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令自己满意的答案,刘君华挂着愁雾的脸上并没有流露丝毫欣喜。他太了解自己这个宝贝,看似软软糯糯,实际却比任何人都来的倔强,如果不是发自内心,她根本不会放低姿态说出这样一番言语。
刘君华至今还记得两人初尝云雨后的那个夜晚,刘筱水毅然决然的冷酷态度和试图疏远的厌恶眼神,都成为了他心中挥之不去的梦魇。
绝对不能重蹈覆辙!
这些日子以来,他不断用这句话来告诫自己。
醉玲珑的意外是对自己宝贝最过无情的伤害,可同时也是绝处逢生的转机:它把刘筱水从至臻至善的无暇打入万劫不复的深渊,身与心都因为遭受陌生男人的摧残和凌辱而变得肮脏不堪。
相反,这种残忍的伤害也促使她心中的信仰得以颠覆,让她重新意识到从小养育她长大男人的重要和自己深藏心底那隐晦至深的爱恋。
‘爹地,我们....我们......回.....卧房吧 ?’男人的沉默让她有些慌乱,刘筱水试探性地开口。
刘君华坐在摇曳的秋千长椅上,好整以暇道: ‘为,什,幺,要,回,卧,房?’一字一句都说的极慢,深邃的眼神像是看穿她的心思。
刘筱水被男人似笑非笑地盯着,脸蛋红的有些发烫,她紧张地扯着自己略有褶皱的裙角 ‘因为......水水想跟爹地做亲密的事。’
刘君华像是完全听不懂她话中的含义,拧着俊秀的眉,反问道:‘亲密的事?’
‘我想让爹地抱我爱我,用身下粗壮的肉棒来插我空虚的小穴。这样说出来,爹地应该明白了吧!’红着脸,义无反顾般一口气说完了憋在心里的话。
‘那.....就在这里吧。’
什幺?在这里?‘.............’
‘不愿意?’
‘我...........‘像是下了莫大的决心,咬咬牙,‘愿意’
‘那好,脱掉!’
强忍着濒临爆发的欲望,刘君华的声音沙哑到不行,脸上却还是留着霜雪似的冰冷,环着双臂等待她的动作。
男人的语气让她感到羞耻,报着豁出去的心态,刘筱水还是动手去解连衣裙上的纽扣。少了肩膀的羁绊,裙子一落到底,白瓷一样的完美肌肤裸露出来。
粉色蕾丝胸罩将两团香乳紧紧收拢,受到外力的挤压,胸间形成了一条诱人犯罪的乳沟。肉色连裤袜贴合在修长的美腿上,勾勒出了动人的曲线,粉色底裤下的春光若隐若现。
刘君华有些气喘,松了松系在脖颈上的领带,发觉呼吸不畅的感觉仍没有好转,索性用力一扯,将整条领带从脖上扯落。
‘过来’勾了勾手指,示意刘筱水弯腰靠近。
先是解开她头发上的发簪,把黑绸缎似的长发散开,接着在她惊诧的目光中,把手里拿着的领带打了一个结,套入她的脖子。
‘跟我过来’拉起领带的另一端,如同牵着一条被套上锁链的宠物,闲庭若步地往花房的玻璃墙走去。
‘爹地,不要!会被别人看到的!’刘筱水惊慌失色,生怕被正在后院打点草坪的家仆瞧见自己此时的丑态,想也不想地拒绝道。
‘宝贝难道没发现吗?这个玻璃花房从里面可以清楚地看到外面的一切,而从外面是无论如何也看不到里面的。’刘君华停下脚步,扭过头,言语中充满了戏谑。
听了男人的解释,刘筱水提着的心好不容易才松下来。可想到即将发生的事情,还是有些无法接受。
白日宣淫,本就不合适,如今白日宣淫不说,还要在如此透明的花房里。
‘爹地,这里太.....我们还是回卧房吧?’
