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医务室吧!”池越说着就要站起来。
骆骁说:“不去,我没有生病。”
池越说:“没病就回来,去看看也没多远。”
骆骁不愿意,“中午就放假回家了。”
骆骁这么不配合,池越只能作罢,虽然骆骁肯开口跟他说话了,但池越开心不起来,再三叮嘱了骆骁回家记得测量体温。
中午,背着一书包试卷的一班学生们“开开心心”迎接短暂的周末,池越跟曹卓他们一起出的校门,然后目送着骆骁进了私人轿车,倚靠在校名石上等池年。
今天家里没人来接,池越等了十来分钟,等到人都走得差不多了,才看见池年跟着一个女生絮絮叨叨说着什么,女生烦躁地捂着耳朵。
池越挑了挑眉,那个女生,好像是赵彦珺,曹卓的远房表妹。
等人走近,池越抓住就要无视他走过去的池年,池年看到自己亲哥,只能冲着赵彦珺说:“赵彦珺,你别把我的话当耳旁风。”
女生头也不回地走了,池年看着那个背影,脸色漆黑。
池越说:“你又追女孩呢?”
池年说:“追什么追,我哪能看上她。”
池越点点头,“嗯,也是,强扭的瓜不甜。”
本以为池年是死鸭子嘴硬,谁知道池越这么说后,池年也没什么反应,只是可有可无地点点头,好像真对赵彦珺没什么心思。
这让池越有些疑惑,那天打电话的晚上,池年后来找了他,跟他讲了自己翻墙出学校,本来是准备找个游戏厅玩玩的,谁知道路过甜品店的时候看见赵彦珺在里面当兼职服务员。
池年跟赵彦珺是一个班的,本来看到这也没什么,只是池年还看到了另一个人,那个人的身影他很熟悉,看过无数遍,从那个人进他们家门时畏缩胆小的模样,到现在趾高气昂的过程,池年没错过一点。
那是池阳,他法律层面的哥哥,在跟赵彦珺谈笑风生,手还不规矩地在赵彦珺大腿处游离。
如果说池年这样一个桃花不断的男生,会看不起谁,那池阳当之无愧是第一名,池年是追求浪漫爱情交往的视觉动物,池阳就是那个贪图人身体的体感动物。
池年看不起池阳,所以他觉得不能让赵彦珺被哄骗了。
池越那晚听到那么一个简单描述的故事后,他觉得自己的弟弟不是那么友爱同学的人,一定是赵彦珺哪里对他来说不一样。
而现在,池越又觉得自己好像猜错了。
两人往岔路口的方向走去,校门口这条路本来就不宽敞,来接学生的车还排着长龙,虽然已经有很多车已经离开了,但也有源源不断挤进来的。
池年问:“那个女人回趟娘家,需要把所有的车都要过去?”
池越语气平静,“嗯,她临时要用,我们自己叫个车回去。”
池年踢着脚下的小石块,“啧”了一声,“不知道的还以为她要办二婚婚礼呢!”
池越在池年脑袋上拍了下,“别乱说。”
哪有直白说出咒自己亲爹被戴绿帽子的。
池年不屑地努了努嘴,他倒也不是非要家里司机来接他放学,就是心里不爽罢了,挑在这个时候来事儿,不就是为了恶心他哥俩的。
况且,他爹那花花肠子,这么咒两句他也无辜不到哪去。
池年:“知道,我不会在别人面前说。”
池越看了他一眼,“你自己把握就行。”
池年偏头看了自己亲哥一眼,他的目光冷淡又平静,和平时在学校里碰到的池越完全不同,或许回家这件事,他也并不会觉得开心。
他哥从来都只会跟他说:别乱说、管好你的嘴,却从来不会说:别这么想。
他哥其实是在以另一种形式,纵容他的情绪,而他哥却收敛得很深,深到有时候连他这个做弟弟的,都会在恍惚之间忘了他哥也和他一样对这个家很不爽。
池越看了一眼池年,和他的视线正好触碰,“怎么了?”
池年说:“没事,哥你今天还要去买东西吗?”
池越“嗯”了一声,拦下一辆出租车,报了家熟悉的店铺地址。
池年一言不发地跟着池越,一直到他拎着打包盒出来,进了车,然后车开向回家的路。
池年有些忍不住地说:“爷爷根本不喜欢吃这个了。”
池越没什么反应,靠坐在车座上,书包被他卸下搁在一边,“我知道。”
池年不解,池越总是在回家的前夕去趟甜品店,买那种放在池家餐桌上都没人会多看一眼的甜品,然后回家送给爷爷。
如果说是他孝顺,可爷爷的年纪已经不能吃甜品了,每次也都只是个摆设,最后被销毁掉。
做这种不知道理由的无用功让池年一直很迷惑,可池越也不跟他解释这些。
一路安静。
池越和池年刚进客厅大门,就听见爷爷爽朗的笑声,池阳坐在老人身边,姿态很闲适,但细看之下,他那种舒适的坐姿,其实是被他刻意摆出来的造型而已。
“爷爷,明儿我就让我朋友把那只狗送来,刚断奶纯血统,爷爷要是亲自训练的话,以后肯定听话又威武。”池阳说。
池年抿了抿唇,看了眼池越。
池越脚步没什么迟疑地走进屋子,对着老人温声唤了声:“爷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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