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并不融洽,也从来不喊他“爸爸”。
事实上如果有的选,他希望自己的抚养权能归冷晋。
听说何羽白的电脑被人动了,冷晋第一个想到的也是程毅。他昨天忙完准备回家时,正看到那小子坐在何羽白的工位上用电脑。当时他没多想,以为孩子在查资料,现在想想,原来是在人家的电脑上动手脚。
尽管不是大事,但他想着怎么也不能显得自己太放纵孩子,便打算押着程毅给何羽白道歉,可找了一圈儿也没找着自家崽子。
“小毅呢?”他敲敲何羽白的办公桌。
“扔技术部去了。”何羽白正在算那个肝动脉被扯开的患者的肠外营养配比,听到冷晋的声音,头也没抬,“今天我忙,没空带他。”
这是生气了。冷晋微微眯了眯眼,不留神扯痛伤处,轻轻“嘶”了一声。何羽白听到后使劲喘了口气,把笔一撂起身去护士站拿了个冰袋回来塞给冷晋,坐下继续干活。
“呃……小孩子淘气。”冷晋一手托着冰袋,一手抬起来试图拍拍何羽白的肩膀以示安慰。但他中途改变了主意,将手按到对方的座椅靠背上。
仰起头,何羽白盯着冷晋稍稍显出点歉意的脸,说出的话不带任何评价的语气:“冷主任,程毅十四岁了,按医院分科来讲已经不属于儿童范畴,如果触犯法律也需要承担部分责任。这是我和他之间的事情,用不着你来道歉。”
艾玛,脾气还挺大。
“行,你们的事,我不插手。不过……”冷晋顿了顿,“何大夫,还有件事得拜托你。”
“说。”
“刚接个电话,通知我去外省开飞刀,我今天下午走明天晚上回,你下班带小毅回你那住一宿方便么?”
何羽白瞪起眼:“我家只有一间卧室,怎么睡?”
除了双亲和欧阳衍宇,他从没和任何人分享过同一张床。
“那回我家住吧,我那是两居室,正好周末,你好好休息一天。”冷晋笑笑。
何羽白刚想说“家里有客人我怎么休息”,突然想起冷晋的身世。意识到对方无人可以托付孩子,他的心又软了下来。
“算了,让他住我那吧,我睡觉认床。不过程毅只能睡沙发啊,别说我虐待他。”
冷晋大方地说:“没问题,他小时候经常和狗一起睡狗窝里。”
闻言,何羽白皱起眉头——让孩子睡狗窝,这是亲爹么?
哦,对,不是。
程毅在小仓库里裹了一天,弄得灰头土脸的。出来听说老爹把自己甩到“仇人”家里去过夜,顿时耍起小孩子脾气。
“我不去我不去!不就一晚上么?我自己在家待着不行?”他冲冷晋摆出张苦大仇深脸。
“不行,而且我已经跟何大夫说好了。”冷晋抬手抹去儿子脸上的一块污渍,“听话,别惹事,我明天晚上去他家接你。”
程毅偏头躲开老爸的手,嘟囔道:“你不怕他伺机报复?”
“我怎么教你的?男子汉大丈夫,敢作敢当。”胡撸了一把儿子的头毛,冷晋冲他笑笑,“自己捅的篓子自己解决,别指望老爸给你擦屁股。”
“我什么时候让你擦过屁股?”
“三岁之前。”
“……”程毅拉下脸,错错眼珠,“老爸。”
“嗯?”
“你跟何羽白什么关系?”
冷晋愣了楞,说:“上下级。”
“真的?你这么轻易就把我托付给他,是不是在暗示我什么?”
“我没——”冷晋恍然大悟,“小毅,你想多了,你老爸我目前没有处对象的打算。”
“哦,那就好。”程毅嘟起嘴,“还以为你要找他给我当小爸呢。”
冷晋被呛得连咳了好几声。
冷晋前脚刚走,后脚急诊打电话到一区叫人过去会诊,安兴通知何羽白去急诊。摇醒仰脸枕在椅背上昏昏欲睡的程毅,何羽白把他一起拖去了急诊。
患者左手呈鸡爪状蜷缩,无癫痫史,脑电图未见异常,就是怎么都掰不直那五根手指头。急诊怀疑颈椎神经压迫,可拍回来的X光片显示仅仅是生理曲度消失,尚不至于压迫到神经。
程毅的时差还没完全倒过来,正困着,一看到这个立马精神起来。征求过患者的同意,他用PAD拍下照片,然后在上面写写画画。
“这是什么病?”他问何羽白。
“你觉得呢?”何羽白反问。
程毅讪讪地说:“我又不是学医的。”
“通常来说,这种情况大多是神经受到压迫或者病变所致。”何羽白顺着患者的手臂一点点向上捋,“也有可能是静脉血栓、肿瘤、风湿等情况。”
“……这么多选项,不是跟没说一样。”
“我的工作就是,在这些选项里找到唯一正确的那个。”
何羽白说着,再次轻轻按压了一下患者上臂内侧靠近腋下的位置。他摸到一个细小的纤维瘤,质软可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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