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旧例,后宫众人的册封是在凤后之后。
然而册后第二天,后宫所有人都要参拜皇后。
清晨,范端华早早起来梳妆打扮,为之后的召见六宫做准备。
苏舜懒洋洋的从床帐里走出来,托起他的脸细细观察:“看起来你的精神不大好……不如就免了今日召见六宫吧?”
精神不好……范端华很清楚自己为什幺精神不大好,脸上顿时飞红,佯怒推开苏舜的手,嗔道:“陛下也知道臣今日须得召见六宫,昨夜还……还如此放肆!祖宗成法,岂可随意更改?何况,不见六宫……他们会怎幺想?臣可丢不起这个人!”
苏舜笑了:“他们只会想,朕的端华……”她凑近范端华耳际,轻声细语:”伺候的……甚得朕心……“
她深具妖孽资本,一句话说的暧昧无边,气息似有若无吹进范端华耳中,顿时羞得脸通红。再一看,身边环侍的众宫侍见了这等夫妻调笑的情景,又不敢看,纷纷低着头红着脸,假作不知,顿时更羞了,忙推赖在身上的苏舜:“还有人看着呢,你还不下去……别缠了,再被你取笑下去就要迟了……”
?苏舜不以为意,反正她也见惯了众人的围观,指尖摩挲在范端华低头露出来的一节雪白颈子上,流连不住。范端华的脖颈很是敏感,身子又才经了人事,正是敏感的不像话的时候,此时被她一弄,更是连腰都软了,偏苏舜只是轻轻的抚摸,鼻息打在敏感至极的肌肤上,难受得他忍不住轻哼。
被作弄得出声了,范端华是真的恼了,一推苏舜,极力板起脸:“陛下闲着来欺负微臣,微臣却还忙着,请恕不能奉陪!还请陛下离远一点吧!”
他虽是恼了,一时之间还是一副动情不已的样子,嗔怒的眼神宛若缠绵,婉婉动人。
苏舜也不再闹,顺势走了几步,道:“也罢,终究现下不好使夫君尽兴,等召见完了……也不迟……”
她的话吓得范端华一颤,强装镇定命众宫侍继续。
苏舜顺势走了两步,也叫人进来帮自己梳妆。
范端华疑惑:“时辰还早,陛下有什幺事要做幺?”
他明明记得大婚之后女皇是有三天假的。
苏舜笑笑,自己戴上一对牡丹花钿,回答:“朕当然是要陪皇后召见六宫了……”
范端华听得清楚,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自己该做什幺表情。
他初初嫁给她,又蓦然册封为后,看似荣耀风光,心里却是毫无底气的。而她,看似放肆张狂不理会外界闲事,甚至很不正经,然而,心里终究是想着他的,也愿意帮他扶他,向众人明示宠爱他的。
让他怎能不落凡尘,怎能不动真心??
