惫。他泡了杯黑咖,喝下去,然后回到板场。
比赛一天天临近,只剩下四个月的时间。
这场比赛对这群孩子来说至关重要,尤其是千里。
这种大型比赛,参赛前需要获取参赛资格。之前千里积分不够,没有资格参加。
这两年林子觐带着千里参加了几十个大大小小的比赛,今年终于攒够积分,有资格参赛。
这是千里第一次参加全球性的比赛,也是他能不能成为Pro级选手的关键。
虽然按照千里目前的技术来说,夺冠没有悬念,甚至主办方都做好了刻有千里名字的滑板。但是不到最后一刻,一切都有变数。
更何况,对手还有北石俱乐部的人。
这群人,阴得很。
特别是北石俱乐部的掌门人,关阳。
有他们在,结果如何,都还是未知数。
早上的训练不间断,持续到中午十二点。
中午食堂吃饭的时候,淑姐漫不经心地问起从孩子们那听来的“谣言”,“听说你昨晚没回来?”
林子觐承认:“嗯。”
淑姐偏头看他,见他脸上没什么表情,明显是不想多说。可这似乎是印证了“谣言”,她便没多问。
两人聊着天,另一边的孩子们忽然发出一声惊呼。
林子觐闻声望过去,食堂的大屏幕上正放着新闻,关于兰东城小区阳台坍塌的报道。
淑姐看到,一惊,低声:“这不是我给你租的小区吗?”
林子觐点头,“是我的阳台塌了。”
“……”淑姐似乎还没从这件事儿中反应过来,“不是,怎么回事儿?好端端的阳台怎么塌了。”
“阳台是后来加盖的,时间一长,容易坍塌。”
好半晌,她才接受了这个现实,“那你昨晚住在哪儿啊?”
林子觐不说话。
淑姐:“得,明白了。那女孩家吧?”
就在这时,淑姐手机响了。
她拿起手机,面向林子觐,“怎么说?听你的。”
林子觐看见屏幕上“房东”二字,言简意赅,“让他交给我们吧,继续租。”
淑姐接起电话,向房东表达了同一个意思:不用在意,也别出面,交给我们,钱会给你。
房东本来还觉得阳台塌了挺过意不去的,结果听到这么个答复,自然高兴,很爽快地答应下来。
挂了电话,淑姐大约猜到了林子觐这么做的原因,问:“今晚还不回来?”
不等林子觐回答,她又叮嘱道:“悠着点儿。”
林子觐:“……”
晚上,一天的训练结束后,林子觐回房间简单收拾了几件衣服,然后拎着小行李箱,便去保龄球馆找老钟。
老钟还没从早上那通电话中缓过劲儿来,见了林子觐就问:“林爷,早上您那电话什么意思?是要住我这儿?”
“不用。早上,谢了。”他顿了顿又问,“我让你查的事儿呢?”
老钟立刻从抽屉里取出一份文件交给他,“都在这儿等着呢。”
林子觐翻开文件,一页一页看过去。
老钟在一旁解释:“林爷,您受伤那年,是关阳得了冠军。那裁判,确实和关阳认识。您瞅瞅,”他点了点文件里的一张照片,“这些年,他们一直有联系。今年年初,还在夏威夷吃饭呢。”
关阳是北石俱乐部的掌权人。
六年前的WSL比赛,林子觐意外退赛后,一名美国的选手本来有很大的赢面,结果分数却意外爆冷,最终关阳拿了第一。
裁判的不公,有目共睹。
林子觐一直对这件事儿有所怀疑,于是拜托了老钟去查。
如今看来,这并不是偶然,应该是预谋好的黑哨。
林子觐锁眉,他的猜想果然没错。
关阳买通了裁判,让那名美国选手承受了不公正的评分,这才输了比赛。
他冷笑一声,关阳果然只会做这些上不了台面的事情。
林子觐咬紧了腮帮,好半晌合上文件,收回视线,又问:“老钟,检测那边……”
“林爷,那事儿您放心,很快会有结果。”
老钟默了几秒,看向林子觐。男人眉色阴沉,不知道在计划着什么。
他有些困惑,“林爷,您能不能给我透个底儿?如今这情形,我是看不明白了,您到底想干嘛啊?”
“你不用明白,把我交代你的事情做好。剩下的,”林子觐勾唇,笑意却未达眼底,“安心看戏。”
老钟点头:“得。有您这句话,我就不问了,等着看大戏。”
离开保龄球馆后,林子觐直接去了顾夏的花店。
小米不知道忙什么去了,此时花店里只有顾夏一人。她正在电脑上算着什么,视线紧紧盯着电脑,眉头时而紧锁,时而舒展。
林子觐在一旁安静地看了会儿,这才凑过去,抬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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