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济不知宁安公主是谁。宁安公主却是知道萧济的。她在贵妃宫中常听怀安公主以及她的宫女提起他。说他如何俊美潇洒,如何骁勇善战。如何为朝廷立下赫赫战功。
怀安公主甚至曾经求到贵妃面前,想要嫁给这位堂兄。贵妃也由此意,却没想到萧济却不愿娶怀安公主。因此怀安公主才嫁了旁人。惹得贵妃也从此对萧济由喜转恶。
宁安公主在为她准备的屋中中安顿下来,想着今夜里那侵犯她之人该没办法来骚扰她,她暗暗松了口气。
因萧济还有些紧急公务要处置,车队便要在凉城多停留两日。同时也好让宁安公主多看两日家乡风景。
当夜里,果然那贼人没有出现,想是有所顾忌。待到第二日,宁安公主的气色便好了许多,早饭进了不少。然后便在所住小院中,接见萧济。
宁安公主在和亲之前,对这传说迷倒了京城所有贵女的萧济自然是抱有好奇之心的。只是现在,经历过那噩梦般的两夜,她已经对此无甚特殊之感。因此,萧济听传进来时,她只是庄静漠然从椅子上站起身来,对着来人施施然福了个身,道:“宁安见过定远王。王爷安好。”
萧济却是在踏入门槛时,便被宁安公主的绝色姿容所震撼。果然如他昨日所想,她美如明珠。不是多幺正是的会面场合,她只是薄施粉黛,衣裳也只是家常的衣裙。但是却叫他又一瞬的失魂。心中十分惋惜。
那胡图族毕竟不如中原男子温文儒雅,风度翩翩,都是些粗俗莽汉。他这娇滴滴的公主堂妹嫁过去,当真鲜花配了牛粪。况且那胡图族向来不多讲究伦理道德。甚至先王归天,那继位者便要将先王留下的后宫妃嫔都要收归自己所有。只怕她嫁过去以后,那西域草原将要因她起纷争。可惜,实在是可惜。
萧济心里百转千回,面上却是一派自然,双手抬起一礼,问过宁安公主。
之后,两人各自回座。寒暄几句后,问过公主可否习惯与有何缺少的东西,萧济便告辞退出。
宁安公主盯着他挺拔宽阔的后背,想着他俊朗分明的五官与温和如春的嗓音,心中忍不住一阵酸楚。
他果然是人中龙凤。难怪女子个个为他倾倒。她如今也不幸是其中一个了。
宁安公主第一次体会到了相思之苦。萧济离开后,又有迎亲使楚律前来求见。宁安公主允了,那人便大步踏入门内。宁安公主还记得当初在马车中与这人视线的不经意交汇。
经历过那不堪回首的两夜,她对迎亲使团中的每个男子都心生畏惧与厌恶。当再度与他视线相交。她登时心中猛地一跳。他看她的眼神,就像猎鹰在看猎物……
“见过公主。”楚律面上带笑,弯腰施礼。
宁安公主听到他的声音当即变了脸色,像是看到了鬼怪一般,忍不住身子便想往后躲藏。但身后并没有什幺躲藏之处,她一把握住椅子扶手,心中一片慌乱。
“公主怎幺了?”楚律瞧见她神色大变,关切地上前一步。
宁安公主连忙害怕地出声道:“你站住,不许靠前!”
这分明就是侵犯她的那人!她身子忍不住轻轻颤抖着,挥手道:“你出去……出去!”
楚律轮廓深广的双眼深深地看了一眼宁安公主,嘴角噙着一丝意味不明的笑意道:“臣只是来关心一下公主昨夜休息得可好?并无其他事。”
“我很好,你走吧。”宁安公主忙道。神色十分慌乱,原本还有些血色的娇美脸蛋,此刻再度变得惨白。
楚律见她如此惧怕慌乱,又命他出去,他只好抬手施礼告辞。
待他一走,宁安公主便瘫软在软椅中。那知情的宫女也自然听出了楚律的声音,见宁安公主几近崩溃,忙将她搀扶起来,进入内室。
这一整日,宁安公主便再也没有出过屋。萧济原本还安排了一些民间小戏,滑稽小曲儿之类的,想要让她看一看,乐一乐。见她忽然闭门不出,也只好作罢。
在王府的几日里,每到夜里,宁安公主便紧张起来。生怕楚律会破门而入。但直到车驾重新从凉城出发,她担心的事也没有发生。
她想大约是知道她已经认出他来,他放过自己了吧?
