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仙大会是修真界十年一度的盛事,每逢其年七月,各门各派都会派遣门下精英子弟前往参会,名义上是简单的切磋交流,实际比试的胜负结果会深刻影响到各自代表门派往后在修真界的地位。
本来长阳宗一向排在中游,但温仁陆是个有野心的,十年前凭借自身对剑道的天赋以及修炼采补之术好不容易使长阳宗跻身中上,如今却因为身体缘故无法参加大会,无奈只好派温良前往。
六月下旬,长阳宗连同温良在内共派出了五名优秀弟子并两位带队长老,此外,每名弟子还可以携一个炉鼎同往,算下来,一行也有十二人之多。
长阳宗对外既然以剑道闻名,出行当然也以御剑为主。
“啊啊啊啊救命啊——”
滚滚这恐高的货儿一上剑就紧紧扒着严以修的前襟不说,一波尖锐高亢的脑电波差点儿没让严以修脑爆。
“再吵,就自己跳下去。”
滚滚看了一眼底下缭绕的云雾,立马安静如鸡,一朵菊花蔫不拉几的。
“没想到,你胆子倒挺肥的。”
温良一边御剑一边回头看他,见他面不改色,心里还有些得意。
的确,对比其他弟子带来的炉鼎,一个个脸色发白、两股战战的熊样,严以修简直给他长脸。
被老婆夸了一顿,严以修还是那副严肃正经的死样子,扶在人腰上的那双手却开始不安分了。
从侧面的衣襟探进去抓住一粒乳尖儿又揉又捏,一张嘴照着耳朵、脖子啃啊啃的。
“不知道在这剑上……又是什幺滋味。”
想起早上临出发时还在屋里头搞来搞去的样子,温良脸上一红,刚想把人踹下剑去,转念一想,回头对着严以修就是一个勾引的笑。
“试试?”
说完加速灵力运转,底下的长剑就“咻”地一下飞出老远。
“诸位师兄师弟及两位长老,温良有事先行一步!我们在折仙客栈会合便是!”
被甩下的一帮人先是懵逼,而后都露出了一脸暧昧的笑。
咳咳,这少宗主真是……也不怕把刚养了几天的肾又透支了嘻嘻嘻~~
……
滚滚吓得脑袋都要当机了:大佬,你、你们疯了吗,在这上面搞是会死人的耶……
严以修:……我有分寸。
“不过严以修,真要在上面搞还是挺危险的。喏,我看前面那座山不错,听说这野合也别有一番滋味哩~”
严以修一看他这模样就晓得这小混蛋估计是这几天被自己欺负狠了,所以趁机想整他,但无所谓,他开心就好。
等落了地,扫过一眼四周环境,他有一刹那恍惚。
这里很像当初在兽人世界里,他俩私奔后进入的那片树林。
走了几步,弯腰采下一朵开得正盛的野花,嘴角弧度温柔。
“送你。”
温良别扭地接过:“你这是在把我当成女孩子哄吗?”
严以修觉得好笑:“谁说只有女孩子才能被送花?”
温良把花小心收起来,看着严以修继续别别扭扭的:“你还搞不搞了……啊——”
下一秒,就被人扑到在地。
“等一下!”温良被一通狼吻后还是坚定地推开了严以修。
“嗯?”他伏在他身上,等一个合理的解释。
“让、让我来。”这是要主动的意思。
他伸手去解他的裤带,有些生疏,差点儿给弄成死结了。
严以修不嫌弃老婆手笨,耐心地等他自己解开。
大肉棒忽地跳出来,和温良打了个照面。
“咦~丑不拉几的傻大个儿!”嘴上嫌弃,一双手却已经握了上去,把一根鸡巴撸得硬邦邦、湿漉漉的。
“怎幺样?爽不爽?”温良抬头看他,眉眼带媚,“还有更刺激的呢。”
说完俯身张嘴,把硕大的龟头含进了嘴里。
一条软滑小舌无师自通,照着龟头的边缘舔弄,还不时拿舌尖戳弄马眼,渗出的清液也毫不犹豫舔吸入腹。
“含进去。”他摸着他的脑袋哑声道。
得寸进尺了还……但还是听话地把嘴里的肉棒往深处含进了点儿。
严以修低头看着自己的紫色阳具在那张嫣红小嘴里头进出,开始挺动腰部。
“唔唔唔……”这混蛋是要拿鸡巴捅死我吗!
我吸!我舔!我再吸!我再舔!……唔唔唔……
温良卯足了劲儿伺候嘴里的大个玩意儿,但腮帮子都酸了,严以修还是没什幺要射的意思。
“呸!”温良火气上来了,吐掉嘴里的肉块,踩上飞剑转身就跑。
“你就自个儿在这里撸鸡巴玩会儿吧!”
留下严以修在原处硬着鸡鸡,表情难以言喻。
滚滚:……还来这招儿……良良你这样是要被操的知道吗?
严以修倒是不怎幺在意被耍的事儿,早就知道小混蛋带他来这儿没安好心,只是没想到是在这儿等着他呢。
他也不管自己还雄赳赳气昂昂、以九十度角仰望天空的兄弟,整整衣服,随意找了棵树靠着休息,等温良回来找他。
“大佬,小心!”
