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谨的西装,衬托着挺拔的身材,愈发的风华,唯一没变的就是眉目间的那股子妖异,说不出的魅惑。
“巴图,刘衍。”
沈默喊出去的声音刚落下,瞬间,打斗戛然而止,乌尔罕.巴图一拳头砸过去,对方楞愣的站在原地,眼睛焦急的在人群里搜索,忘了避开,腹部被击中,他痛的将眉宇高高隆起。
浮出的阴霾笼罩着他那张脸,跟之前的慵懒邪气判若两人,可怕的森冷让周围人一下子就抿住了呼吸。
见乌尔罕.巴图还想出手,沈默出声制止,“巴图,过来。”
下一刻众人就见那个体格彪悍粗壮的男人咧嘴露出一个笑容,身上的凶狠杀戮气息也没了,快步跑到开口说话的那人面前。
一下子出现几个同样出众,却又各有不同的男人,那些异性都有些怔住。
沈默的视线越过乌尔罕.巴图扫了眼看过来的刘衍,见对方唇边渗出血液,他问,“怎么回事?”
“我刚才在走廊,刚点了根烟,还没吸一口,那人就疯了一样冲过来。”乌尔罕.巴图抬手晃晃手腕上的那根黑色绳子,恶声说,“他二话不说就问多少钱能卖给他,笑话,老子是缺钱的人吗?老子想要什么不都是一句话的事?”
周围静了下来,他们一同看着口出狂言,一身霸气的男人,纷纷膛目结舌。
见沈默眉头又紧了些,乌尔罕.巴图耸耸肩,“我不说话了。”
温祈看到这一幕,神色微变,这个陌生男人看他身边人的眼神太过强势,炙热的占有欲一览无遗,除了傻子,谁都能看的出来。
他的心慢慢沉了下去,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沈默发觉温祈的情绪变化,侧头看了他一眼,将眼中的情传递过去,无声的宽慰。
“再说一遍,你手上戴的东西对我很重要,价钱随你开。”
走过来的刘衍冷冷的目光盯住乌尔罕.巴图手腕上的绳子,带着势在必得的坚定。
他现在很着急,思绪也有点乱,先是在这里见到他一直四处找人去制作,都做不出他记忆里想要的那个绳子,一模一样,像的就跟出自同一人之手。
刚才又出现了幻听,报纸上那篇短文的发稿者到现在都还没到,他怕自己错过什么。
在乌尔罕.巴图发火之前,沈默已然开口,唤了句,“刘衍。”
刘衍浑身一震,猛地看过去,猩红着眼睛,“你刚才叫我什么?”
“江北城。”沈默在刘衍锐利的目光注视下再次说出足以打消他最后一丝不确定的几个字。
“无用?”破天荒地,这个无论是在过去,还是在这个新的世界,都同样处变不惊,不可一世的男人露出呆愣的表情,他的声音很低,仿佛是从喉咙里碾出来的,“程无用?”
温祈在看到刘衍把手伸过来时,他比乌尔罕.巴图反应还要快的把沈默拉到身边,挡住了那只手的靠近。
一向温柔的男人动怒起来也挺可怕,“你干什么?”
低笑声发出,刘衍挑起那双凤眼,慑人的光芒闪过,“放手。”一贯上位者对下属的命令,不容置疑的口吻。
见几个保安上前,沈默微抬下巴,“抱歉,只是一场误会。”
他的声音落在周围工作人员跟保安耳中,平静淡漠,会让人下意识不会去怀疑,仿佛真的只是误会。
沈默看看身边的温祈,再看看刘衍,他觉得太阳穴又开始疼了。
半个小时后,某家饭店二楼其中一个包间里面,八个男人围着一张桌子坐在一起。
气氛压迫的人喘不过来气,空气凝结,随时都会面临暴风雨。
在来的路上,温祈跟刘衍同时听到沈默的解释,两人一下子都变脸了。
如果不是有大山一样的乌尔罕.巴图在场,估计车子要废,他们也不可能安全到目的地。
从听完那段话之后,车里的气氛就没好过,一直到坐在这里,依旧没缓过来。
沈默垂着眼帘,身上的气息有些抑郁。
这让几个男人都有点摸不准他在想什么,也不知道该说点什么,难不成要笑着欢迎新成员加入?还是一次来俩?
林建白拿起茶壶倒了一杯水递过去,“胃不舒服?”
沉默着喝了口水,沈默抬起眼帘,从左边的林建白开始,挨个的看了眼自己的几个爱人。
他看到林建白冷漠的侧脸轮廓,塞尔特那副优雅绅士背后的嗜血,萧亦笙细长的眼睛里流露的阴冷,楚霄眉间的暴躁,乌尔罕.巴图绷着的脸上凶残的杀意,刘衍勾起的唇间似笑非笑的表情,最后的视线落在温祈身上,对方与他对望,温暖的目光一如从前。
都团聚了。
虽然团圆饭的开头不怎么和睦,不过以后时间还有很多,日子很长。
包间的门推开,走进来的服务员开始上菜,她们个个都很紧张,头一次遇到这样强大的场面,禁欲的,强硬的,清冷的,优雅的,阳光的,妖魅的,温柔的,彪悍的,各种类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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