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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高铭的私人摄影室(下)残疾派对,

    残缺的身体是美的。

    失去右臂的少年屈辱的看着那几乎要凑到他鼻尖上的镜头,神情是厌恶的,但是眼睛上蒙了一层泪,要哭不哭的样子让举着摄像机的高铭闷闷的笑了几声,又让他侧过身,把残缺的地方露出来。切口恢复的很好,但还是肉粉色的,新长出来的皮肤还是很薄,高铭把手贴在那个伤残的地方,那里格外的敏感,未曾完全痊愈的肌肉正紧张的收缩着。

    少年呼吸紧促,眼睛死死的盯着那只放在他残缺部位上摩挲的手,指节处些许的硬茧硌出细微的痛处,但并不是不能够忍受。想到那笔能够让自己欠下的治疗费用偿还大半的高昂“补贴”,想到为了自己不得不起早贪黑的父母,少年瑟瑟发抖的忍耐下那看着他如同欣赏一件物件的目光,这个时候,脆弱的自尊心只是无用之物。

    镜头冰冷,高铭让少年张开双腿,少年也只能照做,那个泛着冷光的镜头正贴在他的小腹上,自下而上的记录少年的乳头被两个小金环刺穿的瞬间,细微的血丝聚在金环的中央,慢慢凝结成一滴小小的血珠。

    “很好,到那边去。”高铭亲切的拍了拍少年的肩膀,纵然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少年也还是松了一口气。摄影室窄小,到处都是昂贵的器械,随便弄掉了一个都不是少年能够赔得起的,这里并不是一个适合换衣服的地方。少年只能抱着自己的衣物,顺着高铭指的方向走过去。

    然后一个十四岁左右的男孩被一个高大的男人推着进来了,男孩长了一张娃娃脸,因为身子瘦瘦小小的显得很稚弱。高铭朝着那个男人问了男孩的年龄,才知道这个男孩子已经16岁了,只是因为长年病弱,身子没有发育好,看上去才显得小。高铭还没说什幺,男孩就自发自开始脱衣服了,随着男孩的身体一点点的露出,高铭的兴致也越来越大,不过男孩的裤子是拜托了男人帮他脱下的,毕竟瘫痪了的双腿实在是没有力气。高铭捏了捏男孩那挂在腿间的尿袋,问他是否介意把这个连着导尿管一同摘下。

    “我不介意的,”男孩的声音又细又弱,像个女孩子,“你可以随便来,只要你方便的话我都没有问题。”

    摘下导尿管的时候男孩显然有些疼,脸都皱了,但是只不过小小的哼了哼。男孩的尿道可能一下子有些适应不过来,淡黄色的尿液继续外涌,在轮椅的防水布上积聚了小小一滩。男孩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正想用什幺东西去擦一擦,被高铭阻止了。

    “这样很好,这样就行了。”高铭摸了摸男孩的头顶,换来男孩子一个有些害羞的笑容。

    把男孩软垂的阴茎拨开,高铭才发现男孩是一个双性,阴道和屁眼中都各自插着一根按摩棒。男孩告诉高铭自己只有在身体被插入的时候才能感觉自己的下半身仍然存在着,被插入能够令他感到安心。高铭拒绝了男孩的请求,还是把按摩棒从男孩的身体里抽了出来。

    摄像机的重量并不小,长久的举着已经让手臂开始发酸,但高铭仍旧托举得稳稳当当。男孩的按摩棒被拔出来的时候又尿了一次,导致男孩的臀部几乎都泡在了尿液之中。那两个小口已经重新合拢了,但是周遭依旧有些发红,失去按摩棒的少年变得惶恐不安,怯怯的看着高铭。即使腰部被腰封牢牢的固定住了,男孩也还是不可抑止的担心自己会掉下去。颓唐的垂在轮椅挡板的两只脚细瘦得过分,脚踝几乎一折就碎,男孩的羞耻心在高铭用拍摄他那双呈小八字耷拉着的脚时莫名的觉醒,嗫嚅着想说出一些劝阻的话语,但还是没有说出口。他呆愣愣的看着高铭把自己的脚用手掌托着,无血色的苍白像是被剜干净了的白骨,脆弱得有点丑陋。

    腰封被解开了,身体不受控制的下滑,男孩忍不住小小的尖叫出声,手紧紧的捉住轮椅的扶手,但是那双手显然并不能支撑起一个已经无力的身躯,男孩滑轮到了地上,颓唐的瘫软着身体。高铭却是很爱他这个模样,咔嚓咔嚓的按着快门,居高临下的,看着这个脆弱的生灵即使想着去蜷缩起自己的身体也也无能无力的瘫软在那里。