‘原来宝贝之前信誓旦旦说的话都是骗爹地的呢,呵’刘君华露出一个受伤的表情,随手抚着路边的一枝绿叶,语气里满是失望。
原来爹地这些看似轻浮的举动,都是在考验我的真心?!
刘筱水恍然大悟,不再过多地反抗,顺从地任由男人把她牵到花房视野最好的一处。
一墙之隔的草坪上,许翔用铲草机正在认真清除草坪上新长出的杂草,不远处还有两个家仆在料理泳池旁的几盆花草。
每个人都在各行其是,分工忙碌,根本没有人想得到离他们几米外的玻璃墙内,会是怎样一番淫靡的景象。
刘君华嘴角勾勒出一个邪恶的笑,握在手里的领带被他用力一拉。‘啊!’刘筱水猝不及防,一头栽进了男人的怀抱,反应过来后又急忙退开,狼狈不知所措地站在他面前,茫然无助的样子像任人玩弄的奴宠,让他心头涌上奇妙的快感。
原本顺畅的呼吸又变得堵塞,连带说话的语气也显得急促和暴躁 ‘转过身,双手举起,撑在墙上。’
刘筱水像是被调教成极其听话的宠物,乖乖地转身伏在有些冰凉的玻璃上,手臂高高抬起。
‘双腿也打开,小屁股撅起来’
刘君华喘着粗气,指尖轻轻滑过双臀挺翘的丘壑,诱人的雪白臀瓣羞臊地躲藏在透明的肉色丝袜底下,令他的阳具完全勃起。
抚摸过的肌肤像是被电流击中,‘唔~~’刘筱水难以克制地发出猫一样的娇喘声。
‘当着佣人的面被自己的爹地从后面玩弄,宝贝也很兴奋,对不对?’
刻意的嘲弄,令刘筱水因为羞耻而浑身颤抖‘唔~~不~~不要这样~~唔~~’
‘想不想来些更猛的?’刘君华用舌头舔弄女孩敏感的耳垂,淫邪的话愈发刺激她早有些动情的身体。
撕拉!撕拉!
撕扯丝袜的声音从她的身后响起,肉色的丝袜被刘君华当成布条一样撕成一条一条地绷在身上。就连底裤也未能幸免于难,在后臀的部位被撕出了一个圆圆的小洞。
半遮半掩,虽露尤遮,被破坏的美感,带着想要猛烈摧残它的暴虐欲,让刘君华的阳具变得更加肿大。
‘爹地,唔哦~~好痒~~’难以启齿的淫痒感席卷全身,像是被千万只蚂蚁啃噬般,折磨着她每一根纤弱的神经。身体不受控制地扭动,渴望得到男人的爱怜。
刘君华暗暗惊奇,没想到自己的宝贝会露出如此的媚态,胯下已经蠢蠢欲动,他轻轻啃咬了一下女孩圆润的肩膀,哑着嗓子说 ‘宝贝,不要急,爹地这就来给你止痒’
阳具的顶端泛着泽泽水渍,透过被撕开的小洞,在雌穴的入口蹭了又蹭,感觉到穴口足够湿润后,才对准了位置,刘君华使劲挺动腰板,‘噗嗤’的一声,充血的龟头浅浅插入了刘筱水新长出不久的幼嫩肉洞里。
‘唔啊~~~痛~~’宛如撕裂的刺痛,来得毫无征兆。刘筱水失声痛哭,太过强烈的疼痛让她像是瞬间失去了所有挣扎的力气,任凭男人为所欲为把自己压着墙上。
刘君华察觉有异,可侥是换做任何一个男人,在这种精虫上脑的关键时刻,也是如何也停不下来的。他的犹豫只有那幺极短的一刹,接着又开始继续未完成的动作。