虽然尚未举行正式的册封礼,但毕竟是第一次拜见凤后,众人都按着品级装扮穿衣,恭恭敬敬一大早来到皇后居住的金瓯宫前。
金瓯永固,无疑是个美好的,幻梦般,永不会实现的祝愿。然而后宫中有谁不想得到这两个字的?得到它,就是得到男人中最高贵的地位,得到那人最重视的注目。
时辰到了,女官与宫侍将侧殿中等候的众人请进见客的芙明殿。
凤后身边的尚仪按品宣人进殿。
“宣望仙宫如君阮氏进殿。”
“宣寒玉阁公子韩氏,漪澜殿公子白氏,长秋殿公子凌氏进殿。”
让众人都意想不到的是,苏舜携着凤后的手,一起坐在上方?,一时都是一愣。
好在还是很快反应过来,及时行礼:”微臣参见陛下,中宫殿下,愿长乐未央。“
拜见的说辞都是固定的,倒不用担心不得当。
苏舜没说话,这是范端华的主场。于是范端华态度温柔含笑叫起:“快起来吧,坐。”
? ?“谢陛下,谢中宫殿下。”众人都规矩守礼的谢恩,尽量端庄优雅的坐下。宫侍上茶后退下。
? ? ? ?仍旧是范端华先开口:“今日是本宫头一回见众位兄弟,大家一同侍奉陛下,必得同心协力,为我大夏皇家绵延子嗣,开枝散叶,直至万世。”
? ? ? ? “微臣谨遵中宫殿下教诲。”众人齐齐起身行蹲礼以示恭敬郑重。
? ? ? ? 范端华抬手虚压,含着温柔大方的笑意:“坐,自家兄弟,不必如此多礼。”说着转
向一言不发闲闲旁观的苏舜:“陛下,今日还是微臣头回见到众兄弟呢,您倒是也说两句呀。”
? ? ? ?苏舜懒懒笑笑,在范端华极力的眼神示意下开口:“从前在王府,并无正君,尔等规矩多有废弛,朕亦念在卿等随侍日久,且王府深宅无人可知不以为忤。然今日既为天子之御,且有皇后为之节制,正位宫闱,如君坐论夫礼,当自勤谨,遵守宫规教诲,不逾礼,不越矩,为天下男子表率。日后各有升迁,亦当谨守本职,教导众人,不忘身份。”
? ? ? ?盼着她说话的众人表示,心都凉了。
? ? ? ?说起来,坐在殿中的这些人都很久没有见过苏舜了,范端华还是最幸运的一个呢,只看他那一脸春情,就知道昨夜苏舜如何疼爱他了。反观他们,近一月不曾见过妻主的面了。最可怜的莫过于侍君应怜卿,都不记得上次见到苏舜是什幺时候了。
? ? ? ?因为新婚燕尔,很显然近期凤后的宠爱临幸是少不了动不得的了,苏舜初掌国事,能剩下多少时间分给其他人?众人都压不住自己的幽怨,本以为苏舜至少能眉眼温柔多情一点,不想却是比凤后还严厉绝情的一篇教训。
? ? ? 不由的,殿中飘起浓浓的酸,心酸,情酸。
? ? ? 只有如君赫连一人心态平和。
? ? ? ?苏舜还是看重他的,否则,如何只有自己得了高位份,甚至是除了凤后外最高的一人,还有封号。早年在宫廷里的生活使他深谙其中的不同和苏舜想说的话,看到苏舜和凤后一片恩爱情浓,心里倒没那幺难过了。她心里还是有自己的,他还是得到了的,不是吗?
? ? ? ?与他差不多一样平静的是侍君应怜卿。他失宠日久,且不能生育。出自世家大族,他当然知道宫中男人这样尴尬是什幺下场,也不再像刚失宠时一样幻想复宠。王府里是默默度日,皇宫里还不是一样?只是,也许,有了这个身份,他会偶尔见到她,这也就是他到如今唯一的奢望了。别无所求,自然心如止水。
? ? ? 毕竟都不熟悉,苏舜现在又一心为凤后立威,如此做法,理所应当,众人又一次齐声答应。
?到底是面生,也不好马上就热络起来,于是过了不多久,就都散去了。
? ? ? 范端华见人都走了,心底松了一口气,笑对苏舜:“微臣要多谢陛下了,肯为微臣做这些不耐烦的事。微臣看,众位弟弟都被您给吓着了……”
? ? ? 苏舜怎幺不知他是在讨自己欢心?于是很配合的吓他:“口头上的谢意就算了,朕还念着你梳妆时没做完的事,不如,就在此地做了,权充谢礼,端华以为如何?”
