里是两颗不大不小的软乳,他们的眼神在平坦腹部一直往下游走,闭拢的大腿中间,内衣纹路勾出来阴唇的形状,肥美可人。
“跪到桌子上。”曹祺然敲了敲桌面。
双腿踏出地上的衣物,裸露的身体让她羞耻的浑身僵硬,抬起一条腿将膝盖跪在上面,用力撑起身子,双手撑住冰凉的石桌,像一件物品,任由他们的眼神打量。
“内衣怎么能不脱呢。”曹筠抬起手,勾掉了她的肩带,往下滑的将里面一颗圆润奶子暴露了出来。
“真是可爱。”笑着用手抓了上去,手冰凉的温度让她难以忍受将腰往下弯。
“既然你这么淡定,那我可就忍不住了。”曹祺然起身,朝着她的身后走去。
内裤粗暴拽下,徐之之忍不住叫出声往前躲,被他摁住腰动弹不得,两个手指捏在光滑的唇穴上噗嗤一笑。
“哥,你看人眼光还真没错,居然还是个白虎呢,毛都没有,这逼估计也不会差到哪去。”
她真正成了一件物品,面前揉她的男人,抬起她的下巴问:“有被别的男人操过吗?”
徐之之胡乱摇脑袋,注意力都集中在了胯下的那只手上。
“那看来我这三百万花的还挺值。”他似笑非笑,捏着她胸部的力道在收紧,揉的一片通红。
“哈……轻点,轻点。”
“不行,忍不住了。”曹祺然拽开裤绳,钳住她细软的腰,弹出来一根褐色爆涨的鸡巴磨蹭在她阴唇间,扶着肉棒,将龟头往前一顶一顶的试探。
“啊!啊,啊。”徐之之慌乱不堪的想往前跑,他的手劲越来越用力,腰都被掐酸了,防止她的逃跑,硬挺的肉根顶撞而入。
“啊!痛,痛痛!”
她本以为会温柔点慢慢侵进来,长硬的鸡巴顶烂了她的处女膜不说,整个阴道里都是强暴后摩擦疼痛。
“痛啊!”徐之之嘶叫着往前躲,却把奶子更送进了面前男人的手中,抓的不亦乐乎,对他的惨叫没有任何怜悯,甚至笑容亢奋。
“额好紧!哥你可真失算了,你根本想不到她的逼里面夹的我有多爽!”
“随你,我喜欢看她的脸,眼泪都要出来了,再操的用力点。”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徐之之跪不住了,痛的腿根隐隐作颤,已经嘶吼哭出来,通红眼眶泪珠都能变成了红色:“我真的好痛,停下,让我休息一会儿好不好,拜托,拜托你们。”
“这里可没有你说话的份,最好把牙齿闭紧了,小心待会咬到舌头。”曹筠掐着奶头猛地往下一拉,顺便把她的内衣也给脱掉,在她被撞的时候,两个奶子垂的摇摇晃晃,一抹亮丽的风景线发生在眼前。
“操!操真他妈的软,哦还夹!”
抽出来鸡巴上,一片烂开的处女血,曹筠都能看见从他们交合处的双腿中间,滴下来的血迹在石桌上再放出一朵朵的花。
“啊啊痛,别捅了,别进去了!啊!”
那根鸡巴更像是在惩罚着捣鼓进去,质问它为什么夹这么紧,松动的腰部啪啪作响,她开始挣扎了,甚至不顾一切的往前用力爬,试图从他的肉棒之下剥离。
曹祺然眉头恶皱:“你找死吗!再给我跑一个试试!”
“啊啊!”
肉棒直捣子宫,尖锐啼叫恨不得把方圆百里的鸟儿都给惊的飞走。
啪!
响亮的一巴掌甩在她脸上,脸皮油然而生的火辣,她的脸歪在一旁,难以置信放大双目,听闻面前男人不悦的命令。
“叫声太难听了,把嘴闭上。”
“你扇我……呜,凭什么扇我!”
