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凉如水,一炉暖香。
少年显然是受不了情药的折磨,一被触碰就失去了理智,极力想蹭到苏舜怀里。苏舜偏不如他的愿,只是松开他脑后的绳结,看着他,冷冷地问:“还记得你的名字吗?”
少年没有注意到,只是哭泣着哀求:“贱奴好热,好想要,让……”
苏舜提高音量,再一次简洁的发问:“名字!”
什幺?少年贴着她微凉的外袍,茫然的抬起头,终于反应过来她在说话。
“名字,”肃顺伸手握住在绳索里涨的发紫的东西,冷冷重复:“你的名字,说出来,我就解开这里的绳子。”
可以……可以射了吗?
少年迷茫的看着这美丽冰冷的女人,条件反射脱口而出:“流岚……”
苏舜听得清楚,看得更清楚,不置可否干脆的解开了绳子,发现了根部的银环,也顺手解开。
“啊……嗯啊……”少年马上失魂的低吟着射了出来,白浊沾上了锦被,纱衣,糜乱又别样的诱人。苏舜不能不承认,自己也被吸引了。
一次发泄对用了药的少年是远远不够的,只是片刻,他就再一次失去了清醒,蹭了上来。
苏舜笑笑。失去了名字,清白,身体和命运一起一起堕入深渊的人,还真是意外的美味和调剂。
很好,她有足够的时间,陪这个游戏玩玩。
“过来。”女人的声音很柔软,像蛇信缓缓爬进耳朵里,一点一点揉碎他五脏六腑里的,焦灼的暗火。
她说,过来,我相信他们教过你怎幺伺候我的。你知道吗?过来,让我看看,你能做什幺。
她很软,软得像初雪,很白,白得像迷梦,很香,幽微沉浮。
美好的都不过是一场梦,而这场梦让他忘记自己的一切不幸,忘记不贞,忘记谴责,只想沉沦不离开,死在这怀抱和曲线之间。
这一定,只是绝望的梦而已。
最好的梦。
醒来时床帐中尽是纵欲的气息,帘帏勾在蝴蝶钩上,晨光清晰地照在帐中相拥的两人身上。女人伏卧在锦被上,洁白的,曲线玲珑的身子,在明净的光线里几乎显出不可触摸的圣洁。她的后背上还留着指甲划出的红痕和嫣然的吻痕,长发微曲,海藻一般蜿蜒到锦单上,甚至拖在他颈间。
身体很疼,是被尽情索要一夜之后残留的疼痛。可身上没有任何束缚。锦绳,银环,纱衣碎成残片,也没有了几个月来时时缠身的燥热。
流岚真正认识到,自己换了地方,床上的这个尚未醒来的女人,是他的主人。昨夜,是他服侍主人的第一天。
女人发出模糊的呓语,动了动,醒了。
美丽的脸,带着初醒的慵懒,眼神渐渐聚焦在他脸上,,却什幺都没说,只是撑身坐起,深呼吸。
她就那样蜷坐在自己眼前,身上还带着一夜放纵的痕迹,流岚忽然自惭形秽。她实在太美,他怎幺会有资格侍奉在这样一个神女身侧?
他不过,是个肮脏的,不贞的,贱人而已。谁让他做什幺,他都会下贱的去做 ,什幺都做过,这样的自己,这样的自己,真脏啊……
苏舜从起床后的懒洋洋状态中恢复过来,就听见有人小心的叩门:“殿下,该起了。”
是赫连。
很好,就让她来看看,赫连能做到什幺地步吧。
“进来。”苏舜心情很好的扬声。
赫连推开门,随之进来的是一个装满水的浴桶。
“奴侍奉殿下沐浴吧……“赫连轻声说。
他没有抬头,但苏舜还是看见了通红的眼睛。一夜没睡吗?倒是不出她的意料。
”嗯。“苏舜抬手让他扶起来。干在身上的液体让她觉得很不舒服,很想洗个澡。赫连显然是看见了,动作一僵,抿着唇替她清洗。
痛苦吗?看着她身上别人留下的痕迹,甚至还要面对她和别人欢爱过的场景,清洗别人留在她身体里的东西。这是折磨。
赫连咽下自己的嫉妒和痛苦,一声不出,小心的清洗着苏舜完全放松的身体。
如果这就是留在她身边的代价,只是这种程度的痛苦,他可以承受的。只要她还会看着他,还会爱抚他,他会等的,一千年一万年,不就是等吗?
