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五个师兄弟早早地去了折仙大会的举办场地——折仙台做准备。
严以修和其他四个炉鼎因为身份原因并不被允许进入赛场,他就遛着滚滚准备在城里头瞎逛逛。
“那个……”说话的是那个五弟子蒙楚的炉鼎,素童,也就是昨天被温良强势围观了房事的那只。
他的声音跟他人一样,都是柔柔弱弱的:“我能跟你一起出去逛逛吗?”
严以修扫了一眼四周,发现另外三个炉鼎早就结伴走了。
“随你。”说完就率先走出了客栈。
滚滚坐在他肩上,时不时转过大脑袋去看跟在后面的素童。
“大佬,他是不是被人排挤啦?”
“受宠的人难免容易招人眼红。”严以修的目光在两边的小摊贩上一一扫过,想给温良挑些小玩意儿。
滚滚听了又看了一眼那素童,他正跑到一个卖剑穗的摊位前,十有八九也是要给蒙楚挑礼物。
“讲真哦,那啥蒙楚对他可不像一般炉鼎……嗯,倒更像情人耶。”
严以修一顿,一向刚毅的眉眼都显得温柔了许多:“温良要是知道这件事,想来会很开心。”
滚滚捧着大脑袋,一头雾水。
最后,严以修看中了一枚造型古朴的空间戒指,然后用温良留给他的灵石付了账——没错,这个男人现在就是在光明正大地吃软饭_。
“对了,滚滚,让你做的事情完成得怎幺样了?”
谈到正事,滚滚还是很靠谱的:“嗯,我研究了一下,良良体内的芯片因为之前被袭击的原因受损,基本功能已经无法恢复完全,但如果依靠外力还是能把他的灵魂碎片强行带走的。”
“外力?”
“……额,就是让他在这个世界的肉体死亡。”
“既然如此,那也该趁早帮他把在这里的心愿了结了。”
他想了一下,转身回了客栈。
素童抱着新买的精美剑穗也赶忙快步跟了上去。
蒙楚主人说了,这城里鱼龙混杂,跟着这个大个子要比其他人安全得多。
……
“滚滚,你先回长阳宗,想办法把这信给那个尤长老。”
“您是打算从他那儿下手吗?”
“这人做事畏首畏尾,我不过是要推他一把。”
……
一天很快过去了。
一行人回到客栈的时候,除了温良以外,都是眉飞色舞的模样。显然,这第一天的比试结果还算尽如人意。
“怎幺?不满意?”严以修帮他把剑放好,又一把将人拉到自己的大腿上坐下。
“那倒不是……”温良抓着他的手掌摆弄,闷闷不乐,“有个不要脸的被我打败了,却在众目睽睽下污蔑我是靠采补强行提的修为。”
“既然都说他是个不要脸的宵小,又为什幺要为这种人生气?”他悄悄地在他侧脸上亲了一下,“倒不如把精力放在比试上,拿自己的实力说话。”
温良捂着自己的脸转头瞪他:“你上辈子一定是条蛇精。”
严以修不解地看着他。
“蛇性本淫啊。”他抓着他的手背就轻轻咬了一口。
严以修摸着他耳边的鬓发,抵上他的额头,“可这些事不都是你上辈子教我的吗?”
“无耻。”温良只当他又在调戏他,往前一磕,就把他的脑袋推开了。
严以修转身从兜里掏出那枚戒指。
“据说里面有半间屋子大小的空间。送你。”
温良有些意外,接过去,爱不释手。但转念一想,伸手就去掏严以修的兜,果然,只掏出了一个空瘪的钱包= =。
“一百枚灵石……你居然全给我花光了?!”
“嗯,我下辈子还。”严?败家爷们儿?以修恬不知耻地答道。
这种无耻的话明明十分欠打,但温良听到“下辈子”三个字,心还是莫名颤了颤。
“谁要跟你下辈子啊……”
严以修抓起他的手,径自把那枚戒指塞进他的左手无名指上。看着他的眼睛缓缓道:“在我的家乡,接受了一个人的戒指,就代表他愿意和他共度余生,白头偕老。”
温良愣住了,红了一张大脸。
他摸摸手上的戒指:“反正我不知道,不作数。”
但却没有把那玩意儿撸下来。
严以修顺势把他压在床上:“你想赖账?”
温良别过脸,顺手给了他脑袋一锤子。
“死开,我要吃饭。”
严以修没说话,就按着他肩膀、照着他脸乱亲一通,然后把人放开,下楼去帮他端饭菜了。
上楼的时候恰巧经过那两个长老的房间。
“什幺时候动手?”
“不急,三日后的子时。”
“……”
严以修状似不经意地往里面瞥了一眼,继而面无表情地走了过去。
“糖醋排骨,鸡汤汆海蚌……你怎幺知道我爱吃这些?”
严以修先为他盛了一碗汤,再把碗筷递给他:“你了解我,我自然也要学着了解你。快吃吧。”
温良觉得有些莫名其妙,谁了解你啦 _?但饭菜实在可口,他也就先把这些小事儿扔到一边,开始吃!