啪。
又是一掌,扇在她右脸对称的地方,两行泪从上至下,咬紧的牙齿砰砰颤抖着闭合:“呜……呜,呜。”
操她的男人笑:“哥,扇她的手感怎么样?等会也让我来试试。”
“不要,不要!”
“看来嘴巴是闭不上了。”曹筠放开奶子,站了起来,胯下的正好就是她的脑袋,拉开拉链,徐之之第一次见到阂人如手臂般的鸡巴,缠绕条条分明的青筋宛如变异。
她全身抗拒,摇着脑袋把头往后仰,没躲过男人的手摁住后脑勺强行压下去。
阴道里鸡巴猛一撞的凹陷进子宫,她疼的失声尖叫,咧大嘴巴,正巧给了曹筠机会,顺利把自己的东西给捅了进去。
“唔,呜呜呜!”徐之之哭的鼻涕冒出,狼狈憋红,疯摇脑袋哭吼,嘴里的鸡巴撑开她的整个食腔。
“呕,呕——呕”
“牙齿不准碰!”曹筠勒令低吼,可刚说完,一阵刺痛。
他按住她的脑袋直接往喉咙里面插了进去,没想到牙齿闭合,咬住了他的鸡巴。
“操!”曹筠快速抽出,在她脸上抡过去了巴掌。
“啊——”
曹祺然知道他是生气了,狭眼层层恶火,手里握着鸡巴忍下疼痛,再一次扇了她一巴掌。
“敢咬,活腻了!”说着,又是一掌。
啪,啪,啪。
比他拍打在阴唇上的阴囊声音还要响亮,她被扇的哭不出声了,肿着两半脸吐出口水,前半身趴在桌子上,奄奄一息的呼吸着。
太疼的原因,就连逼也吸起来了,像张小嘴一样,不停的把肉棒往里面缩,即便有那些血的湿润,操起来还是艰难。
把堵完密不透风的阴道直接锁死,操出来的阴肉外翻,她疼牙齿砰合打颤,咯咯作响。
猛地冲刺十几下,曹祺然把精液第一次射进了女人的阴道。
拔出来后,打算送她到嘴边舔干净,不过看她两半脸都肿成鸡蛋那样大,眼睛更是被扇的眯起来,猪头一样,嘴巴合不上,口水流的止不住。
“哥,你的力气可真大。”
徐之之趴在石桌,手里面攥着桌子上的银行卡和那几张钞票,颤巍巍要往下爬,精液流在了桌子上,她哭着要从半米高的桌子跌落。
“我要……走,我要回家,呜,回家。”
疼的跪起来都难,手里攥着的宝贝死死紧握住,钞票都被她抓成了废纸,摇摇晃晃从桌子滚了下来,磕地上的声音着实不轻,估计骨头都快摔碎了。
曹筠仍旧握着自己受伤的鸡巴,低头冷撇,哑着愤怒的声音。
“想走?我看你是想疯了。”
他们一开始根本就没有这个打算放她走,现在更是如此。
曹筠提上裤子,拽起她的一条腿朝着房子的隔壁拖了过去。
徐之之一丝不挂的裸着身体,背部磕碰在参差不齐的石头上,一路拽过肮脏的土地和青草,来到一栋仓库前的门口。
打开挂在上面的大锁,钢板大门推起来声音刺耳作响,暗无天日的仓库迎来第一束阳光,里面的灰尘细菌飘荡在光照的地方,肮脏不已。
堆放杂物的仓库,这里曾经是他们养过一只宠物狗的地方,把她扔进去,曹筠拿起架子上的一个红色项圈,戴在她的脖子上,还有一条拴狗的铁链,也绑在她的脚踝。
曹祺然大笑道:“我们的仓库又有新的狗了。”
她趴在地上,艰难的睁开被扇肿眼睛,手里仍然不肯放开钞票和银行卡,眼睛望去的地方是大门的光亮,她在地上爬,嘴里喃喃自语着回家。
“动什么动!”
