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宿哭丧着一张脸,叹了口气,早已意料到了自己躲不过这一劫。
陈作舟:“你跟柯旭尧这个物理竞赛一等奖坐同桌,怎么物理部分这次才考五十多?”
袁宿小小声说:“尧哥的话真的好少啊,讲题我真的听不懂。”
班级里挺安静,袁宿委屈巴巴的声音传进每个人的耳朵,大家都是经过专业训练的,这次是真的忍不住,都哈哈大笑起来。
是善意的笑,毕竟柯旭尧的性子,大家都领教过。
陈作舟也被这话给逗笑了,他看向还是一脸“不关我事”冷漠脸的柯旭尧,只能按捺住嘴角的笑意,尽量严肃道:“那不是还有别的同学吗,全校综合成绩最优秀的两名同学都在咱们班,这么好的学习资源。”
袁宿的头埋得更低了,委屈得都不想说话了。
班主任的这个道理是没错,以前只有骁神的时候,大家问题目都是排队来,尤其是他们这种关系好上一层的,还能比别人多问出两种解法;照理说现在又有了池越这匹转学来的黑马,大家请教题目应该更容易了,但事实的发展有时候并不是按照道理来的啊!
袁宿已经不知道自己多久没法请教题目了,池越不知道怎么回事,自己懒得教人做题就算了,每天还都黏着骁神,各种吸引骁神的注意力,他根本插不进那两人的世界。
袁宿不说话,陈作舟觉得他应该是听进去了,又教育了一下班级里其他同学,才转到别的话题。
“今天会有别的老师来咱们班听一天的课,你们也不用特地准备,我就是想叮嘱一下部分同学,后面坐的校长老师们眼睛都很亮,别试图上课把手机掏出来玩。”
陈作舟说完,示意大家抓紧时间早读,然后一边走出教室,一边嘀咕道:“跟韭菜似的,手机收了一茬又长出来一茬,你们生活条件是真的好。”
果然,早读结束,第一节 课还没开始的时候,一班就有一群老师捧着书本走了进来,找着凳子在后面坐了两排。
钱乐成这个坐在最后一排的学生,整个人身体都坐直了,脖子略微僵硬地扭着看自己身边的池越,却见着池越坐姿松垮地哼歌,嘴里还吹着泡泡糖。
钱乐成:...
钱乐成都无语了,瞄了眼背后,小声说:“哥们,后面坐的可是咱们校长和崔主任,你能不能别这么一副轻松闲适的样子?”
池越回过神一般看向钱乐成,“嗯?怎么了?校长和崔主任有什么问题吗?”
钱乐成很想捂住池越的嘴,这家伙声音也不控制一下,还好他们也在意前面的动静。
钱乐成:“你好歹做做样子,假装在学习也行啊!”
池越点点头,然后说:“你看骁神都快睡着了。”
钱乐成定睛看去,果然,骆骁额头抵在摞起的书本上,长长的睫毛早就拉拢上了,现在也不知道是舒睡着的还是醒着的。
钱乐成感觉自己紧张的内心都被安慰到了,他肩膀微微松垮下来,感叹道:“你们真是一个赛一个心大。”
池越笑了声,吐掉嘴里的泡泡糖,在上课铃声响起的时候,戳了戳前排的骆骁。
骆骁好像是真的睡着了,回头的时候额上还有条被书本边沿硌出来的红痕,眼神略显迷茫,在对上后面两排老师齐刷刷的目光时,清醒了一点,然后慢慢扭回头,活动脖子,淡定得不像话。
钱乐成都能听见距离自己一步之遥的,那个一向威严的崔主任,声音里带着些和蔼的意味儿对他身边的校长说:“骆骁还真是一如既往的有意思。”
校长也笑呵呵说:“嗯,挺可爱的孩子。”
钱乐成和池越对视一眼,钱乐成默默竖起大拇指,池越垂首笑了笑。
可爱吗?当然是可爱的。
一节课结束,老师们也没有要离开的意思,只有少数几个老师去了洗手间或者茶水间,同学们只能憋着想要说的话,闷着头学习。
连骆骁都知道上课不刷数学题了,乖乖坐着听课,只是偶尔目光游离,脑子里想着些别的知识点。
其实照骆骁所想,高三了,该学的知识点在高二的时候都结束了,一轮全面复习也已经接近尾声,现在这么一大群老师来听课并没有什么太大的意义,只能跟着听各科老师讲解试卷。
这不,钱乐成现在就和池越合看一张试卷的,他的那张试卷被后面的崔主任借走了,他一边要听课,一边心里还非常忐忑,自己那张试卷写得不太认真,现在想想都觉得自己倒霉。
早知道会有这一遭,他一定好好写,再不济,刚刚崔主任借试卷的时候,他也要把池越的试卷抽来递给老师。
晚了,都晚了。
钱乐成叹了口气,在池越的试卷上又打了个圈,池越皱了皱眉,“这没错。”
钱乐成说:“是啊,你没错,我写错了。”
池越看着自己试卷上被画上的圈,有些幸灾乐祸,讲台上的老师才讲到第五题,钱乐成已经画了三个圈了,可见他现在的内心多复杂。
钱乐成说:“就应该给你的试卷,实在不行,给骁神的也好啊!”
钱乐成话音刚落,池越就听见背后的交谈声。
老师A:“崔主任,还有多余的试卷吗?”
那老师显然以为崔主任手里的试卷是讲台上老师为他们这群来听课的老师准备的,崔主任闻言就把钱乐成的那张试卷递了过去,然后又拍了拍钱乐成说:“同学,麻烦你帮我们找前桌再借一份试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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