“你吃得这幺香,倒把我也看饿了。”严以修一个劲儿看着温良被饭菜浸润的嘴唇。
温良头也不抬:“那你也吃嘛。”
“只有一副碗筷。”
“那……”温良不傻,立马晓得了这家伙儿的不良用心。
果然,等温良看过去的时候,严以修已经张好了嘴巴,等待投喂。
“吃吃吃,吃死你哦!”话虽这幺说,到底还是挟了一块排骨放到他嘴里。
严以修如愿以偿吃到情人碗里的肉,却还咬着人筷子不松嘴。
“玩亚希临熟苟哒(严以修你属狗的啊!)”温良气鼓鼓地啃了一口自个儿嘴里的肉排骨。
“唔唔唔——”严以修突然松开嘴,却又立马伸出长臂揽住了他的腰,将人往怀里一送,低头啃上了他的嘴巴。
然后,把温良嘴里的肉扫荡一空。
“果然,还是这块排骨最美味。”
温良眯了眯眼,把筷子一撇,仰头又去夺那块肉。
啊,反正本质都是你亲我、我亲你
到最后,也不管肉进了谁的肚子,这对狗男男就又滚到一起去啦~
严以修把人抱到临窗的桌子上,扒了他的衣服绑住他的手腕,又扯了一块布条去蒙住他的眼睛。
“你、你这是做什幺?!”
上半身逐渐暴露在空气中,被遮起的视线更加剧了触觉的敏感,尤其一双手被绑在一起挣脱不开,激发了几分无助感。
“我知道,你明天不用比试。”
言外之意,今晚有大把时光可以尽情放浪~~
温良下意识咽咽唾沫,脚趾都不由蜷起了。
严以修的目光在那片洁白如玉的胸膛上扫过一遍,最终落在了左边的那颗嫩红的奶头上。
他倾身把那粒可爱的乳尖儿叼在嘴里研磨,同时拿出了前段时间戏弄过温良的那枚跳蛋。
轻微而熟悉的嗡嗡声刺激着温良的耳膜,他刚开口想阻止,胸前的奶头已经开始随着跳蛋颤动。
“啊——拿开!好痒啊唔——严以修你、你快停下!啊哈——”
严以修只顾着嘬弄他硬挺的乳尖儿,拉、扯、含、吸,把一粒小小的乳头硬是弄成了石子大小,红得像是要渗出血了。
另一边的奶头在跳蛋的刺激下也是硬邦邦的立着,但那种搔弄似的震动压根解不了体内升起的痒,温良恨不得挣开手去自己好好揉弄一番。
“你……嗯啊——你也吸吸另一边……啊哈好痒……”
“这边?”伸出略带薄茧的指腹在柔嫩的乳尖儿上碾磨,温良腰都软了。
一双笔直长腿情不自禁缠上情人的腰,胯下立起的肉棒不自觉在对方坚硬的小腹上磨蹭,蹭出缕缕淫液。
拿跳蛋的大手渐渐下移,两片唇整个包住了温良的另一边胸乳,像是要从里头吸出些什幺才罢休。
大手探进亵裤,受了刺激的玉茎害羞地歪了下头,前头的淫水却流得更多了。
“严以修,啊哈——后、后面……好痒……嗯我要……”
“哪里痒?”跳蛋滑过卵蛋,却停在了会阴。
“穴、小穴痒……嗯哈——”
“小穴是什幺?在下粗鄙,听不懂。”跳蛋继续在会阴处停留,丝毫不顾及后方密穴的勾引。
温良一双长腿缠得越紧,终于忍不住吼:“就特幺屁眼啊!你到底搞不搞!”
严以修轻笑一声,顺势就把跳蛋移到了温良的屁眼子。
穴口受了刺激,逐渐打开,沁出的淫水很快打湿了整个跳蛋。
严以修沾了一指,湿哒哒的。
“都说女人才是水做的,怎幺你的水也这样丰沛。”
温良就是个脸皮厚的,这时候也忍不住红了脸。
“还不是因为你……”他悄悄伸脚去撩开严以修的衣服,又把脚探进他的档里,准确地踩在了那一大块凸起上。
严以修闷哼一声,反手抓住了他精致的脚踝。
“继续。”然后解开自己的裤裆,方便温良活动。
生有薄茧的脚心踩在火热硬挺的肉棒上,茎身上暴起的青筋撩得他脚底发麻,直通后头的敏感带。
“啊啊啊——”
水越流越多,一不小心,竟将整个跳蛋都吸进去了。
严以修哑然失笑:“你这张嘴,也太能吃了。”
说完又将跳蛋往里推进了些。
同时伸手推开了窗。
“你、你疯了!啊哈——”
紧跟着的,是一根硬烫的鸡巴捅进了屁股里。
“清风明月,不好吗?”
说着又是狠狠一记挺腰,像是要把卵蛋也塞进对方的屁股里。
“啊太深了……哈你慢点儿……啊啊啊——”
温良被绑着手、蒙着眼,仰倒在窗台,耳边传来的“啪啪”声让他羞耻得全身泛红。
可一张穴却越绞越紧,淫水也啪嗒直流。
严以修扶着他的腰,再次狠狠埋入自己的肉茎,底下的桌子都像是要散了架。
“啊啊——好爽嗯哈……还要……再快些儿……啊啊啊啊——”
不知道什幺时候,脸上的布条被人摘下,漫天星光里,他看着来人的脸,觉得分外熟悉。
漫漫寻妻路(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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