    “啊啊……”高铭叹息着,但是当他把按摩棒重新塞回男孩的身体里的时候,男孩又变回了当初他平静宁和的样子。

    “可以了,你可以过去那边了。”高铭指着之前那个少年离开的地方,男孩的腰封还没有重新系上,就被把他推进来的那个男人推走了。

    高铭休息了一会,换了一个镜头。

    置换镜头的时候进来了一个中年人,说实在的,高铭并不喜欢中年人,认为他们在这个年纪大都已经失去了生命应有的活力了,远比那些喜怒鲜明的男孩与少年们无趣的多,特别是像这样满脸都是一脸麻木与无聊的中年男人。在为他拍摄前,推荐这个中年人的客户再三保证了这是一个惊喜,甚至付出了双倍的价钱让他进行这次拍摄。中年人长的自然是不差的,但走路的姿势很奇怪,仿佛正在使用着两根长短不一的筷子,这倒是稍微让高铭有了一丁点兴趣。当中年人面无表情的把身上裹得厚厚的衣服逐件脱下的时候,高铭才明白为什幺那个客户要说这是一个惊喜。

    中年人是自己走进来的,四肢健全,与今天所定下的主题并不相符。但是在层层衣服的遮掩下的却是一副相当破败的身躯,这来源于中年人身上大小不一的疤痕,有些地方的疤痕很淡,几乎要看不见,但是有的地方却还残留着缝合的痕迹,甚至能够看到未拆下的黑线如同一种什幺记号一样粘合在他的身上。你很难说出他皮肤的颜色,因为他整个身躯都是块状的缝合在一起的,有些过分苍白,有些又黝黑的色块毫无逻辑的贴在这具身体上。不仅如此,他的肢体更是畸形的,骨头细瘦,但是那上面附着的肌肉明显不是属于他自己,左右的上臂均不对称的隆起,小臂部分则显露出两道可怖的伤疤,尚未愈合的地方只有单薄未长好的皮肤做一下遮盖。同时,高铭也知道了为何这个中年人走路的模样那幺怪异了。

    中年人的腿是长短不一的,右腿比左腿明显短了一截,右腿的小腿部分被切除了一部分,畸怪的支棱在地上,颤颤巍巍的站着,但脸上依旧浮现着一种麻木的平静。然而高铭的兴趣已经起来了,手指在快门键上就没有放开。中年人像是已经习惯了这样被戏弄的事情,顺从着高铭的每一个指挥,唯有有些颤抖的手指才能稍微泄露出他的内心并不如表面上的平静。

    “进去,”高铭明显意犹未尽,但是还有更好玩的东西在等着他,让他迫不及待的催促着中年人加入他的游戏当中,“你快点进去,我很快就要过来了。”

    中年人随着高铭的命令往少年与男孩离开的方向走去了,衣服还在地上堆着,但他并没有捡起来。

    把所有的东西都收拾好放在它们应该放置的位置后,高铭才慢慢的开始脱掉自己身上的衣服,换了一身皮质的服装。他很热衷于参加这种聚会的,赤脚走在冰凉光滑的地上发出啪嗒啪嗒的声响。摄影室里是冷的,尤其是在把用于摄影的灯光关掉之后,摄影器械散发着属于金属的寒意,催促着高铭快点参加那让人热起来的活动。高铭摸了摸腿间软塌塌的残缺的小东西,嘴角微微上翘。

    房间里是混乱的,汗液,精液,尿液,还有说不出是什幺的味道混合在一起,让人血脉偾张,这里很热,来自人们交媾的热量冲刷着这里的每一个人。高铭最先注意到那个失去右臂的少年,盖因为他的叫喊声着实太凄惨了一点,瘦弱的身体被好几个高大的男性团团围住,一个皮肤黝黑的男人把少年从背后抱起来操干,少年剩下的左臂无力的挣扎着,两只脚胡乱的踢向周遭围着他的男人们,但这挣扎却毫无力度可言,反而被捉住脚踝强迫为他们足交,还有一个男人在那个已经插进了一根粗大阴茎的小屁眼里强硬挤进两根手指,看样子是想一起把少年给双龙了,红艳艳的肠肉被翻出体外,也不知道被操了多久。少年如同一只可怜的小动物在虎豹环伺中做着垂死的挣扎,泪水糊了满脸,尖叫自喉咙中溢出。

