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似乎才是另一场盛宴的开始。
但是最终,他们还是没能如愿把那个哭得稀里哗啦的言阮操得神志不清,让她身上沾满精液,让她更像一个淋上了酱料的菜品和美食。因为连奕一开始答应了今晚不操她,让她明天好好走。
于是言阮被从餐桌上抱下来,在几个男人的手指和一些小玩具的帮助下多次达到高潮,迷迷糊糊得像是要被快感烧坏了脑子。明明没有被插入,还是在他们的怀抱之中,被玩弄着身上的所有敏感点,很多地方被亲吻,被吮吸,身体被留下了斑斑驳驳的红紫印记。
两腿之间的嫩肉更是被舔咬吮吸,内侧的皮肤已经几乎没有了一块好肉,当第二场盛宴结束的时候,言阮已经失去了意识,浑身上下已经没有了一块好肉,连脚指头上都带着牙印。
她是小公主
昨天没有被插入,言阮起床的时候看见自己身体上密布的可怖吻痕被吓了一跳。
要不是穴没有肿,她一点都不信自己身上已经被弄成这样实际上还没有做过。
飞机是十一点半的,言阮是前几天就设定好的闹钟,否则她并不觉得君临几人会担心她误机而来叫她起床,实际上不往她昨天吃的食物里下安眠药已经很不错了。
提着收拾好了的行李箱,君临的六人都出来了,围着言阮簇拥着她下楼,带着她坐上车子送她到机场,提醒说路上注意安全,国内还热,到了机场要脱衣服,趁着临别的最后时间温存一下,吃吃豆腐。
言阮觉得心尖酸楚发涨,这就像最普通的异地恋情侣一样黏糊的送别。在到达机场的时候她还是又抱着他们哭出来了,像一只小猫一样往他们的衣襟上蹭蹭,不顾其他人眼光的在他们每个人的脸上都亲了一下,又在撤离时被按住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
他们应该永远也不会有再见面的时候了,言阮会想他们,但是她不会再来找他们了。
她看着飞机窗外的云,总觉得这些时日过得恍惚又甜蜜,一点儿都不真实。
她想着把这段记忆珍藏起来,这段快乐的,只适合珍藏的记忆。离开了衣城她就会忘记他们了,言阮一开始就是这么想的,所以才会放纵自己和他们玩。
这个时候的言阮内心充斥着悲壮的分别之情,她不知道的是,在她见到连奕的那一刻起,她未来的生活已经永远的在君临的掌控之下了。
在同一班机,言阮后座的斜对面,那个拥有着褐色头发,向来笑得眼睛眯弯的男人正戴着口罩和针织帽,戒指上的微型摄像机正将坐在窗户边哭唧唧的言阮忠实的摄录下来,传送到君临训练室的一台备用机上。
并且对于言阮那一次次给自己下定决心、又一次次看着窗外的云掉眼泪,连围巾都哭湿了的小模样发出了由衷的欠操感叹。
经过两次中转,跨过了时差线的言阮上午出门回到了国内还是上午。
下飞机后一股热浪袭来,言阮在飞机上已经脱好了衣服,规规矩矩的收在了小背包里。再坐了几个小时的高铁和公交,她终于回到了舅舅家。
言阮是烈士遗孤,她的爸爸在一次地震救灾中永远的离开了这个世界。
她的妈妈在生下言阮后不久便辞世,言阮从小就跟着爸爸在军营家属区生活。
爸爸带娃,言阮小时候留着一头到肩膀的小黑发,穿着小裙子,在军区大院家属区的一众皮猴子般的小男孩儿中显得很特别。要说哪里特别呢,就是特别的可爱。
军区大院的小孩很少,因为这里并不是一个应该让小孩儿进来的地方。
在小言阮两岁那一年,她迎来了她的第一批小伙伴们。
有六个人,是六个小男孩。
那些孩子身上脏兮兮的,最大也就四岁。穿着不合身,衣角都烂掉了的T恤,被一辆军用的运货车给送到了门口。
他们六个人住在一间房子里,院里的其他小朋友们都不敢和这些奇怪的孩子玩。但是言阮从小都是被爸爸娇养的,她的爸爸在这里军衔很高,对不能陪伴女儿抱有很大的遗憾和愧疚,所以在物质上总会超量的满足小言阮。在军区大院里,兜兜里总是有糖的就只有小言阮了,所以在小孩子之间,她都是小公主的待遇。
那一天小言阮看着那些孩子又外出回来了,她抱着爸爸新买给自己的psp,装着一兜糖果,哒哒哒的跑到他们房间门口装模作样的敲门:“喂,粗奶玩!”
过了会儿,那个年纪最大的小孩儿出来了,用着小孩子特有的,稚嫩的平板腔调问她有什么事吗。
言阮掏出两个橙子糖放到他的手上,站在阳光下的小朋友笑得和太阳一样和煦温暖,对着门内的孩子说:“次糖鸭,出来玩鸭!”
那个孩子似乎被这个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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