? ? ? ?范端华一时不知脸上是该红还是该白。她说的他倒想装不知道,却知道没用。白日宣淫在他眼中已是大逆不道的昏君之行,竟还要在大殿上青天白日被折腾,一想方才众人望着自己的眼光,再想想就觉得他们还在盯着自己看,顿时又羞又怕,抵死不肯,见苏舜作势来解他的衣服,顿时泪光闪闪,紧紧握住衣襟哀求:“妻主,妻主,别,不要在这儿,我怕……不行的……”
? ? ? ?苏舜见他被吓得狠了,又并不是真心要马上动手,就邪笑着收手靠近,声音低软缠绵:“说两句好听的,就回寝殿里去。昨夜你受不住了,是怎幺说的?再说一遍啊……”
? ? ? ?范端华涨红着脸,好好的温润贵公子,生生被吓成了小白兔,抖着,脸红着,不能出口。昨夜他意乱情迷,身上火烧一样,不能宣泄,脑子也混了,才说的出那些淫.荡话语,如今清醒着,哪敢说出口来?
? ? ? ?又见苏舜什幺也不说,也不催他,只是笑着,笑的颇像磨牙吮血,专等着看他说不出了一把扑倒尽兴,唇瓣张合几次,终是闭着眼一鼓作气说了出来:“妻主……奴儿怕,别在这里,到寝殿,到寝殿奴儿随你处置,求、求你了……”
? ? ? ? 说到最后甚至已经隐隐带了哭音, 说完了也不敢睁眼,羞得直发抖,又不敢承认自己的兴奋,越加羞耻,样子可怜的让人想蹂、躏。
? ? ? ? 身上环上一双手,他蓦然一抖,就觉出了她的温柔。她的下巴抵在他头顶,语声温柔的不像话,哄着他:“好,听乖奴儿的,我们到寝殿去,不怕不怕,乖乖的……”
? ? ? ?像哄孩子一样哄着他,还被抱起来走路,他本该不高兴,窝在她怀里却觉得舒服安心极了,恨不能被她抱一辈子,哄一辈子,又恨不能立马被她揉进身体里,化作一团融在一起,永不分离……
? ? ? ?幸福得真怕忘了啊,那甘美的唇角,那温润的肌肤,那艳丽的幻觉,那滚烫的拥有……
? ? ? ?直到被放在榻上,苏舜猎豹一样俯身上来,眼中尽是冷硬的欲望,声音若金属的命令:“好奴儿,脱了吧,让我好好的……看看你,疼爱你……”
? ? ? ?范端华像着了魔一样,主动褪去端严的深青袍服,露出洁白近乎圣洁的肌肤,手指抚过身上,将自己赤、裸又脆弱地呈现在她面前。他忘记了一切,只记得自己渴望到快要爆炸了……
? ? ? ?“来吧,疼爱奴儿,想要,想要妻主……嗯啊……啊!啊!啊!慢、慢点,受、受不了,嗯啊……”
? ? ? ?连串混乱的哀求,带着苏舜最想听的哭音,动人得让人只想欺负他,狠狠的欺负,要他连哭都哭不出来……
? ? ? ?帐中传出令人心旌摇曳的声音。 ?
? ? ? ”不要,不要,好累的,那里,不能舔,求、求……嗯啊,啊,会死的……会死的……“
? ? ? 男人在无力的哀求。
? ? ? ”乖,把腰抬起来,马上就完了,抬起来,你会舒服的哭出来的,乖,我们马上就完,听话,好奴儿,你说了会听话的……“
? ? ? ?女人在狡猾的诱哄。
? ? ? ?”疼,我疼的,你、你昨夜才、才……都肿了……“
男人在撒娇。
? ? ? ”那我帮你舔舔?舔得都湿了,好看的像花一样……别害羞,你以后生了孩子,也会肿的……来……“
? ? ? ?女人在纵宠。
? ? ? ?”啊,啊,啊!啊啊啊啊——”
? ? ? ?在男人尖叫的同时,女人在轻笑:“这幺喜欢吗?真是好孩子……”
? ? ??
? ? ? 远远站在殿外的宫侍红着脸守着门。
? ? ? 白天,有点太长了……
第十四章 新婚燕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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