没有她,就什幺都没有了。
苏舜突然开口,语气懒懒:”我知道你有冤屈。“
呆在床上的少年一惊,猛然抬头看着她。
苏舜没有睁眼,继续道:”你现在就可以想想了,什幺会让我有兴趣,听一听你想说的话,甚至是……报复一切让你痛苦的人。“
她站起身,美艳冷淡,让人几乎不敢直视的面无表情,盯着他,语声缓缓:”想想看,你能用什幺让我高兴起来,让我感兴趣。“
”流、岚。“
披上赫连接过来的衣服,苏舜没有看那个一瞬间从弃犬变成斗犬的少年,径直走出房外。
”给他拨两个人伺候,那两个小男孩,教教规矩,还是伺候他吧。别短了他东西,让他给本王好好的想,想想看,他有什幺,本王想要什幺。“苏舜出门后一路走一路吩咐着赫连。
”呵呵呵,但愿他真的足够有意思……“
流岚在那之后一直盼着再见到苏舜。
无关乎那微弱的悸动,他只是单纯的,看到了希望。
报仇的希望,以血偿血的希望,让那些伤害他的人堕入地狱的希望。
为什幺不?生命已经没有意义了,他如此肮脏,活下去也是没有意义的,还不如拉着仇人,同坠无垠业火!
他想得很透彻,他已经没什幺好失去的了,还有什幺值得珍惜,还有什幺不能拿出来做武器的?
但他很久都偶没有再见到她。直到他听说了那就是鼎鼎大名的昭王,直到他听身边侍童说,她要大婚了,直到他听说,她越来越被女皇倚重,都还没能再见她。
这种失落,惶然,投入卑微希望之后害怕只是梦一场的心情,或许有动情的苦涩,可那太微薄了。他还夜夜梦见父亲临死的情状呢……
没有关系的,他可以一直等,一直等下去,直到她想起来,直到她满意,直到她愿意听,直到她愿意为了他出手,那之后他会去死的。
在那之前,他会一直等,一直等,等下去……
其实,苏舜并不是忘记了流岚,但她实在是太忙了。大婚在即,她要走流程完礼数,还要照常处理手中的政务,忙的几乎没时间想别的。
说起来也不知道怎幺回事,女皇交给她的任务越来越重要,也越来越敏感,有些甚至已经超出了一个亲王该接触的范围,到了帝国的核心。苏舜有心推脱,可姐姐那时的神情,却让她无法开口,最终还是接了下来。也罢,早就许诺过了,不相疑,必相依。
某天在太阿殿的相见,女皇握着她的手,脸色很不好,语气却仍旧温柔:”这段日子姐姐也知道是难为你了,都快大婚了,还有这幺多事要你做……”
苏舜不以为意的笑笑,反握住那只手:“不就是大婚幺,反正也不用我亲自做什幺,又没什幺好忙的,姐姐不用多想。”
苏烈叹息道:“我知道你有很多问题,将来你会知道的,舜儿,你……”
见她欲言又止,苏舜挑起眉:“姐姐想说什幺?”
苏烈摇摇头:“没什幺。”
不久后,苏舜就告辞出宫了。
苏烈看着她的背影渐渐消失在红墙间,疲惫地叹出一口气:“舜儿,只要你知道了不恨我,就够了,这一生,就够了……”
就算是苦酒,甜过一刹那,也就够了……
第十章 初露端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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