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再次转向阚侃,“有何斩获?”
“已经查到参数被篡改过的痕迹,时间是在高菲和我离开公司的打卡记录之后。”阚侃说得斩钉截铁,掷地有声。
高菲微微侧过脸去,满怀期待地看着他。在“二进宫”以前,她虽已与阚侃互通消息,得知他有备而来又成竹在胸,此刻听到男友侃侃对答,字字铿锵,感佩之情仍不禁油然而生。可她仍不明白,公司中杰出的工程师不计其数,总裁为何有意迫使阚侃亲自查找问题的症结所在呢?
“被人篡改?”总裁沉吟片刻,“可有证据?是谁做的?”
阚侃稍想了想,“机房重地,无法带出任何数据资料。如果您要查验,可以随我亲自去一趟机房。”
“不必,”闻敬天轻轻摆了摆手,“你详尽地说来听听。”
“事情的真相原来是这样……”
听完阚侃条理清晰的分析,闻敬天抿起双唇,沉默颔首。他见高菲神色拘谨,似乎欲言又止,便试探着问道:“高小姐,你还有话要说?”
“虽然单从手法来看,无法分辨是谁在参数上动了手脚,但仍有其他迹象可循。”高菲迎着总裁疑惑的目光,平心静气地回答。
“哦?”闻敬天奇道,“是什么样的线索?”
高菲与阚侃互换了个眼色。
“昨晚原本是常轼和我值守,但他突然腹泻不止,实在有些蹊跷。后来,我从意外的途径获知他可能被人下药,刚才也通过医院方面的关系,检验了他杯底的残留物,发现了酚酞的成分。”
“酚酞?”
“没错,”高菲一字一顿地重述着赵华宇医生的话,“我们常说的果导片,也就是酚酞片,是一种有刺激性的泻药。”
“然而,这也无法证明是谁做的。”
听总裁这么说,高菲轻吁了一口气,仿佛终于下定决心似的。
“不知能否请证人出面指认?”
“请把下季度的培训计划送到总裁办公室来。现在,对,我正在向总裁汇报。”阚侃挂断电话后不久,总裁办公室响起敲门声。
人力部的秘书苏莱款步而至,将计划书呈递给阚总。她化着粉色系减龄淡妆,身穿浅紫色西服套裙,更衬出她白皙的肤色和精巧的五官。
“麻烦你在门口稍候,等会儿可能有事交由你去办。”阚侃公事公办地对苏莱说道。她退出去之后,高菲带着保洁员陈芳芳从办公室一侧的屏风后面转身出来,复又站在办公桌前。
“怎样?”总裁的目光从高菲和陈芳芳脸上扫过。
“没错,就是她。肯定是刚才那女的下的药,我透过屏风的小缝儿看得清清楚楚。”陈芳芳毫不犹豫地回答。
闻敬天忽感心力交瘁,手指不由得扣紧了靠椅的扶手,略微定了定神。
秘书林间的倒戈一击已使他心痛如绞,熟料人力资源部竟也祸起萧墙。苏莱的父亲是闻敬天的大学同窗,因意外车祸不幸离世前,也曾供职于JT集团多年,是闻敬天的左膀右臂之一。两家的女儿苏莱与闻倩是总角之好,自幼在一起读书游戏,街坊邻里常称她俩是姐妹花。苏莱的父亲去世后,闻敬天一直对她照顾有加。
然而,此事在公司内部影响恶劣,矛头又直指阚侃与高菲,更令闻敬天无法坐视不理。他踌躇良久,终于按下了免提键:“让苏莱进来。”
再次进入总裁办公室时,苏莱顿感一种不期然的紧张与压抑,进来之前阮雨蒙竟对自己毫无暗示,或许就连总裁秘书对他们的闭门密议也不知情。总裁平日虽不苟言笑,但也算是平易近人。此刻,他面沉似水,眼神阴郁地注视着苏莱。阚侃坐在总裁办公桌对面,神情说不上是失意还是称意。
“知道为什么请你来吗?”
苏莱直视着总裁,故作镇定地摇摇头。
闻敬天又问:“昨晚你在公司里做过什么,还记得吗?”
“昨晚……”苏莱长睫稍垂,轻咬了咬下唇,“我加了一会儿班。”
闻敬天仔细端详着她,转眸想了想,语气平和道:“苏莱,你从小就不是个惯于说谎的孩子。”
苏莱蓦然抬睫看向总裁,望着他额上浅浅的岁月留痕,昔年往事在不经意间转瞬浮上心头。
闻敬天与她父亲同岁,她自幼便喊他叔叔。某日去做客时,苏莱在闻倩书桌上发现一枚极漂亮的邮票,于是想趁她不注意时,悄然塞进自己的衣袋,不料恰被路过房门口的闻敬天瞥见,和颜悦色地问她在藏什么。最终,闻敬天说服女儿将邮票送给了苏莱。当年,她脸上就藏不住任何秘密,岂料经年累月竟毫无长进。
想到此处,苏莱挺直了背脊,定定地凝视着总裁。
“您想问我什么?”
闻敬天轻笑了一下,语调依然平静无澜。
“在我印象里,你上学时头脑灵光,记性极好。刚发生不久的事情,难道非要别人来提醒?”
苏莱仍旧默不做声,垂在身侧的手指不自觉地触了触西服裙裾。当年,我与闻倩是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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