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知翻箱倒柜还是没有找到钥匙,他坐回床上深感疲惫:“我在你的计划里就这么重要吗,你和陈于辉在五年前结了仇,那时候我还是个只知道奋战高考的毛头小子,如果五年后我没有踏上演艺这条路,只是一个素人,你们又会怎么办呢。”
傅与笙的话语又恢复了先前的精明:“你还没有确定要不要和我合作,我不能给你再透露什么情报了,不过有一点我想你是误会了,在我的计划里,你的自身条件确实有很大的优势,但这不是关键,关键在于你是连历的伴侣,你的出现比我想象的要早太多了,我以为连历五十岁之前不会谈恋爱的,我这么说你明白吗。”
向知后脊莫名一凉,他没仔细想脱口就问:“你也在等连老师的弱点?”
“不要这么快就承认你是他的弱点啊,感情对强者而言向来都是一把双刃剑,只要你跟我合作,你会成为他的功臣。”傅与笙莞尔:“虽然连历拒不接受他和陈于辉的关系,但血缘是无法改变的,他们两个太像了,自从五年前我用陈于辉疑似贩/毒的消息换来了他亲口说出他是陈于辉的儿子,揣测陈于辉的心性就再也不是难事了,我直接观察连历就行了。”
向知咬咬牙:“你眼瞎了吧,他俩像个锤子像。”
傅与笙坚持他的观点:“不像吗,陈于辉薄情了半辈子却执意向私生子展示他的强大,连历继承了他的冷漠却一定要证明他有爱人的能力,两人看似没有联系却在暗自较劲,这股子不放过自己的叛逆劲和征服欲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向知静静听着,火气已经窜到脖子了:“你的话让我很不舒服,傅总,我不否认你筹备多年的宝贝计划,我也想为民除害,更想为连老师做点事让他开心开心,但你提出的前提我做不到,我不会和连老师分手的。”
傅与笙轻轻笑道:“你根本没明白我刚才和你说的话,算了,你有空去医院做个全面体检吧,谁知道那针头上有没有什么脏东西,理解能力这么差,顺便也检查一下脑子进没进水。”
向知沉默不语却没有立刻挂断电话,傅与笙见状连忙改口道:“哦,你理解了,就是单纯的不想接受现实。”
向知没心情和傅与笙做谜语游戏了,他深吸一口气,声线难得的沉了下来:“你想说连历不爱我,他只是需要一个结婚对象,他和谁都能走到今天,光说没用,我要证据。”
“别现学现卖啊,这么说也太生硬了,把它称之为你和连历的分手理由更妥当一点。”傅与笙说着给向知发了一条彩信,图片是一张微博私信界面的截图,向知认识收信方的头像,是那个他烦的要命的营销号,芽小千。
【对方发的消息:小千你好!我是结婚登记处的工作人员,我要爆个大料,影帝连历和他的新搭档向知刚在我们这里领了证![图片][图片]】
向知一个字一个字看着私信的内容,上方显示的日期是他和连历领证的日子,时间是在他们出了民政局后的十分钟,配图是他们的结婚证内页,以及他们离开时一起上到一辆车的画面。
他快要被刺骨的寒意冻住了。
“你知道的,结婚证内页确实只有工作人员能拍到,我让人查了发信人绑定的手机号,也查到了他的真实姓名。”傅与笙看热闹不嫌事大:“他叫祁书渊,和连历同岁,好像还是连历的同学,你认识他吗。”
。
向知挂了电话在床边坐了很久,直到热粥凉透夜幕降临,他仍呆呆地望着锁死的屋门,腰再酸腿再麻也没有力气变换一个姿势。
也不知道钟表走到了几点钟,向知在黑暗里听到了防盗门打开的声音,沉寂半天的房子终于有了人的走动声,他似乎很不安,进了屋想也没想,直奔楼上用钥匙打开了主卧的门。
“知知?”
连历风尘仆仆的,跑的发型都乱了,外面正在下小雨,他身上也沾染了几分潮湿的气息:“怎么不开灯。”
他边说边按开了屋顶的吊灯,暖白的灯光直射而下,向知却强撑着没有眨眼,他想看清楚连历的身形,但他眼睛瞪得越大视线就越模糊,他在梦里有过类似的体验,虚幻的光影看似离你越来越近,实则只在悄悄引你走向他,等你一个不经意坠入深邃的悬崖。
“饿了吗?”连历蹲在向知身前,手放在了向知的膝盖上:“我去做饭。”
向知膝盖被镇的冰冰凉,他缓慢地低下头注视着连历,只见他眉毛和睫毛上都挂着小小几滴露珠样的水滴,鼻梁上还有一道红褐色的血痕。
“你去哪买菜了?”向知抬手给连历擦了擦鼻梁,血迹转移到了他的手指上,连历的鼻梁干干净净,这果然不是连历的血。
他还是冲动了。向知想:因为我。
连历感觉到向知的精神有些恍惚,该处理的人处理完了,他觉得没必要过多解释给向知平添烦恼,他随便编了个借口:“没买菜,工作室突然有事,完成了工作回来的路上又遇到个熟人,多聊了几句耽误时间了。”
向知淡淡地问:“哦,是祁书渊吗。”
连历回答:“不是,怎么突然想起他了。”
“不是?”向知默默攥紧了拳头,语气也有了起伏:“不是他爆料了我们领证的事吗?”
连历终于不再淡定了,他不自在地站起身:“你听谁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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