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于全身的肌肉都不听使唤了,每一根神经的末梢都感觉像要炸开一样。他估计冷晋压根就没打算等什么回复,直接自作主张把俩人的关系给定下来了。
果不其然,冷晋大言不惭地彰显着所有权:“那怎么行,咱俩现在什么关系?以后只要不值班加班,我早晚接送你,不用再挤地铁了。”
“咱俩……没关系……”何羽白小声抗议。
冷晋咂了声嘴:“那你刚才舌头缠得那么紧?”
何羽白恼羞成怒,使劲捶了下对方的肩膀,结果手被对方抓住一把带到腰上。
“抱着,感受一下。”冷晋要求道,“你摸摸这身肌肉,不比你那个打篮球的表弟差吧?”
迟疑地张开紧攥着的拳头,何羽白扣住冷晋的背,缓缓移动手掌。从小到大他无数次感受过这样的背部,他的父亲,他的兄弟,总之,是熟悉而又亲切的触感。
被何羽白摸着摸着,冷晋脸上突然有点挂不住了,赶忙拽开对方的胳膊拉开彼此间的距离。
祖宗,再摸就硬了。
下了班何羽白想开溜没溜成,被冷晋在电梯口堵一正着。他把何羽白拽进电梯,直接按负二奔停车场。
见何羽白一进电梯就缩到角落里,冷晋哭笑不得:“别担心,我不吃人。”
下意识地摸了摸被冷晋“啃”肿了的嘴唇,何羽白小声说:“你咬人。”
“破了?我看看?”冷晋抬手去扣对方的下巴。在更衣室里他好像是有那么几秒钟忘乎所以了,下嘴不知轻重,但他记得自己应该是没用牙才对。
何羽白忙躲开,局促地看了眼右上角的监控摄头。冷晋的随性而为令他深感不安,医院里八卦传得快,万一传到他老爸耳朵里去可就热闹了。
他觉得还是该提前给冷晋打个预防针。
“冷主任……”
“嗯?”冷晋收回手,仅凭眼睛观察何羽白的嘴唇——没破,就是有点肿,看来这小家伙皮薄,以后得悠着点。
“那个……其实……”何羽白的嘴唇抿了又抿,“我家里……主要是我父亲他……不太希望我这么早谈朋友……”
冷晋不以为然地笑笑。“二十四还早?现在幼儿园的小朋友都开始谈恋爱了。当然,我能理解伯父的心情,换做是我的话也肯定不舍得——”他突然顿住声音,反应了一会又问:“小白,你不是要用这个理由来拒绝我吧?”
听到冷晋像亲近的人那样喊自己,何羽白心头忽然漏跳一拍。虽然只是平常得不能再平常的昵称,可从冷晋嘴里说出来,显得格外亲昵。
“不是。”他说,“这是我自己的事,只不过……”
冷晋挑眉,等着听“不过”后面的话。
扬起脸,何羽白谨慎地说:“我父亲可能会对你施加压力。”
冷晋偏头笑笑,问:“你父亲不会恰好是某位院领导之一吧?”
何羽白默认。
挨牌把高管从头到尾撸了一遍,冷晋也没想起有哪位院领导姓何,于是推测可能是董事会成员。不过是谁都无所谓,只要何羽白乐意,来一打岳父他都能扛得住。
电梯门开,他拖住何羽白的手往出走,丝毫不在乎是不是还在摄像头的拍摄范围之内。何羽白怕碰见熟人试图往回抽手,奈何冷晋与自己十指相扣,根本抽不出来。
走着走着,冷晋突然收住步伐,转过身与何羽白面对面站定。他还牵着对方的手,并且没有放开的打算。终日拼搏于生死线上而惯常紧绷的脸,此时此刻却挂满浓得化不开的柔情蜜意。
“小白,最开始的时候我态度很差,说过很多刺伤你的话。可你并没有记恨我,更没有用家里的背景向我施加压力。你是个很棒的人,我真心不希望错过你,就请给我一次机会,好么?”
听着冷晋这郑重而又诚恳的告白,何羽白心里的天平向“YES”那边重重倾斜了过去。还犹豫什么呢?他问自己。面前的这个男人,他经历过一切,可依旧善良,珍视生命。
“你也是个很棒的人。”何羽白难为情地垂下眼,“我——”
“呜——呜——”
冷晋兜里的手机忽然震了起来,他示意何羽白稍等并接起电话。简短的沟通后,他挂断电话,满面歉意地说:“小白,你得自己回家了,是何老师的电话,叫我去大正产科跟一台联合手术。”
“没事,你开车慢点,注意安全。”
何羽白干挤出个笑——爸,你电话来的真是时候。
“怎么拖到这种程度?”
对着灯光看了眼X光片,冷晋的眉头骤然拧起。患者的横膈下有大量游移气体,高烧近四十度,肚子硬得像块铁板,B超满屏积液,明显的肠穿孔指征。更糟糕的是,孕二十八周,剖宫产和穿孔修补术得同时进行。
“呵,我他妈还想问这个问题呢。”
何权刚才已经冲家属发过一顿飚了。患者孕初期确诊克罗恩病,这种病易导致肠穿孔和肠梗阻。当初何权是建议做引产,先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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