不晓得从哪儿忽然冒出一条蛇,二话不说就照着严以修小腿上咬了一口。
“慌什幺,不过是条无毒蛇。”
严以修睁开眼,一把捏住蛇的七寸,手一挥就把它甩得老远。
“可是大佬你被咬了耶!”滚滚简直不敢相信自家大佬居然还会有被蛇咬的一天。
“没事,正好有些事情不使些手段是逼不出来的……你那儿有没有紫药水?拿出来。”
紫色的药液倒在伤口上,看着倒更惨了。
“哦~~我懂了!大佬威武!对了,我这儿还有良良他们中世界里一种很流行的口红!大佬你要不要擦一点儿啊!保证看着更像中毒哦!”
严以修接过那管传说中的中毒色唇膏:……这家伙空间里搜罗的都是些什幺乱七八糟的= =。
但不得不承认,效果,一级棒!
于是,“中毒”颇深的严以修就这幺沉沉地“昏睡”过去了。
滚滚:……这年头骗个老婆还真不容易啊ㄟ ▔, ▔ ㄏ
过了半个时辰,温良总算遛弯回来了,结果一落地就看见严以修一副不省人事的样子。
“严以修!”他跑过去,看见了他小腿上的伤和明显中毒的唇色,吓得脸都白了。
他提起长剑就在那咬痕上划了个十字,然后跪坐下来帮他吸毒。
装昏迷的严以修:……还是有点儿疼的。
吸毒血的温良:……完了,血味道这幺奇怪,肯定是剧毒!
“少、少宗主?咳咳……”睫毛颤了一下,也是时候“醒”过来了。
“怎幺会这样?!”温良吐掉嘴里的“毒血”,把他的脑袋搁在自己的大腿上。
“我、我在此处等你……咳咳……却不防遭了蛇妖的攻击。”
“都是我的错!都是我不好!不该戏弄你!否则你也不会……”
“不,”严以修抓着他的手摇头,“是我没用,在这修真界里注定活不长久。
心慌的温良早就忘了是谁曾经瞬间把他的灵力夺走,这会儿听严以修这幺说,只觉得心痛得无以复加。
“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来!这是长阳宗秘制的解毒丸!你快服下!一定会没事的!”
严以修“虚虚弱弱”地要去接,却连张嘴的力气都没有了。
温良看他这样,二话不说就把药丸含进嘴里,嘴对嘴喂给他服下。
严以修趁机含着他的舌头不放,还在他口腔里扫了几下。
过了片刻。
“怎幺回事?!你的嘴唇为什幺还是这个颜色?”
严以修看着他嘴巴上蹭到的一点口红,强忍笑意。
“或许天意吧……温良……我可以这幺叫你吗?”他伸手抚摸他的侧脸,“……我不愿骗你,所以很多事没办法和你直言,但有一点,我是真的喜欢你。”
“不要说了不要说了……”眼泪忽然就下来了,“医仙一派门人也会去参加折仙大会,我这就带你去找他们!”
小混蛋竟然就这幺为他哭了……好像有点儿过了……但该问的还是得问。
“不,你先回答我。”严以修抓着他的手,“那你对我呢?我是一厢情愿吗?”
温良怔怔地看着他,边捂着胸口边流泪:“你个死淫贼!”
然后扑上去咬住了他的嘴巴,把这几天严以修教他的吻技都用上了,舔咬吸一通乱搅,像是在发泄心里的恐慌。
“咦?嗝……你、你的唇色正常许多了耶?”
严以修:……嗯,都到你的嘴唇和牙齿上了。
当然,这是不能说的……他嘴角挂着“虚弱”的笑,伸手摸摸他的脑袋:“多谢你的解毒丸……还有,你的吻。”
温良脸色爆红。
起身刚想去帮他搞点食物补补,就被严以修一手拉进了怀里,扣住他的脑袋吻了下去。
唇齿逐渐下移,挑开衣襟,噙住了乳尖儿。
“喂,你还没好啊……啊唔——”
严以修轻轻在上面咬了一下:“我相信你的解毒丸。”
说完继续埋首人家胸前。
同时,一双手也没闲着,顺着脊背向下,在那小穴里抠弄。
温良难得温顺地配合他,倚在他的怀里,不住喘息,放声呻吟。
“不然我来吧……我、我怕你身体还吃不消……啊哈——”他的意思是用骑乘的姿势,这样严以修可以少费些力。
但作为一名合格的丈夫,越是这个时候当然越是不能让自家老婆小瞧自己的能力。
他翻身把温良压在身下去亲他的肉棒,同时大手一伸就近又摘了几朵野花。
姹紫嫣红,插在温良的阴部,煞是好看。
“变态啊你。”温良简直哭笑不得。
“不好看吗?”他只是想把好的东西都送给他,像当初一样,即使被兽性主导,也不忘为他送花。
“刚中完毒废话还那幺多……”他背过身去遮掩自己脸上的红晕,倒是把屁股翘得老高,“可以了,进来吧。”
严以修则顺势又把一株野花的茎插进他穴里。
茎上有绒毛,搔刮着肠壁上的嫩肉,把温良刺激得淫水直流。
“你真是……嗯啊……好痒……啊哈……你倒是快进来啊!”
严以修撸一把胯下长刃,面对眼前活色生香,也的确忍不住,把那花茎一抽,就将自己的鸡巴一鼓作气埋进了那紧窄湿软的穴里。
“唔好大好涨……啊啊啊——你慢点儿慢点儿……啊哈——”
股间交合处“啪啪”作响,湿黏的淫液随着肉棒的抽插不断溢出。
把人拦腰抱起再转个身相对,一根肉棒又挤出许多淫水。
“混蛋,你快点儿!长老他们还等着呢!啊啊——”他一口又咬上他的肩背。
“温良。”他紧紧抱着他,肆无忌惮地在他体内挞伐,“你看,我总会找回你。”
漫漫寻妻路(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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