    其实高铭想来不喜欢客人们把这些还没有搞清楚状况的小可怜带到他们的聚会上来的,向旁边那个男孩的那种乖乖巧巧的让含鸡巴就含鸡巴,让插入就放松骚逼屁眼的懂事小乖乖才是高铭原本同意举办这种宴会的原因,但是客人却常常阳奉阴违。不过那个男孩子可能也有点太瘦弱了,薄薄的肚皮隆起硕大一团的东西,几乎要把那个小肚子撑破,他腰上被腰封常年摩擦得破皮的痕迹也完全没被任何人重视一下,弄得凄凄惨惨的眼中含着泪,也是可怜。那个把小男孩操得最狠的甚至还是把小男孩推进来的那个男人,只见男人换了一个姿势,把男孩那两条瘫痪无知觉的腿被男人随意的对折在男孩的肩上,导致男孩屁股朝天,让男人们用鸡巴轮流奸淫着私处。小男孩的尿袋早早就被摘了下来,滴滴哒哒的尿液因为姿势的原因反而尿了他自己一身。还有好几个先前被高铭拍过照的,也都是被健壮的男人们压在地上或者抱起来狠狠的操干,那些残疾的他们在健全人的奸淫下不受控制的呻吟喘息着,尽管肢体的残缺却仍旧存在,但是他们却不约而同的因为这种让人容易迷失自我的快感而发自内心感到了自己是健全的,因此显得癫狂而脆弱。高铭遗憾没有相机在自己的手上,因为这些残缺的小可怜们大都是客人们的珍藏,不愿轻易让人看了去。

    高铭的客人们穿着符合身份的衣服坐在他们的专属位置上,时而高呼时而切语的讨论着这一出由他们参与导演的节目,有几个还亲自下场近距离的观看着。他们的举止看上去都是很优雅的,十分符合他们自小受到的教育,只是他们通红的脸和时常交换着叠放的双腿却与他们身上的衣着似乎并不相符,但是为了维持这一场节目的正常演出,他们还是艰涩的忍耐了下来,又显得他们是高雅的了。高铭目标明确,自如的走到了中年人的旁边。

    中年男人还是那样一副麻木的模样,仿佛现在被人用鸡巴塞住嘴和屁眼的人并不是他自己,灵魂已经不在这里了,这里的只有一副空荡荡的躯壳。高铭觉得这样其实也挺好的,虽然不符合他惯常的审美,却也有着一种别开生面的空洞的美。他捏住那个中年人的脖子,没用多长时间,中年人就憋得满脸通红,只是高铭却没有就此放过他,而是把自己的拳头塞进了中年人无意识张开的嘴巴中,中年人的嘴角有些撕裂,渗出了血,但是来自身后的操干却并没有因此而停止,反而变得更加的粗暴,狭小的屁眼里不做任何措施就塞进去了第二根大鸡巴,塞得肠道满的胀痛,括约肌被撕裂而淌出了鲜血。他的囊袋也被大力的捏住,两颗睾丸饱胀的仿佛就要破裂了。但是高铭却十分惊喜的看见中年人的眼神仍旧是无波无澜的,涣散着如同一片沉寂的死水,不会做出任何过多的反应。

    像是一个死人,又像是无机质的石膏雕像,高铭私心觉得像是博物馆中那些已经死去的神的雕塑,魂灵早早的消散。

    “他还活着吗?”高铭问一个与中年人长得非常相似的客人。

    “当然了。”客人手中拿着一杯白酒。

    于是高铭抽出自己的拳头,接过了男人们递过来的一条蛇皮鞭子,打量了一下中年人的身体,让男人们把中年人放下,而后毫不犹豫的便用着这条鞭子在中年人的身上开始抽打起来。蛇皮鞭子打在血肉之躯上是非常疼痛的,更何况鞭子里面藏了小刀片,没一下打下去就直接划开一道淌血的创口,每次鞭挞还有意无意的打在一些隐秘且非常容易感到痛楚的地方,中年人的肌肉疼的不可抑制的收缩颤抖着。然而疼痛总是让人清醒,高铭看到客人露出了满意的笑容,而后把中年人接到自己的手中,也不在意中年人身上的污渍把自己高档的西服弄得一团糟,像抱着一个婴孩一样的把中年人拥着。但他手中的白酒却也自酒杯中倾斜倒出,浇灌在伤口上如同浇灌一朵花。

    “非常感谢你。”客人道。

    “不用客气,照片我会最快给您的。”高铭微笑。他觉得客人抱着中年人的这一画面非常美,问他能不能允许他拍一张留作纪念,但是原本主动把中年人送到他手上请求他拍摄的客人却礼貌而友好的拒绝了他,令他不禁有些惋惜。

    高铭在作画。

    房间里变得更为混乱了,混乱的空气杂糅了一种新的添加剂,不需多加辨别就能知道这是血液的腥味。有的客人心疼的看着自己的藏品本就残缺的身体上再添了新伤,但是他们也放心高铭的手段不会让藏品们留下不可消去的疤痕。凄惨的闷哼此起彼伏,被长钉钉在墙上的可怜人们身上还粘着奇怪的液体,但就是嘴巴也被口球封堵了起来,先前的那个少年已经在疼痛中晕了过去,而那个男孩软垂的双腿上则穿上了四根长钉,本就细弱的脚踝越来越细瘦。他们在高铭的摆弄下用残缺的肢体拼成了一幅画。

    至于是鲜活的血肉能够创造出一幅怎幺样的画,那就只有在场的人们能够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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