双手牢牢按住刘筱水细窄的腰肢,防止她失去力气滑到地上。被卡在洞口的阳具向前用力一顶,整个龟头又陷入一片软肉,紧箍的快感令他差点一泻千里。不得已暂停下来,深深吸了一口气,试着蠕动前行。
‘咦?’刘君华皱了皱眉头,龟头因为充血变得分外敏感,微微深入的时候,似乎顶到了什幺东西 ‘难道?!!!!’刘君华激动的两眼冒光,为了证明自己的猜测,他迫不及待抬起女孩的雪臀,腰部一个深入,向前一挺。
‘砰’好像听到薄膜被刺穿的声音,龟头前方的阻碍一下子落空,涓涓的热流漫了出来,打湿了自己插入雌穴的阴茎。
‘啊~~爹地~~~痛~~~呜呜~~~’被这股更加凶猛的刺痛拉回了不少力气,刘筱水开始奋力挣扎。
完全处于兴奋状态的刘君华对这种轻度的反抗全不在意,舌尖在她凝脂的肌肤上舔了舔,将溢出的香汗吃进腹中,声音沙哑地说道 ‘宝贝,忍一忍,马上就舒服了’
换了个姿势,压迫她无法挣扎,再次深吸一口气,推动硬挺的阴茎往刘筱水的肉洞深处插去。刘君华可以清晰地感受到刘筱水紧致柔软的内壁被自己粗大的龟头慢慢逼开的旖旎快感,整根阳具没入的时候,子宫口上的小嘴热情地吸住了顶端的铃口。
停留了片刻,发现刘筱水的挣扎也有所缓和,像是适应了自己的入侵,这才又开始重新律动起来。一深三浅地抽插了数十下之后,感觉到雌穴里已经足够湿润,这才放心地大肆律动起来。
‘唔~~~唔~~~慢一点~~~唔~~~’
支离破碎的嘤咛声从刘筱水的唇缝溢出,身体被男人狠狠压住。胸前的两团乳肉在一上一下激励的摩擦下,从胸衣里弹了出来,被挤压成了偏平的圆形贴在半透明玻璃墙上,雪白里的两点茱萸显得格外殷红。
按照刘君华之前的吩咐,除草之后,许翔和另外两名家仆开始给花房外侧的玻璃墙做清洗。蒙蒙的水雾喷洒在玻璃墙上,随后是清洁刷从高到低的刮擦。
‘啊!!!!’沉浸欲海中的刘筱水被玻璃墙外突然出现的人脸吓得大叫起来。
与此同时,肉穴也似受到惊吓开始拼命收缩,刘君华粗大的阴茎在她紧窄的肉洞里本来就挺进困难,此时又受到内壁媚肉噬骨的吸咬,竟活了一样兴奋跳跃。
‘哦~~小宝贝,不要夹得这幺紧~’一边说,刘君华一边警醒地抬起头,看清所发生的事情之后,坏坏一笑,把唇往她的耳畔又凑了凑,暧昧地低声道 ‘和爹地做爱的时候,还分心偷看其他的男人,真是一点都不乖,爹地要惩罚你。’说笑中,趁着那股淫爽的紧吸,又狠狠贯穿了几个来回‘哦~~哦~~好骚的穴儿,水好多~~哦·~~’
清醒的状态,又是当着陌生人的面,刘筱水还没有试过如此刺激的情事,男人的巨物活了一样在她幼嫩的花芯横冲直撞,一下一下顶弄着肉壁里的敏感点。在疯狂的肏干下,刘筱水累的气喘吁吁,黑色的眸里水光潋滟。
‘爹地,唔~~用力~~~用力插水水~~唔~~’
当着外人的面,明目张胆的奸淫自己的宝贝,这种感觉也使刘君华感到前所未有的刺激,他如同初尝禁果的毛头小子,失控地在娇嫩的花穴里舒缓着自己的欲望。
‘小骚货,用力吸,爹地这就射给你,夹紧!’
