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吐这么优雅,一般的花压根配不上您。”
这番话显然让刘颖很受用,她得意地晃了晃脑袋,“这倒是。”
林子觐做了个指路的手势,“您跟我来。”
他领着刘颖走向店里最贵的花,热情地介绍:“老师您看这个。绿星,这是南阳月季里非常珍贵的品种。绿色的花朵,高贵美丽,优雅大方,和您的气质非常相配。”
花朵鲜嫩娇脆,上面还挂着水滴。
刘颖满意地点头,“确实不错。”
林子觐更加卖力地夸赞:“我就知道您是识货的。这种花我们一般不会推荐给顾客的,一般的穷鬼哪里买得起。他们不像您,做了那么多王牌节目,肯定不差钱,您说是不是?”
刘颖骄傲地抻长了脖颈,“这花怎么卖?”
“2999一枝。”林子觐暗暗给绿星涨了个价,“您跟我老板是朋友吧?我给您友情价,2500一枝。您包个二十枝拿回去,放在办公室里,倍儿有面。美女配好花,才配得上您的身份。”
刘颖是外地人,不仅要租房,还要维持日常体面的开销,每个月工资去除这些费用后,所剩无几。
二十枝绿星,对她来说并不是个小数目。
但此时她被林子觐架在了这个位置上,如果说不要,面子实在是挂不住。
更何况还是在喜爱自己的“粉丝”面前。
她尴尬地笑了笑,给自己找了个台阶,“要不就拿十支吧,办公室里放太多花要花粉过敏的。”
“十六吧,十全十美,六六大顺,好上加好,特别吉利。”林子觐道,“您想想,台里都是什么人啊?您这么受重视,这花只是装饰吗?当然不是,它是您的排面,是镇场子用的。您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刘颖讪笑。
林子觐又道:“更何况,这点钱对您来说,也不算什么。”
“当然了。”刘颖一脸吃了屎的表情,硬着头皮说,“那就包起来吧。”
小米目瞪口呆,这是什么操作?
千里也暗暗感叹,不愧是神棍啊!
小米在听到“包起来”三个字后,立刻热情地招呼:“老师,这边付钱。您是刷卡还是扫码?”
短短时间,刘颖痛失四万块钱。
她的心在滴血,没心思再嘲讽顾夏,交了钱,拿着花悻悻地走了。
林子觐热情得过头,亲自把人送到门口,嘴里还不忘念叨:“老师,下回再来啊。我给您推荐更好的花。”
等到刘颖离开,千里对林子觐佩服得五体投地,“哥,你这就是传说中的捧杀吧?”
小米亦兴奋,“让她在这里耀武扬威,最后还不是乖乖掏了四万块钱。看她下次还敢不敢来。”
林子觐弯起唇角,转头去看顾夏,“姐姐,还满意吗?”
顾夏笑着骂了句:“坏透了。”
他笑得一脸狡黠,“我这还不是为了姐姐吗?”
小米又问:“夏姐姐,你一定要回电视台,气死她!”
千里附和:“是啊,漂亮姐姐,我支持你。咱就回去,走她的路,让她无路可走。”
林子觐不说话,默默观察顾夏的反应。
只见她勾勾唇角,说了句“哪有那么容易”。可他知道,那笑意压根未达心里,是浮在表面的,很快就消散了。
*
从花店出来,林子觐让千里先回俱乐部,自己则直接去了保龄球馆。
他把顾夏当年的视频翻出来,递给老钟:“这事儿,你知道吗?”
老钟看了视频,道:“这事我有印象,说是这个记者害死了人,当年闹得挺大的。后来她好像被电视台辞退了,再后来我就没关注了。”
林子觐不免一怔,没想到老钟也知道这事儿,看来当年在临奚,确实是人尽皆知。
他忽然后悔,如果他和顾夏的事儿只有淑姐一个人知道。如果他告诉了老钟,是不是就能更早地找到她了?
林子觐从遥远的回忆中回神,“不是她的错。”
老钟一愣,“你怎么知道?”
林子觐不解释:“这视频里,当年的人都还能找到吗?”
“林爷,不是我跟你吹。这临奚,就没有我找不到的人。”老钟又问,“不过,这事跟你有什么关系?你给我句话,是想帮这个死者家属,还是这个记者?”
他默了片刻,缓缓道:“这个记者,是我很重要的人。”
老钟若有所思,“那你是想……”
“还她清白。”
老钟虽然并不清楚事情真相,但他无条件地相信林子觐。林子觐说这个记者是清白的,那她就一定是清白的。
他拍拍胸脯,“明白,这事包在我身上。临奚的记者,我也是认识几个的。到时候我们做一个澄清采访报道,你看如何?”
“谢谢。”
“瞧你这话说得。当年要不是你,我早死了。”
老钟年轻的时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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