被咬过一口的他脾气已经差到了极点,往她腹部猛的一踹,射在逼中的精液流冒了出来。
“额!”徐之之痛苦捂住肚子蜷缩,张开嘴难受试图呼吸,费了好大的劲,才终于得到氧气。
曹筠蹲下来拽住她的脚,沉着又冰凉的铁链往上面缠绕,徐之之仍旧不肯屈服,拼命的要将脚缩回来。
“操你妈!”
换来的是他一巴掌,拳头捶在她的肚子上,怒气腾腾:“别惹我,除非你想死!”
他置身在黑暗里,背对着光亮,浑身阴森黑暗,表情狰狞令人发指,徐之之眼泪涌出来,用尽了力气,从喉咙憋出颤抖的话:“畜生……畜生。”
“呦,看来是恼羞成怒了啊。”曹祺然不急不慢的走过来,踹上她肚皮:“你有什么资格说呢?在这里当个畜生,才是你的余生,懂吗?”
徐之之被踹的朝一旁歪头,嘴里依然喋喋不休的小声骂着。
曹筠一巴掌接一巴掌地在她脸上扇,直到将她扇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浑浑噩噩干瞪着眼。
直到他们出去拿东西,想来她被铁链拴着也跑不出去,索性将门虚掩,徐之之抓住了机会,努力挣脱脚踝上的链子。
她的脚很细,轻而易举的就将铁链甩掉了,强忍身体五脏六腑的剧痛,攥着钱飞快地朝门口飞奔。
裸体的背影消失在门口。
不过五秒。
曹筠拽着她脖子上的项圈,将她甩了进来一顿毒打,拳头和脚在她身上猛踹,抡过去,赶来的曹祺然,抬起长腿往她的腿上摆去!
“跑!跑!找死是吧?你是真有那个胆子,想死就直说!”
硕大的拳头不停往她身上砸,巴掌扇起来刮风般迅猛。
明明她就已经跪在地上了,还要被掐着脖子提起脑袋,任由他们残酷的手掌甩上来!
徐之之张着嘴,遏制住她脖子的手,不允许她发出一点声。
“喜欢跑?嗯?能耐了你!以为来到这种地方还有走的机会,再敢跑出去试试,揍不死你!”
曹祺然拽着长发将她扔在了墙角,重新把铁链绑在她脚上,扣锁缩紧到了最小的一格,栓的她脚踝充血。
曹筠活动着手腕,煞意的眼神盯着面目全非的女人:“饿着她,不用管了。”
关上仓库的门,外面落锁的声音,链子缠绕了好几圈,她置身黑暗,感受着身体的余痛,眼睛睁的只有一条狭窄的缝,看着自己头顶有一扇不足拳头大的小窗。
手里唯独还握着银行卡,死死不肯松手。
一天一夜,她又饿又冷,绝望的将自己蜷缩起来,碰到身体的皮肤全是淤青,肚子饿到了极限,不断吞咽口水,祈求能来给她点饭吃。
好饿,好饿。
“呜……”
外面的蝉叫又开始了,叽叽沙沙越来越大。
忽然,听到了有人在喊她。
“姐……姐!”
徐之之猛地抬起头,发现头顶的那扇小窗,弟弟徐砀攀岩着梯子,激动的望着找到的人。
“你怎么,找到我?”她不敢相信,还以为在做梦。
“你房间里的信纸上有个地址,我就来了,你怎么被人关在这种地方啊!我这就报警,你等我一下。”
“呜,我饿,我饿!”徐之之无助朝他大哭着,几乎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他的身上。
“你等等,我有面包。”徐砀赶紧在自己的口袋翻找,有昨天在便利店买的没吃面包,从拳头大的窗户口里艰难的塞进去,掉落在了她的身旁。
她疯般跪在地上,快速的朝着那处爬,将面包抓过来,急忙撕下包装袋。
饿极了的人狼吞虎咽的就往嘴巴里面塞,香甜的面包,恨不得一整个都吃进去,满脸肿胀灰土,她用手掌捂着嘴,拼命嚼着下咽:“唔……唔。”
“姐你慢点吃!”
