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闪而过的全黑眼球,明显不是人类。
“康斯坦丁。”其中一个坐直了一些看着他们,活动了几下面部肌肉才挤出一个看着诡异的微笑“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诺林。”安托尼特没想到康斯坦丁还和对方有交情,这会儿居然直接拉开一张椅子坐下来了好像在自己家里一样“我听说你搞到了一些好东西,一块小小的罗盘。”
“有趣。”对方挑起了一边的眉毛几乎要笑出声“那么你拿什么来下注呢?”
康斯坦丁摸了摸兜里翻出一盒烟,慢条斯理的倒出一根点上,用下巴挑了挑窗外“神秘屋。”
窗户外他们平视的角度,一间古老的房屋若隐若现。
另外一个原本瘫在椅子上对对话毫不关心的人也坐直了,他和同伴对视了一眼,再次扭回头来眼里满是诡计,几乎迫不及待的拍在桌子上“成交。”
安托尼特不喜欢赌场,通常情况她尽量避免这样,因为即使再尽量避免,她那天才的大脑依旧在无意识里记牌和算牌。而当她想赢的时候,输就变得很难。
她回忆着之前瑞德在闲暇无事的时候跟她提起过的一些关于出牌技巧和转换公式,不知不觉面前的筹码越来越多。
就连坐在她对家的康斯坦丁都向她投来惊讶的目光“我还不知道你擅长这个。”
“理论上来说,这都是数学的一部分。概率,加权,函数可能还有点心理学。”安托尼特一边将所有的筹码推出去。
康斯坦丁看了看她,摇着头笑了笑将自己的牌扣下了,他这一手烂牌只能凑个对五毫无竞争力,但是他一点也不慌。诺林看了看自己的手牌又看了看场上的局势,他的同伴已经没剩什么筹码了只能靠他自己,这让他看起来有点纠结。最终当康斯坦丁掏出一把钥匙在手指间转的时候,贪婪占据了上风。他和上牌再捻开,最终伸手将筹码全部推出去。
现在局面已经明朗了,安托尼特将扣在桌上的五张牌反过来一张张摊开,同花顺,这是一副几乎已经站在巅峰的牌,怪不得她有自信将所有的赌注压上。
然而诺林笑了,依安托尼特看起来有点猥琐,他坐起来,靠在桌子边缘,将一副牌甩到牌桌中心,刚刚好摊开的五张牌按照顺序排列出一副皇家同花顺。
场面一时变得安静异常。诺林得意洋洋的看着康斯坦丁和安托尼特对视,后者摇了摇头,于是康斯坦丁确认了一番转过头来“诺林,诺林。”
安托尼特百分之百确认他们不可能凑出这副牌,他们只用了四副牌进行游戏,而且为了方便并没有采取用一半丢一半的防算牌方式,在游戏进行到现在的时候,这让安托尼特对扣着的那些牌里有什么几乎测算无疑。
康斯坦丁在她这里得到了作证,于是他摇着头手敲着桌面“你的眼神可能不太好,我建议你去看看眼科。”
那一副牌的牌面如同一层迷雾,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剥离,最后只留下了一对A。
“地狱没有眼科吗?”康斯坦丁伸出手,放在诺林桌边的小盒子飞到他的手里。
“你使诈!”诺林站起来,他那个高大两倍的同伴也跟着站起来。
康斯坦丁依旧靠在椅子上,他打开盒子确认之后重新合上拿在手里把玩“技术上说我们都使了些手段,但是真正使诈的是谁?”他抬起眼睛“当谁没见过地狱魔法?”
诺林涨红了脸,他单手在桌下一抄,厚重的实木桌子整个飞起来越过他们的头顶砸在身后的墙上。
头顶那阵疾风让安托尼特收到了点惊吓,或者说面对这样的场面她本应该害怕,但是她的内心毫无波动反而有点跃跃欲试。
康斯坦丁看了她一眼,依旧稳稳坐着“我要是你我就算了,诺林。”
显然对方并不是什么善茬,对他这点听起来像是挑衅的小贴士毫不在意,向前塔拉两步举起手。
然而,无论他和他的同伴想要干什么,都止步于此,定格在他举起手的样子。
时间像是拉停了一般,在这一个瞬间连之前扬起的烟尘都悬浮在半空中再也不动,只有安托尼特一个人在活动。她伸手从同伴的外衣兜里摸出烟和火机,给自己点了一根斜叼在嘴边,另一只手慢条斯理的在兜里翻出之前康斯坦丁硬塞给她的弹簧小刀。
下一秒时间又动起来。诺林注意到了她与上一秒不同的细节停下了脚步,但他的同伴没有停下,继续走过去,伸手拎起安托尼特的领子。
她的手一扬,一道蓝色的光从掌心亮了一下,就有一具尸体倒在地上。下颚到头顶一道烧焦的贯穿伤清晰可见。
诺林震惊的抬起头看着这个之前并不起眼看起来柔弱的女孩,后者手一扬,她手上握着的那把小刀的刀柄,几道蓝色光铸线条顺着刀刃延伸,一直向上直到半米的长度,然后闭合形成刀刃,一把细长的光铸战刀在她之间转了一个圈。
诺林眼中的震惊变成了恐惧。
他后退了一步,迅速的仰起头张开嘴,一团黑色的烟雾从嘴里钻进出来,向着壁炉而去想要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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