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 勺子也不可能康复如初。行动力下降, 路边车来车往不安全, 闪避不及很有可能酿成惨剧。
可又不能把自由惯了的勺子拴于方寸之地, 所以何羽白认为, 它不再适合街边店里那种半散养的状态。家里楼上楼下加起来三百多平米,怎么也够勺子活动了。另外小区里人车分离,即便是放出去跑也安全。
听了何羽白的请求, 老板和老板娘纵有万般不舍,可心里也清楚,跟着何羽白他们那样的家庭生活, 对于勺子来说是一种幸运。等它老了,得了其他的病,何羽白他们有足够的能力来救治。
“何大夫,等它恢复, 您直接接回家里去吧, 不用抱来店里了。”听筒里传来老板娘带着鼻音的笑声, “勺子有福气啊。”
“阿姨, 您和叔叔想看勺子,随时欢迎来我家里。”何羽白也热了眼眶,好在手边有只熊猫可以撸,超治愈。
“好,让你们操心了……哎,你说你们平时那么忙,为只狗还……得,多的我不说了,何大夫,你注意身体,早点回去休息。”
“嗯,阿姨您也早睡,晚安。”
挂断电话,何羽白冲蹲在地上撸熊猫的姜珩歪歪头:“姜大夫,撸了半个小时了,还没够?”
“这可是熊猫,怎么撸的够啊……”
要不是怕熊猫惊着,姜珩恨不得把这张3D黑白照片揉进怀里使劲蹭。他打小就喜欢毛茸茸的动物,可惜家里的情况不允许养,只能偶尔去邻居家撸猫撸狗聊以慰藉。
袁野进屋,看姜珩那副恨不得搂着熊猫睡觉的架势,笑道:“熊猫得在这待俩月呢,你随时来,随时给你撸。”
“要是天天有熊猫撸,我也想转动物医学。”姜珩说。
“欢迎,热烈欢迎。”袁野大喜过望,“有的人骂医生时老拿我们兽医开涮,殊不知这兽医不比人医好当。人会说话,动物会么?它哪疼哪痒痒,还能拿笔写下来不成?你们在医院里被家属患者打了骂了委屈,再瞧我们的患者,不给毁容那叫真爱。”
说着,他拎起裤腿露出腿上的疤痕,问:“猜猜,什么咬的。”
那疤痕极其狰狞,看起来像是受伤之初,连皮带肉被几乎被扯下去的样子。何羽白仔细看了看,猜是老虎,姜珩说是鬣狗。
冷晋安置好勺子来接何羽白和姜珩,进屋就瞧见袁野跟那秀大腿,立时翻了个白眼。这孙子每次同学聚会喝大了都拿这道疤吹牛逼,他早听腻味了。
“是狒狒。”冷晋不屑地嗤了一声。
听冷晋拆自己的台,袁野瞪了他一眼,放下裤管。何羽白和姜珩同时发出惊叹声,赶紧又各自撸了一把熊猫平缓心情。
然而熊猫早被他们撸睡着了。
跟着冷晋他们一起到停车场,袁野提议自己送姜珩回家。理由是何羽白怀着孕,得早点回去休息,姜珩家跟他们方向相反,却和自己顺路。
冷晋知道他打什么算盘,顺水推舟地应下。等冷晋把车开出停车场,何羽白从后视镜里看到姜珩上了袁野的车,偏头笑出声。
“你笑什么?”冷晋问。
何羽白低头,边调整安全带边说:“替姜大夫高兴,像他家里那种情况,确实需要一个靠谱的对象来帮衬,而袁大夫看起来是个十分靠得住的人。”
冷晋撇撇嘴,酸溜溜地说:“小白,给你个建议,别在我面前夸别的男人。”
“小心眼。”何羽白小声嘀咕。
“嗯?”冷晋空下右手放到他腿上,以暧昧的力道轻轻抚摸,“心眼儿小不要紧,该大的地方大就行了。”
自打确认有了小小白,俩人晚上睡觉一直处于井水不犯河水的状态,快给冷晋素成和尚了。本来过了十二周就能解禁,结果又赶上何羽白做阑尾手术,他更不敢造次。
可眼下已满二十周,创口也已愈合,冷晋估摸着自己该熬出头了。
按住腿上那只不老实的手,何羽白饱含歉意的眼神儿飘向冷晋:“不是打击你,可自从见识过那个包皮环切术后崩线的,真不觉得你大了。”
冷晋绷起表情,无力反驳。何羽白说的是上个礼拜的事,急诊,赶上个包皮环切术后崩线的。由于晕血何羽白不处理外伤,但那天那个已经止血,所以护士分诊分他屋里去了。
按说做那种手术,切完了总该老实几天吧?不介,患者闲的没事儿,在家看片。结果看硬了,崩了缝合线,傻逼了。
冷晋刚跟何羽白会诊完上一个患者,正好在诊疗室里。见进来这么个夯货,憋笑憋出内伤。何羽白要做检查,等患者把裤子一脱,冷晋彻底笑不出来了——那尺寸,跟个棒槌似的,远超平均值,打击面忒广。
何羽白要求冷晋帮患者缝合,却被严词拒绝:“我是病区主任,怎么能干这种活儿?把姚新雨叫下来。”
何羽白知道他是自尊心受损,不好当着患者面戳穿他,便依从主任“指示”给病区护士站打电话,让安兴通知姚新雨来急诊。姚新雨进屋看了,也被打击得眼神发直,缝针时差点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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