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把你肏开了,你就会爽得直流水了。」薛岳弯下腰半身都压在韩竹溪身上,俯在他耳畔轻咬他的耳蜗,「来,叫声相公听听。」
韩竹溪虽然还有些疼,但被薛岳这样一说忍不住就再度兴奋起来,想到自己被肏得门户大开,脚都合不拢的模样,然後再被薛岳翻来覆去地疼爱,韩竹溪骨子里一阵酸麻,恨不得现在就能接纳薛岳的全部。
「相公」韩竹溪转过头向薛岳索吻,那绝色的脸上夹杂着羞耻、兴奋和一丝的不安,让薛岳觉得自己若是再不狠狠开干,肯定会忍得自爆!於是他手按着韩竹溪的下颚使他无法转头,然後用自己的舌头去摩擦对方伸出来的舌面,同时另一只手扶着腰,不留情地全根没入,换来韩竹溪带着哭音的喊叫。
「相公、疼」韩竹溪缩着身子不想让薛岳深入,但才刚往前爬了几步,就被薛岳拽住脚腕扯了回来,然後再次狠狠进入;这次薛岳直接双手握住韩竹溪的腰,不让他再轻易逃了。「你这骚货就是愈痛愈爽,还以为我不知道吗?」薛岳大进大出,用力到韩竹溪的穴肉在抽出时都跟着外翻;韩竹溪也不知道是因为情趣还是真的不耐疼,哭喊得让薛岳心烦,於是只得将韩竹溪翻过身,两根手指放入韩竹溪嘴里翻搅,让唾液从无法闭合的嘴角留下。
「唔呼」因为这个姿势,韩竹溪的腿无法闭合,只能瘫在薛岳腰侧,任由宰割。
——要知道,现在被自己摆弄的可是(疑似)魔教教主,这就跟把自己老板这个那个或把老师那个这个一样,上述角色都能带给人以下犯上的快感,会忍不住想要看他们更多的痴态。於是薛岳取过扔一旁的衣带,将韩竹溪一边的腿屈起然後绑起来,接着按着膝盖又肏了进去。「骚货,刚刚不是还喊疼,现在屁眼都开始吸了!」薛岳继续语言攻(挑)击(逗)。
韩竹溪其实已经被操出感觉来了,原本的刺痛此刻都变成刺激,薛岳又每次都戳到他的骚点上,爽得让他几乎失去神智,只能顺着薛岳断断续续地说:「相公把骚货肏得好爽啊啊、要被干死了!」
见韩竹溪还能如此入戏(?),薛岳忍不住要佩服正在鱼水之欢的他们俩,居然能分神说出这麽多破廉耻、只有在黄色书刊中才见得到的台词。「你这里骚得都自己出水了,看来以後一刻都离不开肉棒了吧!」薛岳加把劲地道。
「啊啊啊、相公好会干用相公的肉棒把骚货操透吧!好深」韩竹溪诚实地面对自己的慾望,他的身子像是煮熟的虾子,甚至还被干得翻起白眼,只能本能地用自己没被绑起的另一条腿缠着韩竹溪的腰,好迎接薛岳每一次不带怜惜的抽插。
「说,以後相公若想要了,你这骚货给不给肏?」薛岳故意退开,然後用指尖去逗弄那还无法闭合的穴口。得了趣味的韩竹溪哪忍得住,发现自己原本充实的後穴没了薛岳的肉棒,马上泪眼婆娑地主动一手撑开自己的菊门,一手扶住薛岳沾满自己骚水和润油的湿漉漉的阳根想往身体里送。「操烂骚货吧!只要相公想要了,骚货肯定会捧着自己的屁股给肏没了相公这东西,骚货会死的!」
这浪语说得情真意切,让薛岳觉得在视觉和听觉上都受到了极大的震撼和感动(?)。「那相公就把你操得合不拢腿,以後就当相公一个人的骚母狗。」薛岳再度撞入韩竹溪体内,瞬间给了他一个长得几乎会使人窒息的吻。
(母狗!这词明明如此侮辱但为何又会让人如此兴奋呢?)韩竹溪一边回应着薛岳的湿吻,一边觉得自己又骚出了一个新高度,只差没有“汪汪”地犬吠然後去舔薛岳的手了。「相公好厉害、太舒服了太猛了、这麽会肏,母狗的穴以後没含东西会浪死的」
——薛岳简直是五体投地。身下的古人说这种话说得如此流利,让他有点招架不住。总觉得这种内容好像只有在哪里看过
啊对了,oo1069的情色文学区嘛!
