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趣。”妙音天停了下来,嘴角微微上扬。这时竟上前一步,瞬间就将坐在木马之上的鸩君抱了起来。
鸩君心中一震:妙音天看似纤细,然而抱住自己时却毫不费力。
怀抱鸩君时,妙音天脚步有力,呼吸沉稳,令鸩君愈发震惊。
不久后,妙音天就将伤痕累累的鸩君抱回了他的屋中,将他扔到了床上。
这一下顿时牵动了那处的伤口,鸩君不由得面露狰狞表情,然而他还没来得及破口大骂妙音天就欺身压了下来。
鸩君以手肘支撑住身体,猝然后撤几寸,警觉道:“你要做什幺?”
妙音天从袖中掏出一个木盒放在鸩君面前:“为你上药。”
鸩君冷笑一声,倏然之间就见他眼神一沉,面露嫌恶之色:“你会有这幺好心?我看你是包藏祸心,想玩些恶心游戏的罢了。”
鸩君的质疑并未激怒妙音天,妙音天双眸之中的笑意依旧:“你若是不介意后庭之处旧伤未愈又添新伤,我也可以不为你上药。”
鸩君这才知道上药二字的深意,虽然身体绵软无力,却还是竭力挣扎起来,不让妙音天接近。
见状,妙音天叹了口气:“既然你这幺不乖,那我只能让别人帮你上药了。”
他拍了拍手,方才退下不久的女子闻声而至。垂首立于妙音天面前,女子恭顺地说道:“妙音天大人有何吩咐?”
妙音天一指床上的鸩君:“为他后庭上药。”
女子与鸩君皆是一震。
“不行!”鸩君的反应激烈更甚于与他有过肌肤之亲的女子,妙音天坐下身来,爱怜地轻抚鸩君脊背说道:“若是不要我为你上药,那我只能让她来了,”妙音天声音一沉,催促道:“还愣着做什幺,还不快来为夫人上药。”
女子眼迟疑了片刻,最后还是走上前来。
“不,不行!”鸩君连忙抓住身边的锦被,遮住赤裸的身体。
骄傲如他,虽然可以容忍别人看到此时自己被侵犯后的狼狈模样,却无法忍受被他曾经宠幸过的女子进入他的身体之中!
“夫人莫要任性,”妙音天此时倒是一副体贴丈夫的模样,柔声哄道:“那处娇嫩,若是不及时处理恐怕要……”
妙音天话音方落,就听鸩君骂道:“你住口!”
眼见鸩君抗拒,妙音天本想再度催促女子上前,不想这时却听鸩君低声说道:“你,你来!”
妙音天微微一怔。
“至于你,”鸩君从锦被之中伸出一只手,指着门外说道:“还不快滚出去!”
神情复杂的女子望向妙音天,就见这位尊贵的大人点点头,示意她可以离去。女子又偷偷望向鸩君,此时鸩君背对自己,宽阔结实的后背上布满红色的鞭痕,这伤让她心中不由得一惊。从这鞭痕来看,二人之间似乎十分激烈。
她出身于风月之地,也知道有些客人喜欢使些粗暴的手段助兴,这鞭痕乍看狰狞,却十分讲究技巧,挥鞭之人需要多次练习才能在不伤皮肉又使人疼痛。这疼痛还要恰到好处,不至于让人痛不欲生还能有催情之用。
不愧是妙音天。女子心中暗想。
说起妙音天,女子又是一番唏嘘。她自负美貌,曾几何时也是因为容貌出众才被鸩君买下,侍奉左右。不想在见到妙音天后却也不由得心生自惭形秽之感。
虽然她已经从昔日的迷梦中醒来,然而看到有过肌肤之亲的男子此时竟然“嫁做人妇”,心中却也不由得百味杂陈。她本以为妙音是下面那个,没想到……这幺想着,女子心中生出了几分惆怅,与之相伴而生的还有些好奇。她悄悄探出身子想要一探究竟时,谁料鸩君却把自己包裹地严严实实。窥探未果,女子也只能叹了口气,欠身一礼后就转身离去。
女子本以为二人之间的对峙不过是打情骂俏,或者是鸩君恃宠而骄的任性,鸩君将自己赶走不过是想要与新婚丈夫再亲近一些。却不知事实与她料想之中的恰好相反:打情骂俏,恃宠而骄与他通通无关,鸩君心中对妙音天仇深似海,只想生啖其肉,生寝其皮。
女子离开后,妙音天俯下身来,紧贴着鸩君宽阔的后背问道:“夫人想开了?”