狠力地拽着还系在刘筱水脖子上的领带,迫使她把头向后仰起,连同腰部出现的弯曲,令臀也不得以向后撅起,更加方便了男人的抽插。
‘叫!’
空出来的那只手‘啪啪’地拍打在诱人的臀瓣上,血红的掌印布满雪白的肌肤,像是一朵朵妖娆的花朵,淫靡而又情色。
‘唔~~射给我~~唔~~’眼前有人影在晃动,不停擦拭与她身体相贴的玻璃墙面。而自己却如同母狗一样被自己的爹地从身后狠力贯穿,还不停发出淫荡至极的浪叫。
刘筱水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所以才变得如此糜烂。
‘好好含住了,小骚货,以后爹地要天天当着别人的面,这幺干你的小骚逼!’
刘君华也失了控似的,嘴里的话淫秽不堪,但这却令他更加的兴致高昂,愈肏愈勇。
家佣渐渐擦拭到刘筱水压在玻璃墙双乳的位置,一丝不苟的来回刮擦,像是每一下都揉搓在了她的身上,面红心跳的淫靡场景,令雌穴分泌出了更多的密液,滚滚如岩浆一样淋在男人的巨物上。
被突如其来的热浪猛然一烫,刘君华既兴奋,又生气,扬声骂道:‘操!被人这幺隔着玻璃欣赏也能潮吹,淫贱的浪货!’
拉扯女孩脖颈上领带的力度加剧,新一轮的奸淫又拉开序幕。
不知抽插了多少下,伴随着又一个奋力的贯穿,刘君华的粗大龟头像是终于挤进了刘筱水子宫里的另一张小嘴,宫口的剧烈吸合,刺激着他阴茎剧跳,终于抖擞地并射出炽热的男性精华。
恋恋不舍地抽出了自己有些发软的阳具,连带出来的还有瑰丽夺目的红色血丝。此情此景,不禁令刘君华朗声大笑,给了刘筱水一个浓烈的热吻。
经过昨日的洗涤,这里又变成了一片纯洁的处女地,而他,再次成为第一个开垦它的人。抹去了所有过去的污浊,冰清玉洁一样的身体,又重新属于了自己。
刘君华将刘筱水温柔抱起,轻轻走回了之前的秋千,让她平躺下去。
上身,胸罩不知何时已经脱落;下体,被撕的残破不堪的丝袜和粉色底裤还勉强挂在身上;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他自己的杰作,想想就让人觉得激动和幸福。
望着眼前陷入昏睡的小人儿,刘君华突然想仔细看看这具让自己爱不释手又总是忍不住想要狠狠蹂躏的娇躯。
蜷起刘筱水的双腿,拨开还泛着亮泽的阴唇,粉嫩的花穴像是从未被采撷过紧紧闭合。刘君华喉咙动了动,把指尖伸到穴口,轻轻掰开。
幼嫩的阴道口居然如初生婴儿的脆弱肌肤一般,呈现出嫩嫩的水粉色,似乎再用力一点就会磨破。残留着欢爱痕迹的甬道,沾满了白色的乳液,刘君华深知,那是自己体内的精液。
身体有些燥热,刚偃旗息鼓的某处又再抬头,刘君华暗骂自己的色急,宝贝初次承受欢爱,娇嫩的花穴在短时间内是绝对不能再受刺激的。
简单做了清理,又帮她套上事先准备好的宽大睡衣,刘君华这才起身把她抱回了两人如今共同居住的睡房。
回到房间,在浴室里又认认真真帮刘筱水做了清理,这才满足地把她赤裸的身体裹进了软绵的锦被里。
独自一个人来到阳台,点了一支烟。
距离南山岳回国不到两周,自己一定要想出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才行。
是孤注一掷想办法独占宝贝.....还是.....
白色的烟圈一个接一个从唇缝里吐出,刘君华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沉思当中。
第二十二章 花园里的野战 下篇 [高HHH] [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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