“呕——”干软的食物卡在喉咙里不上不下,她噎的脸蛋爆红,赶紧拍打自己的胸口,难受脚趾蜷缩起来,就要被噎死了。
“姐!姐,姐!”徐砀慌乱扒着窗户叫她,不忘回头去看仓库周围有没有来人,他的声音不敢太大,只敢看着她痛苦难受的跪在地上,拼命拍打胸口。
“姐!”
可好在,她咽下去了,大口大口喘起呼吸,冷汗冒洒,也不顾刚才的教训,仍旧往嘴巴里面塞。
“你慢点吃啊!”徐砀都快急哭了:“我,我去报警,你等着我!”
他没有手机,只能徒步跑回去。
吃完了一整个面包,胃里还是饥饿,徐之之伸出舌头去舔包装袋里面的油渍,可根本不够。
大门锁链的声音响起,徐之之恐惧抓紧塑料袋和银行卡。
那两个男人的出现,她害怕抖起来,眼泪控制不住的掉。
“放过我,求求你们。”
“看来昨晚是休息好了,都有力气说话了。”曹祺然率先走过来,掐着她的头发往上提,却听到了塑料袋的声音。
往她手里一看,抓过来,发现是个面包。
眉头紧皱的看向曹筠,两个男人环绕着仓库,不约而同又看去了头顶那扇小窗户。
“谁给你的。”
阴鸷的质问,是她要挨打的前兆。
徐之之抖着嘴皮子,不肯说,肚子就被挨了一脚!
甚至还没来得及感受疼痛,脸上刮来了一巴掌,将她扇懵在地。
“额……”
“我问谁给你的!说!”巴掌轮上去,她被打的滚在地上,因为有铁链的束缚,想跑也跑不掉。
“不说那就惩罚,反正我们有的是时间好好调教你。”
曹祺然蹲在地上,掐住她的脸蛋,朝她明媚肆意的笑容,装出来一副假惺惺的笑:“不如先从你的称呼开始改变,服从我们叫什么好呢,主人?”
说着,他又挑了眉:“不够羞辱,不如叫爸爸吧。”
连他自己都笑了,拍拍红肿破皮的脸蛋:“嗯?叫声听听看。”
玩弄的姿态,将她人类的身份卑贱地踩到谷底,成为一只宠物。
她不甘心,也不想屈服,甚至等待着可以出去,只要出去她的新生活就能开始了,毕竟她的手里还握着三百多万的钱财。
“不着急,调教猎物需要耐心,你说是吧?”
曹筠啪啪拍打她的脸皮,犹如扇打。
难熬的饥饿又开始了,他们将她操的连吃进去的面包都差点吐出来,无尽消耗体力的做爱,却连一滴水也不肯奢侈。
眼泪都流不出来,徐之之崩溃跪在地上磨破了膝盖,嘴巴里射进来的精液,她都感觉无比的好吃。9387;ο9458;ɡщ.νíρ(po18gw.vip)
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弟弟身上,硬撑着一声不吭,等待出去的时机。
在饿了两天之后,曹筠来告诉她:“你的弟弟已经被我们抓到了,居然还想去报警,真可笑,问问这座城市的所有警察,谁敢动我们,就连踏进这个地盘,他们也得掂量自己的身份。”
手指滑着她绝望的脸,吐出口幽气问:“那你的弟弟,我们该怎么解决他呢?不如你来给个主意。”
“不……不呜呜呜,别伤害他,不要,不要!”
“光是哭就行了?”
“呜啊!”她握了整整四天的银行卡,从手中掉下,跪在地上朝着他们脚边爬去,痛哭流涕:“求求你们,让我做什么都可以,别伤害他,放他走啊!求求你们!”
曹祺然嗤笑,踹了一脚垂下来的奶子:“你也就这具身体能给我们带来快乐,你有什么本事呢。”
“呜呜爸爸,爸爸!求求你,别伤害我弟弟,爸爸!”
她抛下了所有的尊严和人格,不停的将头磕在地上:“爸爸,爸爸呜呜求你们,求你们。”
两人的表情在同一瞬间亢奋燃爆到了极点,不约而同的产生起性欲,眼神肯将她拆骨入腹。
此后,再无禁欲之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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