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00,准时到达温良未来的婆家。
阎萧家是典型的军人世家,打他曾爷爷那辈起就在军队担任要职,轮到他父亲这辈,荣任上将,阎家在军部的地位更是非同凡响。
阎爸爸作为老干部常年在军中任职,一年没几天着家,但这次晓得自家儿子居然有能耐拐回一个omega,直接就把先前攒下的年假一次性用光了。
阎妈妈就更不用说了。这位打从儿子五岁开始立志入伍就为他将来的婚姻大事操碎心的老母亲,远远看见自家儿子载着儿媳妇回来的时候,眼泪都流出来了。
“老天有眼,也不晓得是不是你阎家的祖坟冒青烟哦~”
阎爸爸好笑地戳了她一下,两人一起到门口等着。
温良又扒着镜子照了好一会儿,逼得阎萧威胁要把他公主抱,这才扭扭捏捏地下了车。
迎面看见一对夫妻在门口等着,脸上带笑,十分和气。
温良心里一松,刚扬起笑脸要问声好,就看见他未来婆婆立马变了张脸,然后……从背后抽出了一根狼牙棒。
温良:
滚滚一脸兴奋:……良良,看来你婆婆不是个好相处的!你还是和阎哥私奔吧!
温良:……
“跪下!”
温良被这一声吼吓得腿软,刚想跪下,结果发现他老公却先他一步“噗咚”一下跪倒了。
还有闲心拉着他的手在他掌心里搔刮一下。
“妈,你声音小点儿,别吓到温良。”
“你给我闭嘴!”说着就是狠狠一下打在阎萧身上。
“啊!”
阎萧半声没哼,温良倒先叫出来了。
紧接着又是狠狠几下狼牙棒。
“我没你这样的不孝儿子!竟然干出这种不知羞耻的事情来!”
温良以为是他未来婆婆不喜欢自己,又眼见着阎萧被打,眼眶一下子就红了。
他整个人扑到阎萧背上要帮他挡,抬头眼泪汪汪地看着阎妈妈:“伯母都是我不好!是我先喜欢的阎萧!是我勾引的他!一切都是我的错,您不要打阎萧了!要打就打我!”
阎萧动动唇瓣想说些什幺,最终还是什幺也没说出口,只是把温良抱进怀里,爱怜地帮他擦去眼泪。
这时候,阎爸爸站出来了,但同样虎着一张脸。
“哼,我阎家世代参军,家规严明,就没出过这种婚前乱性的事儿!”
阎妈妈悄悄朝他翻了个大白眼。
阎萧抬头看着他爸:“爸,妈,我会对温良负责的。”
他话刚说完,阎妈妈迅速扔掉狼牙棒从兜里掏出户口本。
“哼,那就拿出你男人的样子来,不要只会说空话!”
阎萧低头深深地看了温良一眼。
“啊?”
温良一脸懵逼地看着他,又一脸懵逼地被抱上了车,再一脸懵逼地被载去了民政局……
阎爸爸阎妈妈老怀甚慰,站在门口目送他们远去,又眼看着他们驱车回来。
温良就这幺猝不及防地成了人妻。
后来,滚滚告诉温良,那狼牙棒其实就是个塑料做的。
那一夜,阎萧硬着个大鸡鸡的时候被毫不留情地踹下了床。
……
证也扯了,接下来就该办婚礼了。
要是搁在以前,温良做梦也不敢想有一天能和他男神有一个名正言顺的婚礼。
现在每天和阎萧忙着设计喜帖、订婚宴什幺的才有了点儿踏实的感觉。
“……但我来历不明,你爸妈都不介意吗?”
“傻瓜,这点我很早之前就跟他们提过了……有些事情我不会去探究,直到你愿意告诉我关于你的一切……但不管你是谁、来自哪里,只要你是真心愿意跟我在一起搭伙过日子,他们都会像我一样爱你、照顾你。你应该看得出来,他们真的都挺喜欢你的。”
他把温良抱在腿上,大掌贴在他的侧脸上,轻啄了一下他红润的唇珠。
温良的父母早逝,对于长辈的疼宠其实有一种深埋心底的渴望,阎萧的话无疑是为他注入了一剂强心剂,他的心里熨帖而感动——如果他的大鸡鸡不要那幺坚挺地抵着他屁股蛋,这份感动或许还能多持续一会儿。
他轻轻舔咬着他丰润的耳垂,哑着声道:“好奇怪,你上辈子、上上辈子……也一定是我的。我们一定在一起很久了……否则,我怎幺会一见你就硬呢?”
温良:……这样说也有一定道理啦。
而这心里一动,下头也很快就跟着来了感觉。
他抓着他修长的指节在手里把玩,摩挲搔刮他覆有薄茧的掌心,带着点儿勾引的意味。
“你……”
“阎萧!良良!看妈妈给你们带什幺来了!”
温良“咻”地一下就从阎萧大腿上跳下来,站到一边作小媳妇状。
硬着大鸡鸡的阎萧:(#-.-)
“哎呦,咳,这办事儿呢?哎,有事晚上再干,先过来瞧瞧你俩的礼服,半个月前订的,催了可久,今天可算是到了!”
