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屡次帮自己出头。
现在想来,背后的原因每次都是有人嘲笑她是外地人。
她竟然是在自己的婚礼上,知道了事情的真相。
“可是我介意。”卫秋歌小声回,马上快要哭出来:“我介意。”
两年的时间的不短不长,但是却让人变成了温水里的青蛙。她考了本科,升了设计,是纪修朋友眼里正经的嫂子,于是她便慢慢地有了这不切实际的幻想。
在她的幻想里,自己和纪修是在同一个世界里的。
婚礼上的场景,就如同那年在电影院外面看着纪修和赵蕊离开的背影。那是同样的顿悟,我和他从来都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以前不是,现在也不是。
而链接我们的,只有他的执念。
还不是对我的执念,是对他妈妈的执念。
卫子良耐心劝道:“以后咱们不和那帮人来往就是了,纪修家的亲戚朋友可能会说得难听点,但是你又不是为了他们活的,你那么在乎别人的看法干什么?”
这话像是点醒了卫秋歌。
不要在乎别人的看法。这是当初华笙教给她的。之前的时光多难,被人诋毁,被人嘲笑,被人挤兑,她都是靠着这句话撑过来的。
怎么现在却越活越抽抽了?
到底还是被纪修惯坏了。这点儿委屈就咽不下去了,还不懂事地从自己的婚礼上逃跑,让所有人都下不来台。
让纪修丢了面子。
要是换在两年前,她就算是打碎牙往肚子咽,也会强忍着把这仪式过场走完的。
这两年过得太顺遂了,她变得不知道自己到底几斤几两了。
卫秋歌摇了摇头,心中的悔意渐浓,她挂掉了电话出门去寻纪修。
纪修常去的地方不多,卫秋歌去了他公司,去了郑西南开的几家店,最后在17号酒吧内找到了低头灌酒的纪修。
和对面坐着的韦凡。
卫秋歌深吸了一口气,自己劝着自己:本来就是我做错了,去认个错服个软,纪修会原谅的,这件事就可以过去了。
可是她看着韦凡,又想到了在卫生间听来的那段对话。
他们是一个世界的人,卫秋歌定在那里看着这场面迈不动腿。
他究竟因为什么原因爱上自己,真的那么重要吗?自己不是也说不清为什么会爱上他吗?日子好好的,为什么要去纠结这些虚无缥缈的东西?为什么要自己找不痛快?
卫秋歌在脑子里不停地说服着自己。
但是就是迈不动腿。
韦凡评论着白天的婚礼:“听说圈儿里都炸了锅了,卫秋歌的亲戚可是让人大开眼界。你家那点库存茅台,是不是都让人家喝的喝,搬的搬了?我妈回去叨叨了一路,估计其他那帮人也是一样,你爷爷这面子,这下算是交代了。”
纪修灌了一大口酒。
“不是,我没明白啊,她为什么跑啊?”韦凡不解道:“反正丢人也丢完了,索性敬完酒再走呗,干嘛还丢一半跑一半,她丢了一次,你丢了两回。”
纪修:“不知道。”
“我反正一直不太懂卫秋歌,你要是想知道她是怎么想的,来找我我也帮不上你。”韦凡诚实说道。
“我知道。”
“那你还叫我来?”韦凡一脸不解。
纪修像是咬着后槽牙说出的这话:“我就是受够了她的脾气了,想找个说话痛快点的人说说话。”
韦凡翻了个白眼:“这时候知道我好了,又不是你当初为爱不顾一切的时候了?”
“我什么时候不顾一切了!”纪修反驳。
“不是你豪掷五十万,给人家拐到手的么!怎么,现在腻了?”韦凡嫌弃地看着自己不争气的醉鬼朋友。
纪修不答话,只是喝着酒。
“腻了也没用,你这婚礼都办完了,你这辈子就这样了,认命吧。”她不会说那些温软的劝和话,但又不想让他们两个人吵架,就选了非常韦凡的劝慰方式。
纪修倔着脾气:“谁跟你说的我这辈子就这样了!”
“怎么,离婚啊还?”韦凡瞪起了眼。
“离婚”这两个字戳到了纪修的痛处,他梗着脖子回道:“她钱还没还清呢,离什么离。”
卫秋歌转身离开了。
看,就说人不能太得意。
坏事从来都是在没有准备的时候,突然降临的。
纪修喝醉后被韦凡送回了家,卫秋歌开门口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友好又客气地感谢了她。
“秋歌,你今天为什么跑了啊?”韦凡想帮他们辨明清楚,试探地问道。
卫秋歌回道:“我突然肚子疼得受不了了。”
韦凡这才松了口气。
“诶哟,我还以为你们俩怎么了呢!等你老公酒醒了你跟他说清楚了啊!这身体原因,在所难免嘛!大人那边我帮你说去,我跟纪叔叔纪爷爷都熟,放心,他们不会怪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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