鸩君并不回答,他反手推开妙音天,冷声道:“上完药快点滚。”
妙音天不怒反笑,随后以手指沾满木盒中的药膏探入了鸩君被蹂躏一天一夜的后庭之中。鸩君此时方才被硕大的阳物蹂躏整晚,后庭一时间还无法合上,甚至能窥道暗红色的肠壁。妙音天的手指并未费力,顺利进入了鸩君的身体之中。
“嘶……”此时后庭红肿未退,手指方一接触时就听鸩君不适地呻吟一声,鸩君不由得皱起眉头。这药膏沁凉入骨,倒是稍稍缓解了后庭的疼痛。
妙音天细细地将药膏涂抹在了火热的甬道之中,让疼痛瞬间减少了许多。
鸩君绷紧的肌肉也在这一刻放松了下来,然而好景不长,当妙音天的手指碰到某一点时,一股奇异之感竟让鸩君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呻吟。
这声音让二人皆是一怔。
鸩君心中清楚,这一声是因为身体的快感而起。
妙音轻轻一笑:“竟然在这里吗?”随后手指在那处驻留了片刻,随后同样的快感竟源源不断地从身后那处传来,鸩君虽然定力过人,然而经过一夜的蹂躏,此时已是精神恍惚,体力不支,竟追随着本能呻吟出声,强壮的身体也情不自禁地颤动了几下。
虽然他有意隐瞒,然而心中却清楚,自己胯间的阳物也已经因为妙音天的动作而微微抬头。
鸩君心中生出了一丝惊惧:他的身体竟然在仇人的挑逗之下有了反应。
错愕之时,妙音天的手指又重重地在那处顶了一下,毫无防备又加上体力不支,鸩君口中发出了几声呻吟。
呻吟之声让鸩君愈发错愕。原来他竟然也会因为男人的侵犯有所反应,像昔日他身下的女子一样发出淫浪的呻吟?
就在鸩君错愕之时,妙音天的手指却退了出来。
在对方的手指退出自己身体中的一刹那,鸩君非但没有感觉到释怀,心中竟生出了几丝不舍。身体也不由得怀念起昨晚的那场“酷刑”来:虽然疼痛,然而被硕大的阳物填满身体之时,身体却产生了一种奇异的心满意足之感。
他想要仇人的手指再多停留下,如果可以,还想12t 要更粗更大东西。
这下贱的想法生出的瞬间,鸩君心中除了厌恶之外还生出了几分惊惧。
他的身体竟然淫乱到在深恶痛绝之人的身下有所反应,甚至还在渴求着对方更粗暴的侵犯。
“好了。”妙音天察觉到了这火热身体对被进入的不舍,然而心思深沉如妙音天,自然是故作不知,只是顺手揉了一把鸩君的臀部。
鸩君转过身来,目光灼灼地望向妙音天,质问道:“你到底要做什幺?”
妙音天微微一顿,随后答道:“我要与你一道繁衍后代。”
鸩君的嘴角抽动了几下,藏在暗处的拳头用力握起,心中布满嫌恶之情,暗骂几声无耻后,口中却答道:“好。”
仅有一字的回应却让妙音天也稍感意外。虽然心知此时的鸩君一定心怀鬼胎,但妙音天自然也会陪着他虚与委蛇地演下去:“你既然能想开自然是最好,”他俯下身子,在鸩君鬓边轻轻一吻,虽然只有一瞬,但妙音天却还是察觉到了瞬间鸩君一闪而过的嫌恶神情:“从此之后我自是不会再对你如此粗暴,我会加倍疼惜你。”
妙音天离开后,鸩君双手抚慰起了双腿之间的男物,骄傲如他,自是不会在他所痛恨之人的面前自渎。然而尝过了后庭之欢后,身体竟悄然发生着变化。过了许久,胯间之物才终于射出了阳精。
然而方才被手指侵犯时的快感却久久挥之不去,相比之下,此时的抚慰显得如此乏味,鸩君甚至情不自禁地将手指探向了穴口之处。
然而当后庭吞下一个指节之后鸩君才意识到自己正在做的下流勾当,他连忙收回手,口中低声骂道:“你等着,我一定会亲手杀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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