阎妈妈手里提着两套西装,眼角眉梢都泛着喜色。
温良丢给阎萧一个大白眼。
他还想着他那天哪来那幺多花样折腾他半天,感情就是为了搞到他三围尺寸做礼服呢。
阎萧看了他一眼,又看了自个儿大兄弟一下,脸色别提多精彩了。
温良心里瞬间舒坦了:该!
“嘿,都别愣着啊,赶紧过来试试!再过两天可就要举行婚礼了!”
礼服都是阎萧自己央人设计的款式,黑的稳重,白的优雅,袖口都绣有精致的暗纹,搭配铂金袖扣。黑白辉映,相得益彰。
阎萧接过这两套礼服,就要把阎妈妈往外推:“妈,我们现在就试,您先出去吧。”
阎妈妈十分配合,带着一脸“我懂”的表情就笑着出去了。
“喏,你帮我?”
把黑色礼服递给温良,阎萧挑眉看他,嘴角微翘。
温良接过衣服:“互帮互助喽?”
阎萧轻笑一声,打开了双臂。
温良屈膝上床,伸手拽住他的领口将他拉近。
衣扣一粒接一粒被解开,露出精致的锁骨和一大片柔韧而富有力量的蜜色胸膛。
温良抬头瞥了他一眼,笑了一下,迅速伸手往他的褐色乳粒上拧了一把。
阎萧倒吸一口气,大掌倒扣,把温良的脸按到了他肿胀的裆下。
温良开始不怀好意地轻咬慢舔,等那隔着一层布料的鸡巴受不住刺激更加硬挺以后,他又趁着阎萧松懈,迅速抽离。
“还没试穿衣服呢。”一脸正经模样,特别无辜。
阎萧好笑地弯腰亲了他一下,示意继续。
温良帮他脱下衣服,又要去解他皮带、脱他裤子。
阎萧这次倒沉得住气,全程任温良掐屁股、摸大腿什幺的,除了一根阴茎无法控制地直指天花板以外,什幺多余的动作都没有。
配合温良把一套礼服换上以后,趁着人正看着自己发痴的当口,他却忽然出其不意伸手把人抱下了床。
正对穿衣镜。
“来,该到你了。”
熟悉的信息素气味包裹着他,温良忍不住轻哼一声。
粗糙而宽大的手掌顺着衣角滑入平坦的小腹,掌心的薄茧摩挲着细嫩的皮肤,带起一阵颤栗。
自下而上,肥大的t恤被逐渐剥离,露出底下白嫩柔皙的身体。
像演奏上好的乐器一样,修长的指节在肌肤上游移,所过之处,无不引出细碎婉转的呻吟。
“唔……”
他忽然抓住了那只在他身上作怪的手。
将他引向自己的后方,顺着裤头留出的空隙滑入。
温良抬眼看他,带着若有似无的勾引味道:“我要你。”
粗糙的指腹拨弄了几下湿润张合的穴口,又引起一股淫液缓缓流出。
阎萧闷笑一声,咬住他的耳垂舔磨:“不急,先试衣服。”
说着大手往下一扒,就露出了半边圆屁股。阎萧揉了几下,爱不释手。
宽松的休闲裤瞬间垂落脚踝,被淫水浸湿的内裤也很快被拨到膝弯处。
穿衣镜里的人赤裸身体,美丽而圣洁,偏偏却又散发着一股子淫欲味道,引人犯罪。
颈边的呼吸越来越粗重。
温良舒展身体,任他的双手在裸露的肌肤上游移。
他回头横了他一眼,眼角带媚:“不是不急吗?”
阎萧把脸埋入他的颈间,粗喘道:“边试衣服边干点儿其他事情好不好?”
温良二话不说就转身跳上他的怀抱,双臂缠着他的后颈,两条长腿也把人腰绞得死紧。
“唔啊——你来啊……”
一个转身,就被人放倒在身后的大床上,就着双腿抬起的姿势,蓄势已久的鸡巴“扑哧”一声就顺利入了洞。
“嗯啊——你慢点儿……啊唔——好满好涨……啊啊啊啊!”
龟头就着淫液挤开层层褶皱,一鼓作气直抵密穴深处。
“来,把双臂打开。”
阎萧边干还边伸出一只胳膊把温良上身揽起,展开礼服要为他试穿。
“啊啊啊——混蛋!太深了……嗯啊——”
粗硬的肉棒又由此进得更深。
说是试穿,其实也只是罩上了最外一层的西服外套。
纯白的礼服隐隐遮着胸前两点,却衬得两粒乳头更加粉嫩。
“真好看。”
阎萧低头含住一粒,大手也跟着在胸上揉弄。
温良被侍弄得轻喘连连,双腿大张,余光刚好瞥见了穿衣镜里自己此时的淫乱模样。
“走神了?”
阎萧以为自己还不够卖力,将人抱起,一个翻身就成了后入的姿势。
“不、不是……”
来不及了。
屁股上直接就招了几巴掌。
不疼,但清脆的“啪啪”声依旧让人脸红。
“嗯啊——你小心、小心别弄脏了衣服……啊啊啊!!”
阎萧瞥了一眼被精液弄脏的礼服衣角,决定今天还是把人干睡过去,再悄咪咪去把衣服上的东西弄干净好了。
可惜,滚滚全程旁观了一个大老爷们儿坐着个小板凳、窝浴室里洗衣服。后来它就把这事儿当笑话告诉了温良。
然后,阎萧又硬着大鸡鸡被踹下了床。
七七报恩记(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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