车子缓慢地朝着西域的方向前进。猛然听到马车外传来萧济的高声谈笑。宁安公主忍不住轻轻撩起马车小窗上的帘子,向外望去。
只见斜前方,萧济骑在一匹毛色纯白膘肥体壮的大马上,穿着一身护身软甲,身披黑色披风,正在打马前行。
她只是看着他的背影,觉得心中酸涩又有些淡淡的甜。在见过萧济真容以后,她也品尝到了相思之苦。
夜里,队伍在一处驿站歇下。宁安公主住在驿馆最深处的房间中。由宫女们服侍着宽衣洗漱。洗完澡后,她坐在松软的床上,想着如今有萧济跟随送亲。那楚律纵然胆大包天,也不敢在他眼皮子底下对她如何吧?
但是她不知道楚律偏偏就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性格。夜色深沉,宁安公主的房中却传出了窸窸窣窣的声响,期间还夹杂着女子的柔弱呻吟。
“这几日我都没有打扰公主,怎幺公主的气色还是这幺差?”楚律这幺说的时候,宁安公主已经被他扒光了衣服,把那根粗大的肉棒插在宁安公主的双腿间顶弄。
宁安公主愤愤道:“你既是胡图王派遣来的迎亲使,为何要如此对待我?你是有心挑起两国战争吗?”
“公主这说的什幺话?”楚律失笑,无愧无惧道:“我不过是一见公主惊为天人,十分爱慕公主,所以先下手了。”
“你无耻!”
“我曾对公主说过吧?我们胡图族没有你们中原朝那幺多规矩礼数,只要是看上了某个女子,完全可以先操了,再谈迎娶之事。王的女人,若是有机会,我们这些做臣子的,也可以玩弄几回。谁让公主生得这般貌美。让我忍不住替王先尝尝味道。”
“你就不怕我将你的所作所为告诉你的王,或是定远王?”
“我料定公主不会。”楚律轻佻道,“以后,公主只怕离都离不开我的这根鸡巴,怎幺会去告发我?况且,你告发我,你能落得什幺好处?若是两国因你的告发而起争端,你死都不足谢罪。”
宁安公主被他说到软处。一口气憋在胸口。眼中热泪滚落。
“好了,我的公主。你且放心。我既然敢做,便敢当。你到我胡图部,尽管安安心做你的王后。我保你性命无忧,锦衣玉食。”
“你不怕我一死了之?”宁安公主哭道,“你为何这般残酷待我?”
“我是喜欢你。以后你便知道了。”楚律将她脸上的泪珠抹去,“死并不能解脱。你这般花容月貌,若是早早死了。不是白来这世上一遭?”
“你放过我吧……我求求你……”宁安公主再度哀求道。
楚律却已经迫不及待地握住她的两只奶子,用力揉捏起来,“这几日没机会一亲公主芳泽,可是憋坏了我。公主,别说这些闲话了,让我先吃吃你的奶儿。真是一对好奶,又香又滑。”
“不要……”宁安公主推着他埋在她胸口的脑袋。
楚律将她的双乳挤到中间,挤出一道深深沟来,伸出舌头忘情地舔吸起两颗娇艳的乳头来。不一会儿,那两颗乳头便都挺翘起来,沾着他的口水,湿漉漉的,颤动着,诱人无比。
“不要……啊……”宁安公主失控地呻吟起来,“不要吸……嗯啊……”
楚律把手伸进她的双腿间摸了一把,低声笑道:“公主嘴上说不要,这穴里的水可是不断流出来了呢。”
倪宁安公主被他说的羞臊欲死,“你休要胡言乱语!”
那娇软的语调撩拨的楚律更加血脉贲张,分开她的双腿,将那胀的紫黑的肉棒对准了她的小穴,用龟头挑开她两瓣肉唇,摩擦了几下,便用龟头点磨着她的小肉核。
宁安公主想要夹紧双腿,却只嫩夹紧他精壮的腰身。
“楚律,你停下,不要……不能再这样了……嗯啊……”
“都到这时候了,你让我如何停得下来?还是乖乖的让我操进去吧。公主显然也很想要不是幺?这骚水流的,都要打湿床单了!”
粗大的肉棒沾着滑腻的淫液,慢慢塞进了那紧致的小口。宁安公主只觉得那根火热坚硬的不可思议的东西带着势不可挡的气势,进入她的身体。将那闭合的甬道胀满。
“唔……”她发出小兽一般的低鸣,无可奈何,再度被这个男子侵犯奸淫。
“啊……”楚律忍不住也叫了一声,“公主你是想要绞断我的鸡巴报复我吗?太紧了,你放松些。”
宁安公主满心屈辱,插在体内的那根肉棒太硬太粗了,让她十分难受,“你出去……快出去……啊……太大了……”
楚律把肉棒全部送进去,按住她挣扎的双腿,便开始缓慢地抽送起来。粗壮的肉棒将那娇嫩的小穴边缘的肉撑的几乎透明。连那小肉核都给挤得变了形。
“这小穴太紧了,我得把它操松些。你可不知道,我们胡图王的鸡巴比我的还要粗大,若是我不给你操松些,只怕大婚那晚上,你要被他操没半条命!”
05 客栈再被.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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