用龟头顶开了红艳的小穴,薛岳一次又一次地撑开里头的肠肉,每一次的贯穿都会使韩竹溪发出尖嘶,黏稠的液体从马眼不停渗漏,告示着两人韩竹溪快射精了。
「相公、骚母狗想射了!」累积的快感使韩竹溪眼角再度泛出泪水,双手按着薛岳的肩膀,带着哭音恳求;但薛岳却坏心眼的掐住韩竹溪的肉芽,然後以更加刁钻的角度抽插,挤按着温暖湿热的肉壁;被箝制着无法高潮,又要面临如此强烈的刺激和无所适从的酸胀感,韩竹溪开始胡言乱语,「哈、太麻了好想射啊啊啊!」「骚母狗要骚死了、呀啊!!!」
埋头苦干的薛岳脑子有些转不过来所以无法回覆,恼火(恼羞成怒)的他乾脆摀住韩竹溪的口鼻不让他出声。吸不到空气的韩竹溪先是一阵猛烈地挣扎,然後身体软了下来,再度翻了白眼,双手无力地摊在身侧;将自己的性器埋在韩竹溪身体里的薛岳感受到肠道大力痉挛,看来韩竹溪已经来了一次乾高潮,於是他两手移开,重新获得氧气的韩竹溪大力咳嗽,而本来压抑在肉芽里头的白液断断续续地流了出来。
高潮如果比射精来得早,那之後的射精也不过就是例行公事。
但两人没想到的是,射精完後,韩竹溪居然又射出了尿来,淅淅沥沥地染湿了床单。「爽得射尿啦!」薛岳带着揶揄对还在恍神的韩竹溪说,知道对方还沈浸在高潮的余韵里不可能有反应,於是薛岳直接举起韩竹溪的双脚放在自己肩上,再度驰骋起来。
被这样毫无停止的刺激,韩竹溪觉得自己的灵魂都要爽得出窍了,说不定还真的会死在床上可是身体却是诚实的,被薛岳这样对待,延长了他高潮的快感,让他忍不住觉得就这样死了也好。
终於轮到薛岳射精时,薛岳对韩竹溪说:「相公现在要射进你的肚子里了,要是你敢有一滴没接住,相公就去外面找头野狗给你配种!」说完,薛岳就把自己的精液通通灌入韩竹溪的小穴里。「啊!唔肚子太胀了、要怀孕了呜」韩竹溪手摸着自己的肚皮,然後露出了恍神的笑容,接着就失去意识。
薛岳拔出了自己尚未疲软的性器,手指插入小穴中搅动一番,见韩竹溪已经完全没有反应,也就顺便掏出了射在里头的精水。
刚刚说的话纯粹就是情趣,要真的不掏出来,到时候闹肚子那这事就不美了!
等韩竹溪再度醒来时,发现自己已经换了一套衣服,身子也被清理乾净了。「莫非」昨天那极致的欢愉只是一场梦?但才刚移动身子,他就推翻了这个假设。
因为他现在全身酸痛得连一根指头都动不了。
「啊,你醒啦!」薛岳从门外走了进来,走到床边摸了摸涵竹溪的额头,「第一次都会这样,再躺躺就好了。」
韩竹溪一听,却是皱起眉摇摇头,然後免强自己坐了起来。「不行、我有事得回去一趟」但马上又软回床上。「为何」他是习武之人,却也会如此提不起力?
薛岳看涵竹溪这模样就知道他在想什麽,於是不好意思地骚了搔头。「我那里比较大一些,所以你现在无力也是正常的。」
韩竹溪听薛岳这麽说,又想到昨夜那东西在自己身体里进进出出,有些食髓知味,便趁热对薛岳说:「能帮我将柜子里的宣纸拿出来,然後帮我磨个墨吗?」
韩竹溪的请求薛岳怎麽可能拒绝呢?先不提两个人是上过床的关系,就单一个对方(疑似)是魔教教主就能震住薛岳了。
殷勤地帮韩竹溪调整趴姿,在他身下垫了几个折好的被子,接着将宣纸放到床榻上,又把矮凳搬到了床榻旁,取出上好的砚台放在矮凳上,一脸认真地跪在矮凳旁磨墨;磨完墨後,薛岳将备妥的笔往砚台里沾了沾,才恭谨(?)地递给了趴在床上的韩竹溪。
(或许是因为无法及时回去,所以要藉由飞鸽传书之类的方式传递重要事情给给属下吧!)薛岳开启了他的脑洞,却在眼角余光瞟到纸上的图画时没了声音。
(疑似)魔教教主的人正在画春宫画。
主角是他们两个。
「我可以请问韩公子现在正在做什麽吗?」薛岳背後冷汗涔涔,尤其是当韩竹溪全神贯注地描绘他的小薛岳,他忍不住要怀疑起昨天韩竹溪那副放浪的痴态会不会都是作戏,不然怎麽能观察得那麽清楚!
「经营一下副业。」韩竹溪回答,「最近春宫画挺卖钱的。」
「那在下能问一下主业是什麽吗?」薛岳顺势问出自己一直很在意的问题。
韩竹溪也没有要隐瞒的意思。「圣教教主。」
——会自称“圣教”的教永远都只有一种。
薛岳哑口无言,觉得这本山寨小黄书设定真是乱得可以了。
但作画的韩竹溪像是想到什麽,停下笔,转头笑吟吟地对薛岳说:「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相公啦!」那态度自然不做作,一点也没有恼火或不好意思,甚至还带着十二分的甜蜜,让薛岳一不小心看傻了,还被影响,跟着露出有些傻气的笑容。
回过神的薛岳只能不甘心的说了一句:「你这个磨人的小妖精~~」
「你在说啥?」再度开始作画的韩竹溪问。
「说喜欢你。」薛岳脸不红气不喘地说谎。
「当然!要是你肏得那麽爽却还不喜欢我本座就灭了你。」韩竹溪头也不回地回答。
喔。
好喔。
《转职做你的相公》下(H,粗口PLAY,窒息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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